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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美見他這般模樣,不由笑得前仰後合,幾乎連話都要說不清楚了:“呵呵,這身子不錯,以前我服侍的人多了,可沒有像你這樣的,你啊,天生就是個享福的命,你既然不想開口說話,那就好好受著吧,或許你就是喜歡被人如此對待也未可知呢?!?/br>一邊說,一邊笑,最後幾乎要笑岔了氣,可是正事還是不能耽誤,最終好不容易停了,笑盈盈地問郁凌寒,“你知這個毛筆我會怎麼用麼?”郁凌寒知道沒什麼好,睜大了雙眼看她。秋美又是撲哧一笑:“你別這麼看著我,我會心軟的,我一心軟,完不了夜主交給的任務(wù),到時候死的可是我,我可不想,不過呢,你要是開口求我,我就放了你。雖然我也很喜歡你,你玩起來也很有趣,但是啊,神明在上,夜主在上,我可不敢假公濟私,何況這里這麼多姐妹的眼睛瞅著呢!”她見郁凌寒還是不肯開口說話,不再與他多加廢話,拿著筆走到他雙腿叉處,令人暫時墊高了他的腰臀,又叫人重重按著他,免得他受不了亂動。然後,秋美又重新將筆放到那小瓶之中涮了一涮,將筆尖攏了一攏,依舊是漓漓地拎出來。遞到了那花口的中心。郁凌寒能夠感覺到筆尖離他的要害不過只有這麼些微的距離,雙腿緊崩,現(xiàn)出一個絕美的足弓。秋美看他這般緊張,越發(fā)覺得逗弄他是件極有趣事,於是想了個主意,偏不給郁凌寒來個痛快,先將筆尖悄無聲息地在他門口點了一點,又迅速離開,令郁凌寒緊張得洞門緊閉,但此門內(nèi)無插銷,外有勁敵,隔不多會兒,還是不情不愿地松開了些。來回如此數(shù)番,逗得郁凌寒全身上下崩得緊緊,雖然知道她定會與自己最終的了斷,卻不知她究竟何時落下,如此無個盡期還反倒希望快些做個了結(jié),可那秋美還是不緊不慢的,如蜻蜓點水一般,輕輕叮上,離開,然後又再次如此。郁凌寒被她磨得難耐,喉中不停地咽,那喉節(jié)就如玉珠一般,來回上下,不停地滾動。最終那筆尖結(jié)結(jié)實實地送了上去,郁凌寒張大了口眼,眾婢看他怕是要喊的模樣,都是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可惜屏息靜聽了數(shù)分,還是什麼也沒有。秋美不甘心又將筆璇著往里面送。那筆是專門做的,筆毛也受過處理,又兼數(shù)量又多,雖然剛才泡了一泡,又在他肚臍之處璇得轉(zhuǎn)開了一些,但其根基未軟,逢山開路也是容易,何況撬個區(qū)區(qū)洞門。再由於郁凌寒早被這毯子所治,腔道之內(nèi)已經(jīng)是有些潤了,因此剛開始之時并未遇到太大的阻力,可是秋美手再往里送時,卻是遞不進去。這非是她技藝不高,也不是潤滑還不夠,實是因為郁凌寒下面那處太過緊窄,就算他此刻已經(jīng)做好了被進入的準(zhǔn)備也罷,若不是進入者有非常的力氣,根本入不到里面。秋美再一用力,郁凌寒又掙起來,眾婢先還想著郁凌寒的雙腳已經(jīng)是綁在架上了的,不須有人去按,但他這一掙,架子都被他搖動起來,只得又吩咐了兩個人,將他的腳也牢牢抱住。於是,郁凌寒再是一動也動彈不得。秋美趁此機會,又往里面送去。她一面往里,一面旋轉(zhuǎn),筆毛有一些就倒轉(zhuǎn)下來,掃刷著他柔弱的內(nèi)里,而且無一不致,一轉(zhuǎn)之時,秋美手里能夠感覺到阻力變得小些,當(dāng)下更不遲疑,可勁兒地送。到了某處之時,郁凌寒忽地花口大開,身上就算被人按著也是極力地抽搐,秋美跟著秦永夜,什麼事情沒有見過,見到反應(yīng),就知道那里便是他的弱點了,於是握著筆桿,估摸著在那附近左右亂刷一番,郁凌寒花口放得更松,於是她又猛地向內(nèi)一捅,總算是把那枝筆桿送了進去。她讓眾人松開了郁凌寒,再瞧郁凌寒此時已近虛脫,剛才令他難受不已的貂皮墊子仿佛也成了他的依靠,柔柔地躺在上面,差不多是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她問:“公子,如何?”現(xiàn)在她更不能閑著,秦永夜給了她一日的時間,要在日頭西下之前,迫得這郁凌寒開口說話,哪怕只是叫一聲,也算她的功勞,而現(xiàn)在這樣一折騰,日頭近西也只不過是個把多時辰了,只好不管什麼招數(shù),通通使上。這還不算,秋美又將那日關(guān)在籠子里的小貓放到了郁凌寒的雙腿之間,小貓嗅到了那誘人的氣息,又要盡力去舔,它的身子在筆桿處一拱一拱地,連帶著郁凌寒腔道之內(nèi)的筆毛不停地掃刷。那筆頭原本就粗大,在他腔道之內(nèi)掃得很開,而且因為有小貓在外面一動一動,筆毛掃處也不固定,時而此時而彼的,至於筆毛因受濕而彈開或是堅硬,那更是顧不上說。郁凌寒的雙手先還不停地顫,晃得綢緞上的金鈴叮叮作響,後來秋美也是可憐他,給他松了下來綁在後頭兩根床柱之上,不過如此一來使得他身上有更多的部分與貂皮墊子相觸,特別他腳還放在架子上,方便那小貓行事,所以還不如還就是如先前那樣吊著,好歹他掙的時候能夠借著力離開那黑貂墊子遠上那麼一分半厘的距離。當(dāng)然他身上也沒有閑著,眾婢子用毛筆蘸了冰水,在他身上寫一個又一個的“夜”字。夜主之夜,自然是要避諱的,因此第一點未寫,在最後一下落筆之點時候,故意用上些力,在他身上旋上一旋,筆尖若是軟了就再換上一根,最終郁凌寒身上紅點處處,無一潔白之地。隨著日頭的後移,先前被秋美強迫著灌下去的那些粥也在他的腹中變成了水,慢慢地集中到了下腹之處,脹鼓鼓地就想要找個出路,可是他的那里早被綁牢,然後那便意就回涌著,順著他的脊梁向腦中沖竄而去。郁凌寒幾重刺激之下,先還知道那些人做了這件事又做了那件事,或者又幻想下自己若是能少上什麼責(zé)罰就好了,可漸漸他什麼都不知道了,他只是迷迷糊糊地想著,盼著。心里清楚只要到了夜間,夜主應(yīng)該就會回來了,然後,他就可以結(jié)束這磨難。如果這種結(jié)束是死的話,他也接受。第十八章最終秋美也累了,秦永夜交給她的時候,已經(jīng)明確說了不許讓他身上帶傷,更不可亂給他吃那些要人只知yin事的藥物,然則可以令一個男人──哪怕他還沒有長熟──能夠開得情事,一心想要出欲的方法,她已經(jīng)用了不少,再用,只怕會給他身上帶來一些不可逆轉(zhuǎn)的傷害。現(xiàn)在非但不能再加,再加極有可能會折瘋郁凌寒,到最後適得其返,與當(dāng)初所想讓他變得浪起來的想法更是離得遠了,讓夜主不能順心如意地使用,所以反而還要給他適當(dāng)?shù)赝聹p,喚醒他身上的一些知覺,讓他知道她們在他身上的做的一切,而非一任昏昏,不知其所為,這般更是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