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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會有暗香。只要身體一熱將起來,尤其在情動之時,血流心跳比起日常更為快速,此際最為顯著。也最是能挑動男人那最為本能的征服、強占、毀滅之欲。第十九章這藥用於男體最佳,若是經(jīng)年累月服用,無須動情,只要他血液尚在流動,就會有香味出來,將世間好此道者迷得魂神顛倒,憑你再是勇猛,也只恨身下刃不能再長一寸,再硬一分。如此便能再持得久些,在銷魂洞窟之中享受到那胡天胡地、昏天暗地的快活。而以此藥藥價之貴,又豈是人人能得,便在藥產(chǎn)地奐瑾一國也不多見。當(dāng)世之時,孚瀾、奐瑾,愎勍三國并而立。孚瀾最廣,最為富裕;愎勍最悍,性好征掠;奐瑾美儀,學(xué)識最高,近百年來他國力漸弱,常受二國欺壓。這藥既在奐瑾所出,此國國人又天然貌美,於是就就地取材,專門有人采藥購藥,供到那上上等養(yǎng)院之中,將那些從各地以明的暗的好的歹的各種伎倆搜羅來了的美貌童男集中喂養(yǎng),養(yǎng)成之後再高價賣出。養(yǎng)院之中童男一批進來怎麼的也得有十多個,熬煮湯藥一個個的服用太貴,便要算計著,才能將珍貴藥材物盡其用。但用極少之許,配了別的方子,散在浴池之中,每日都要這些童男全身浸泡;或是將他們衣物,尤其是中衣都統(tǒng)一來熏;或是挑了丁點藥末,化在煮米的水中,餐餐為伴,凡此種種,不一而足。而唯一能見最是純的,就只是放在鼻煙瓶之中讓他們輪流深嗅。讓他們能夠直接入味,可供享用。當(dāng)然這些法子不抵直接服用的,直接少許服用的三月就能讓他身上若有若無地染了此味,所以這些同批養(yǎng)大的童男因為用量很低,還要眾人共用無個三年五載不會成功,所以養(yǎng)院都是將這些童男小小的就弄了來,再教些媚術(shù)輔助,待他出了體香,視乎各項要求再來定價。若是既有體香、又身懷媚術(shù)、再加上天然貌美而又敏感者,價之攀高,令人咋舌。只是這藥既然是得之不易,也不會什麼童男都來這般作養(yǎng),每年養(yǎng)院中能夠賣出的甚少,而有財力能夠支持養(yǎng)院的商人莫說在孚瀾、奐瑾、愎勍三國境內(nèi),就是再加上外埠十六國,也數(shù)不出幾個來。因此養(yǎng)成的童男極是難得,一年不過能出三五個,價也定得極高,買去的無一不受種種恩寵,青樓之中春風(fēng)一度更是不知要耗了多少銀兩。待這些童男長大之後,美貌不如往昔,緊致處也變得松馳,可身上香味仍在,不舍浪費,富貴之家定然有些較為妥當(dāng)?shù)奶幹梅椒?,暫且不言?/br>若在得青樓,便從他身子已被大夫確診不能用的那刻起,日復(fù)一日地在他身上用些別的欲藥,身上再戴一些客人看來有趣,卻能令此人生不如死的物事。不論綁吊在何處都好,專門分間屋子出來,有些為了他身上能發(fā)熱還要烤盆炭火在旁。房中客人可摸可撫,單另出資。若是興起,還可褪了全身衣衫,在他身上蹭蹭擦擦,若是出精,其價又十?dāng)?shù)倍上番。當(dāng)然若是要他手口侍奉,也不是這個價。只是可憐了這些年華已是不在了的少男,他們身上想要,又因為身子早被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玩壞再是弄不得。這會子身被抱著撫著,想要的東西就在自己身上碾磨,近在咫尺又遠在天涯,身上的香味不知又引了多少折難在他身上困苦。可誰又管得了他,當(dāng)初他那個身價買了進來,不從他身上想出種種辦法再撈些回來豈不癡傻。在他年華大好之時,一夜春風(fēng)金價萬千,不是什麼人都出得起這個錢,現(xiàn)下美人遲暮,從那云端跌到了地上來。所謂虎落平陽被犬欺,落地鳳凰不如雞,他自云端跌落,不知多少泥蟻草蟲要將他踐踏在鞋底。他的洞不能用了沒關(guān)系,用言語辱他,一邊罵你也有今天一邊要他給自己愉悅,少了哪里的服侍都要要他嘗嘗本大爺?shù)膮柡Α?/br>隨著他身子骨越來越差,身價身價越來越低,每日里的客人也就越來越多。終於有一天連這份銀子也賺不了時,這時他通常已經(jīng)是病得不能動彈,青樓老鴇還是不會放過他,索性將他掩在簾後,自然用了種種不堪的方法,要他的身熱將起來,供那正在享樂的客人嗅得他身上的香味,以致雄風(fēng)大起,玩得更是舒爽,連戰(zhàn)三五回合也是不在話下。而他身上本就被器物藥物磨得時時刻刻想要,又還病著,外間浪聲豔語傳得陣陣,只怕命都被折了幾日不知,往往他身上香味就更是烈了起來,嗅得興致高昂,推波助瀾。自然此房要價雖然比不了之前他在堂之時,但也不低,千金一擲又算得了甚,只要圖這一夜快活。只是可憐他們常常這般連續(xù)下來,命也出了大半。本就病著,現(xiàn)在更如火上澆油,奄奄一息根本活不了幾日。所以養(yǎng)院所出的這些美貌童男,年方十三四歲賣掉之後,壽命不過二十四五就亡,有些賣到富貴之家,稍微受主人恩寵的,或許又可略多掙上幾年命。只是無論去向何處,這些自小就被奇藥及種種教導(dǎo)毀了身子骨,再多也不會過得三十。於是乎本來所出就少,買來之後命又不長,他價要得又高,所以變本加厲,本要從他身上討回當(dāng)初所出不可。一來二去,也就讓這童男命運更為凄慘。郁凌寒便是其中的一個。當(dāng)然他貴為疏影閣少主,自小不在養(yǎng)院之中長大,也沒有修習(xí)什麼媚術(shù),更不會被賣到青樓之中,服侍男人至死方休。但是,他的飼主為將他能變成心愛之用,不惜血本將那藥購了來,混在藥中直接讓服下已經(jīng)有甚長時日。比起那些世人爭相競購男童的妙處而言,郁凌寒是遠遠地有過之而無不及。對於秦永夜而言,郁凌寒無疑是個妙寶,可是這藥傷身,這郁凌寒而言已經(jīng)是無可避免,紀舒虞與秦永夜言,她能做的,就只能是盡了全力減少一些還未造成的傷害,能夠讓夜主多用他一些日子。秦永夜聽罷,半晌不語,他是風(fēng)月場中摘花人沒錯,但他從不施用這些,只覺顯不出他的手段,所以平時也沒有心思往這邊去,如今乍聞?wù)嫦?,饒是他見多識廣,聽來也不免震驚。許久,秦永夜才問:“他既到了我手,這些東西再是不需,可有什麼法子解的?”紀舒虞嘆道:“我觀郁凌寒體內(nèi)的藥已經(jīng)不是一日兩日三年五載,早就是已經(jīng)融在他血之中,真要盡除,立時斃命也非絕無可能。因此這藥我解不了,也不能解。然則卻能引上一引藥成的方向。當(dāng)然也少不得請夜主決斷?!?/br>“此話怎講?”紀舒虞道:“其一,聽之任之,不斷藥,繼續(xù)讓他服用,夜主能償其種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