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鍵信息在這些字里,”他拿手劃了劃,“這字的意思是,下一塊碎圖在一座名叫藏龍的山里,說那山里有一處萬蛇齊舞的洞窟,那碎圖就在其中一條蛇的腹中?!?/br>陳冬化心嘆一口氣,也不知道窮奇是怎么想的,費(fèi)這么大的勁畫這么一張圖,卻用了當(dāng)世人絕對(duì)看不懂的文字,就算有人能看懂,卻又把圖藏在那樣險(xiǎn)惡的地方,如此戲耍世人。殺妻之仇竟到了如此之驚天沉重的地步么?殺千萬人不夠還留個(gè)什么天涯海角遺患后世。幾人不疑有他,只因這世上,卻有個(gè)叫藏龍山的地方。見三人都一一都皺起了眉頭,陳冬化疑惑道:“怎么了?”沈求古一字一字地開始背:“藏龍山,山藏龍。生魂進(jìn),死靈出。藏龍山地處極北之地,終年飛雪,已千歲有余,山高聳入云,不能見其頂。傳說山上有一守山神龍,但凡生人靠近,它覺察到便只有死,絕無生路。且因山上寒冷異常,百草不生,百獸無蹤。這么多年下來,無人敢踏足一步,藏龍山,怕是連上山的路都已被雪淹沒?!?/br>陳冬化道:“若是無一草一物,那萬蛇靠吃什么活?若是沒有上山的路,那窮奇如何上去藏圖?”沈求古一想,也覺得有理,可是他也堅(jiān)定的認(rèn)為師父是不會(huì)騙人的。于是他只能紅了臉,吶吶道:“我……我也不知道……”宋是鏡憂道:“小花,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光是那萬蛇就已經(jīng)夠駭人了,更別說什么千年雪山……何況,我也不想你去受苦……”陳冬化冷冷斜他一眼,黑著臉道:“你吃飽了撐著了?命不要了?想死了?我他媽都沒說回去,你就嚷嚷著要回了?我看不是怕我受苦,是你自己受不得苦吧!要回你給我快滾,等我找回來解藥解了你的毒,咱們從此兩不相欠!”宋是鏡心知他是生氣了,也不敢再說什么回去的話,連忙賠上笑臉:“好好好,不回,別生氣,我也就隨口說說,管他什么神龍蛇窟,他窮奇能闖過,我們肯定也能。嗯?”陳冬化心驚自己失態(tài),可又的確心中氣悶。但看宋是鏡那一臉討好的樣子,氣又頓消。他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好收撿好余下的怒氣,換作一副關(guān)他屁事的面孔,看向仍舊神色莫名的看著他的夏凌云,心說他肯定不會(huì)放棄。于是轉(zhuǎn)問一邊的沈求古:“破小孩,藏龍山兇險(xiǎn)萬分,你還要去嗎?”沈求古一下子瞪大雙眼,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炸開來:“我要去!你……你都不怕,我也不怕!我有武功!我不怕!”陳冬化笑道:“有武功怎么?你又不是天下第一!”沈求古立馬道:“總比你連個(gè)扎馬步的功夫都沒有好!”陳冬化:“……”果斷轉(zhuǎn)頭,對(duì)著正散發(fā)無限幽怨氣息的宋是鏡問道:“你知道怎么去藏龍山嗎?”宋是鏡立刻換上笑臉,歡樂地?fù)u頭道:“不知道!”陳冬化:“……”宋是鏡又道:“不過我的車夫知道。”陳冬化:“……”宋是鏡掀開車簾,吩咐了車夫一句:“換道,去北邊的藏龍山?!?/br>車夫答一句‘是’便使起馬鞭勒住韁繩掉頭往藏龍山方向趕去。漫漫路遙。作者有話要說:因?yàn)槠谀┛肌8粋€(gè)月。第24章除害天辰最北是萬俟,萬俟北邊為紫都?;撕脦讉€(gè)日夜,幾人才進(jìn)入紫都境內(nèi)。罕鮮乃天辰鄰國,國土雖只抵天辰一個(gè)洲,卻物產(chǎn)豐饒,繁華能比天辰。堅(jiān)毅如鐵,幾經(jīng)戰(zhàn)難而不滅。讓對(duì)其虎視眈眈的天辰皇帝不敢小視。紫都是罕鮮邊防重地,地勢險(xiǎn)峻,山峰重重,易守難攻,是保衛(wèi)京都的一道天然屏障,常有重兵把守。按理如此相持不下的兩國應(yīng)該會(huì)規(guī)定兩地人民不許互通互往,然而奇怪的是,鄰近兩境百姓卻能互通來往,行商結(jié)親。陳冬化腳剛觸到地,便忍不住大大呼出一口氣,心里憋屈得像塞滿了從糞坑里涮過的石頭一樣。他的屁股,快要坐爛了。山路崎嶇,一路顛簸,差點(diǎn)沒要了他的命。偏頭一看,沈求古也苦著臉在那兒用手揉著屁股,宋是鏡一副松了口氣的樣子,夏凌云……然而并沒什么表情。他望了一眼藍(lán)得發(fā)白的天空,惆悵的想到藏龍山還指不定要什么時(shí)候才能到。漫漫前路,一片黑暗。不過當(dāng)下要緊的還是趕緊找家客棧,躺到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當(dāng)然還要先飽飽的吃上一頓才行。沒空去感受紫都的風(fēng)土人情,隨便找了家客棧,吩咐小二哥上了菜,陳冬化便開始不顧形象的狼吞虎咽。沒辦法,他都好多天沒吃過白花花香噴噴的白米飯了??!如此風(fēng)殘?jiān)凭砹艘环?,直到撐起了孕婦肚,陳冬化才停下筷,滿足的打了個(gè)飽嗝,撐著手等其他三人吃完。另外三人世族大家里□□出來的少爺公子,自然比不得他狗刨一樣的夸張樣子,慢條斯理的起筷落筷,就連沈求古,此刻也像個(gè)斯文君子了。陳冬化受不了的別開頭,心里暗暗唾棄那些壓制人本性的禮儀傳統(tǒng)。兩眼幾轉(zhuǎn),將客棧上下掃視了一番,最后定格在角落處一桌形容猥瑣穿著獸皮拿著大刀是不時(shí)大笑幾聲的彪形大漢身上。那幾人哇啦哇啦說著陳冬化聽不明白的話,彼此在那兒勾肩搭背,抓起油膩膩的肥rou就往口里塞,塞完又毫不在意的將滿手的肥油往身上揩,滿口油水,直看得陳冬化惡心得要把剛吃進(jìn)肚的飯菜要吐出來。……陳冬化忍住惡心將視線收回來,見三人吃完了正擦著嘴,遂叫了小二哥過來算賬,準(zhǔn)備上樓休息。剛掏了銀兩出來,就聽見一陣嘩啦哐啷的聲音自角落處傳來。接著是一聲慘叫:“哎喲!我的天吶!”循聲望去,卻見那剛還笑得跟娶媳婦似的幾個(gè)漢子正舉著大刀,幾腳踹翻了桌凳,怒目而視倒在地上的小二哥。“好你個(gè)黑心肝的店家,欺負(fù)俺們心實(shí),弄這些臟玩意兒東西給俺們吃,還想收俺們錢!呸!看俺不打得你滿地找牙!”小二哥扶著腰,爬起來坐在地上,臉色慘白,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只訥訥的喊:“冤枉?。⌒∪四睦锔夷眯┡K東西給各位客官吃??!本店雖比不得城里那些大家大樓,卻也是四里鄉(xiāng)親公認(rèn)的干凈整潔!從不敢做那樣的虧心事來!”那幾個(gè)漢子又呸的一聲,撿起摔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