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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就像是毒蛇在自己身上爬,讓他額頭上冷汗唰唰的往下掉。 痛得要死,怕的顫抖。 白騫心底涌現(xiàn)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他為什么不相信自己把五帝錢放在保險箱里?他是不是故意裝出不相信的樣子,這才好公報私仇? 這個時候的他,心里還是認(rèn)定面前的黑衣人是歐陽航。 因此,他一口咬定:“五帝錢就在辦公室的保險箱里,我現(xiàn)在就可以帶你去拿?!?/br> 要是他真的敢跟自己去拿,這輩子他就蹲大獄蹲到死為止。 不,他敢這樣踢自己,自己到時候就讓他生不如死。 “你看看這是什么?”唐寶的手里帶著薄薄的白手套,拿著一把精致的手槍,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見他一臉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很好心的告訴他:“你沒看錯,這手槍就是從你的保險箱里弄出來的?!?/br> “你,你敢!” 唐寶很快就用自己的行動告訴他,她不但敢踢他,還敢收拾他。 在寂靜的黑夜里,白騫清晰的聽見自己胳膊脫臼的聲音,疼的他哭了:“啊,疼??!” “我耐心有限。”自己的男人看著呢,自己這樣打人好像不太好,萬一嚇著他了怎么辦? 真是傷腦筋,早知道就讓他來逼口供了。 可是,她的腦子里還有很多惡毒的逼供方法沒有使出來啊。 唐寶覺得自己進(jìn)退兩難,只能惡狠狠的瞪著他。 嗚嗚嗚,他的眼神好可怕啊,像是在琢磨怎么弄死我。 白騫癱在地上哭都不敢哭,臉色慘白的大喘氣:“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我……” 唐寶:“……” 我滴媽呀! 這個白騫也是個狠人?。?/br> 我都這么對他了,他竟然還能忍住不交代,果然是干革命的好苗子。 必須有掌聲,唐寶拍了拍手掌。 可惜手上戴了手套,拍起來也不響。 唐寶在心里吐槽完,繃著一張冷冰冰的小臉,她掃一眼四周,勾了勾手指頭。 不是她沒有逼供的法子,可是她覺得嚇著了顧行謹(jǐn)就不好了,為了在自己老公心里繼續(xù)維持著賢妻的印象,還是把人交給他吧? 顧行謹(jǐn)在暗處看的很好笑,自己的老婆確實(shí)不夠狠。 不過沒關(guān)系,她就是這世上最美好的女孩,自己也不忍心讓她手里沾了這種人渣的血,交給他處置就好了。 因此,看見自己的小媳婦兒對自己招手了,他就上前拖著白騫往偏僻處去。 白騫沒想到‘歐陽航’還有這人高馬大的同伙,渾身散發(fā)著駭人的氣勢,讓他后悔莫及,趕緊討?zhàn)垼骸皠e打我,我什么都說,只要你放我離開,啊……” 顧行謹(jǐn)覺得討價還價的白騫就是欠收拾。 五分鐘后,白騫覺得自己的喉嚨都啞了,渾身上下就沒有不疼的地方,狼狽之極的癱軟在地上,沙啞的道:“求求你,別,別打我了,五帝錢,在,在我的對象那里。” 第二卷 171章 錦衣夜行 白騫覺得自己的喉嚨都啞了,渾身上下就沒有不疼的地方,狼狽之極的癱軟在地上,沙啞的道:“求求你,別,別打我了,五帝錢,在,在我的對象那里?!?/br> 深怕他們不知道自己的對象是誰,又給自己拳打腳踢,很貼心的把自己的對象供出來:“我對象叫朱玉怡,真的,我沒騙你們?!?/br> 他先前聲嘶力竭的哭爹喊娘,就是想引起邊上的人的注意,好把自己救出去。 可是他沒想到,這鬼地方啥動靜也沒有。 他的小身板可扛不住他那幾乎是傳說中的分筋錯骨手般的手段,趕緊說出來。 說真的,他現(xiàn)在還覺得自己好冤枉,就為了幾枚破銅錢,讓自己落到了這地步,真是悔不當(dāng)初。 自己為什么不早點(diǎn)說呢?這反倒是挨了兩頓打。 顧行謹(jǐn)皺了皺,他從頭到尾沒有說話。 因?yàn)樗X得能動口的時候別動手,能動手的時候別動手。 唐寶往嘴里塞了兩顆糖,這才含糊的開口:“要不要帶他去?” 都說趁熱打鐵,要是今兒晚上不把東西拿到手,朱玉怡得到消息后,肯定就會提防他們。 畢竟他們不可能把白騫留在身邊很久,要是他家人天亮了發(fā)現(xiàn)人不在就不好了。 今晚能輕易得手,是因?yàn)楝F(xiàn)在是夏天,他二樓的窗戶開著,顧行謹(jǐn)爬上二樓那就是小菜一碟。 可是,現(xiàn)在雖然沒有電子監(jiān)控,京都能人異士也不會少,能不留下痕跡就絕對不要留下痕跡,免得麻煩。 顧行謹(jǐn)亮起手電筒看了一下手表,已經(jīng)是快凌晨了。 他知道唐寶是想去的,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含糊的應(yīng)了一聲。 唐寶瞬間來了精神,看一眼白騫還在地上起不來,又是一腳踹過去:“起來,別裝死,你對象住在哪兒?” 死貧道不如死道友,白騫趕緊報出了地址,說的格外詳細(xì),就怕他們找不到地方,自己又要被收拾。 顧行謹(jǐn)順勢在他的脖子后一個手刃下去,白騫兩眼一翻,成功的暈了過去。 唐寶咬著糖,有點(diǎn)著急:“他說的地方你知道嗎?” 顧行謹(jǐn)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黑布把他的眼蒙起來,點(diǎn)頭:“放心,我知道。” 就算是不知道,這有不是有白騫這個小子在嗎? 京都的市區(qū)里都有著昏暗的路燈,照亮了一些路牌和門牌號。 顧行謹(jǐn)開車找到了朱玉怡住的地方不遠(yuǎn)處,就找了個隱秘的地方停下車,自己讓唐寶在車?yán)锟粗约阂粋€人先去探路。 好不容易找到了地方,把離殤給的藥粉讓睡得正香的朱玉怡徹底昏了,這才開燈在房間里小心的翻找。 最終還是在她的枕頭底下尋到了五帝錢。 唐寶看著他拿回來的五帝錢,杏眼一轉(zhuǎn),很是狡黠的道:“老公,我們做點(diǎn)好事吧? 不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嗎? 他們不是想結(jié)婚,可是白家因?yàn)闅W陽老爺子的話不愿意嗎?你能不能把他弄到朱玉怡的床上去?” 雖然她說的光冕堂皇,可是顧行謹(jǐn)卻知道自己的老婆純粹是想看熱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