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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哎,疼的起不來了??!” 唐寶攥了下拳頭,聲音甜美又溫柔,如春風拂面,偏偏讓人覺得毛骨悚然:“額,真的不起來嗎?” 他們看著唐寶的拳頭,只覺得滿滿的威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眉來眼去了一陣,消瘦的年輕人弱弱的道:“那,那你能不能不要再打我們,要不我們就不起來了!” “對,反正起來了還要被打趴下!” 唐寶快要被他們氣笑了:“那來這么多廢話!都起來,不起來的那就這輩子別起來了!” 這威脅太給力了,三個人乖乖的站起來,聽話又乖覺的小樣子,老老實實的靠墻排成了一隊,就是那小心翼翼的眼神,就像是小媳婦遇到了大色狼。 唐寶嘴角抽了抽,要不是怕小白沒輕重,把人收拾出個好歹,她才不樂意管他們:“老實交代,這是第幾次干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那個二愣子說完后,被自己的兩個兄弟同時踢了一腳:“蠢貨,你想害死我們?。 ?/br> 兩人又對唐寶點頭哈腰的賠笑:“姐,我們這真是第一次干!” “姑奶奶,我們絕對第一次!” 那個二愣子也趕緊點頭附和:“是,第一次就栽你手里了!” 唐寶抬著下巴冷哼一聲,杏眼銳利的盯著他們開口問:“為什么這么做?” 第二卷 第十七章 人不可貌相 唐寶也覺得他們不像是老手,要不也不會在兩邊都是人的住宅邊上打劫,反而倒像是臨時起意的。 而且他們對她沒有殺意,眼神也沒有那種惡心齷蹉的心思,這才是唐寶沒有下狠手的原因。 濃眉大眼的青年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腦勺:“我哥沒錢看病,我們一時糊涂,看見你……” 看見她還覺得是肥羊,沒料到現(xiàn)實太傷人。 唐寶翻了個白眼:“讓你們不學好!” 消瘦的青年很郁悶的嘆息:“高大哥是英雄,在戰(zhàn)場上沒了一條腿,但是處理不好,現(xiàn)在疼的要命,他還覺得拖累了家里,昨兒白天還想悄悄的跳樓……” 偏偏現(xiàn)在誰都不富裕,他們也無能為力,就起了搶劫的心思,雖然都知道不對,可是卻很講義氣的寧愿冒著被抓住的危險,也陪著他一起。 唐寶明白了前因后果,就有些心軟了,笑罵道:“混小子!現(xiàn)在知道踢到鐵板的滋味了吧?以后別再干這個了!行啦,念在你們初犯,年齡小,饒你們這一回,帶我去醫(yī)院吧!” “不行,你不能去!”濃眉大眼的年輕人還以為唐寶要找自己的哥哥告狀,急的伸手去抓唐寶的手:“姐,你能不能別去???我哥會對我失望的!” 唐寶眼明手快的打開他的爪子,挑眉道:“不想要爪子了是吧?還是想找揍?” “不是,姑奶奶啊,你就饒了我吧?”青年連忙收回手,看著她可憐巴巴的道:“我就是怕我哥傷心?!?/br> 唐寶瞪了他一眼:“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當時怎么就忘記帶腦子出門了,就算是你突然有錢,你哥就不會懷疑這錢的來路不正嗎?” 男青年縮了縮肩膀,有點小可憐的委屈模樣:“我現(xiàn)在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后不敢了!” 唐寶也不想逗他們了:“我是中醫(yī)!我去給你哥看病。” 三個人的眼神都有點懷疑的看著她,明顯是覺得她是游方郎中或者是三腳貓大夫的感覺。 唐寶被他們這眼神氣笑了:“嘿,又忘記先前的教訓了是不是?以后給我記住,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對,對!”消瘦的年輕人趕緊附和,順便給另外兩人使了個眼色,二愣子這下變聰明了:“姐,那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們做的錯事告訴高大哥!” 唐寶嫌棄的看了他們一眼:“告訴他你們想打劫我,反而被我打劫了嗎?恰好我也不想讓人知道有人會這么蠢,而且我也不認識你們?!?/br> 二愣子嚷嚷道:“姐,我叫劉建國,是紡織廠機修工!”說完用手指著二愣子道:“他叫王建軍,也是紡織廠的機修工?!?/br> 濃眉大眼的小伙子自己搶先開口:“姐,我叫高愛黨,我是根正苗紅的好孩子,我阿爹還有我哥都參加解放軍,我也是紡織廠的機修工,我們都住在紡織廠的大院里,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鐵哥們!” 現(xiàn)在這些名字滿大街都是。 唐寶聽了哭笑不得,自己又不是查戶口的,無奈的道:“還不趕緊帶路,磨蹭什么!” 她愿意去醫(yī)院走一趟,完全是因為小高說這邊的醫(yī)院住了很多受傷的軍人,哪怕她自己也覺得顧行謹不大可能在這里,小白說只要顧行謹沒有昏迷,在一定的距離內(nèi)就能讓小白感應的到。 可是心里還是擔心他,要是顧行謹此刻是昏迷著的呢?而且她聽說這里缺醫(yī)少藥,可是她的空間里就有一堆的藥材,要是他們說的屬實,她覺得自己可以悄悄的把一些消炎止血的藥放在他們的藥房里。 三人趕緊獻殷勤:“姐,我們來替你背著背包吧?” “不用,我已經(jīng)背習慣了!”唐寶一口拒絕,開什么玩笑,自己的背包里輕飄飄的,要是他們背起來,那可就露餡了。 他們這一耽擱,等走到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快五點了。 這一路,從他們的嘴里,她知道了前線很多重傷軍人,不能在上戰(zhàn)場,就會送到軍區(qū)醫(yī)院里來治療,當然大部分的醫(yī)藥費都是全免的,可是這重傷的病人肯定是要吃好點,還要人照顧,這些就費錢也費功夫了。 沒有親眼看見之前,唐寶永遠不能感受到那種讓人絕望,心痛的氣氛。 她走進醫(yī)院,聞著消毒水里夾雜著汗味和血腥味,看見走廊上都是簡易的病床,病床邊不是放著拐杖,就是用繃帶吊著手的傷員,聽著房間里傳來忍不住的痛哼聲,讓她的心都為之顫抖起來。 “外面的傷員大都是傷勢輕點的!”劉建國壓低聲音嘆了口氣:“傷員太多,藥品緊缺,黑市里倒是有藥,可是死貴死貴的。” 小高心情萬分復雜的走在前面帶路,心里就盼著這女人的醫(yī)術(shù)和她的身手一樣厲害,這樣自己的哥哥就有救了。 唐寶跟著他來到病房里,里面昏暗的電燈下,有十張病床都躺滿了人,也有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