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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看著哭成淚人兒的司馬槿微微一怔,趕忙搶到他身旁將鑰匙插進鑰匙孔,打開了門神色慌張的看著司馬槿道:「主子哪里疼了嗎?」聞言,司馬槿連連搖了頭,手拉住他的袖子,不停的啜泣。「主子我先帶你回去吧!皇上他……」話未完,便被一個使彎刀的男子打斷:「虛!」鳳挪看著躺在地上滿身是血的虛,臉上盡是驚駭?shù)谋砬椤?/br>喀嚓!驀地,一道機關(guān)聲響,讓三人驚得左顧右盼尋找聲音的來源,還未找著另一道男子的聲音便先響起。「你們能找到這里也著實厲害,不過也未免太小瞧我了!」說完,眾人便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在虛之後的地板突然陷落下來,司馬槿、望和鳳挪接連往下墜,在掉落的瞬間司馬槿看見一道紅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地牢里,神情盡是懊惱和擔(dān)憂,伸手想要抓住他,但卻徒勞無功。「啊──」望在掉落的同時將司馬槿攬到自己懷中,讓他免受傷害,掉落的同時,背刮著石壁隱隱生痛,不禁發(fā)出疼痛的低吟聲,頭便撞到某個突出的石塊,頓時一暈,不省人事,但護著司馬槿的手卻沒有松開半分。當(dāng)鳳挪睜開眼時,便看見望抱著司馬槿昏倒在泥土上的情景,不由得一笑,低聲道:「不管過了多少年他終究不變啊……」話語里帶著淡淡的感慨。鳳挪站起身,慢慢的踱步走向他們,看著他絲毫沒放開的手,嘆了口氣,蹲下身,查看他身上的傷痕,見無大礙便松了一口氣,當(dāng)下便望向四周想辨明這是什麼地方,一望無際的樹林,沒有半點醒目的地標(biāo)。「唔……」聽到這聲音,鳳挪手一緊,低下頭看著半瞇著眼而顯得撩人的司馬槿,臉一紅,將頭別了過去。「……這里是……哪里……」司馬槿左右張望茫然的喃道。司馬槿正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橫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愣了一下,旋即想起昏迷前所發(fā)生的事,神色慌張的爬起來,查看望的傷勢。「他沒事的?!锅P挪見到他的舉動忙道。聞言,司馬槿的心登時一寬,他小心翼翼的將望的頭移到他的大腿上,又再度向左右四處張望。「……這里是哪里……」「不知道?!?/br>聽到他的話,司馬槿無奈的嘆道:「連你也不知道嗎……」鳳挪聽見他的話回以一個苦笑,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復(fù)雜。司馬槿不著痕跡的別過頭躲開他的視線,低聲道:「我去附近找找有沒有什麼可用的藥草。」「嗯?!?/br>一個時辰後,司馬槿才從樹林里走出來,身上沾染了新的泥土,顯得有些狼狽。「差點走不出來,這里真像個迷宮,所有的路線都一樣,讓人難以分辨?!顾抉R槿苦笑道,手中拿著不少的藥草,各色皆有。「這附近有溪流的聲音,我們先到那里去吧!有水源總是安心些?!锅P挪見他回來便道。「嗯,也好?!?/br>說完,司馬槿便讓他帶路,和他分工合力將望給架了起來。過了約莫一個時辰,司馬槿才隱隱聽見溪水潺潺的聲音,不由得佩服起鳳挪的耳力,竟然能在一個時辰遠的路程便聽見這微弱的溪流聲。「太好了!這里還有山洞,今晚可以先在這里歇一歇,屬下先去砍些柴火來?!锅P挪見這里有山洞也有水不禁喜形於色。「小心點,這里的路難辨。」司馬槿見他要入森林連忙囑咐道。「知道了。」話一落下,鳳挪便抽出腰間的彎刀,找了處方便燃燒的柴木,一一砍落下來,不多時,便拿著許多柴木和剛獵到的兔子返回原地。回來時,便看見司馬槿拉高袖子拿著塊布替望擦拭身體,那塊布顯然是他從衣服上撕下的,因為他的衣擺缺了塊角。「你回來了……」見他回來司馬槿朝他笑了笑。「嗯……」鳳挪看著他點了點頭,過了好一會才低聲道:「這情景跟五年多前一樣……為何不怨……」聞言,司馬槿的笑容僵了一下,才道:「不是不怨……而是無法怨……怨不起來,一想到以前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怨不起來,烺曾經(jīng)為了這事罵我傻子,不過我總希望我們的關(guān)系不變?!?/br>「唉……主子總是這樣,容易吃悶虧的……」鳳挪聽了他的話搖頭道。「呵呵~不過說我和五年前都一樣的話,那你豈不一樣,還是一樣稱呼我為主子,也許不想變的不只我吧……」司馬槿朝他笑了笑道。聽見他的話鳳挪沒答話,過了良久,司馬槿轉(zhuǎn)過頭正準(zhǔn)備替望包紮傷口時,才聽見鳳挪那輕如蚊蠅震翅的聲音。「……或許吧……」聞言,司馬槿愣了一下,轉(zhuǎn)過頭,看著男人將臉別過去的迫窘模樣,嘴角不由得往上揚,眼底盈滿了nongnong的笑意。半晌,鳳挪轉(zhuǎn)頭看著嘴角微揚的司馬槿,忍不住脫口而出:「其實……以前我是真有那麼點討厭你……」話一落下,鳳挪便看見司馬槿凝結(jié)在臉上的笑意,不由得煩躁的抓了抓頭繼續(xù)道:「我總?cè)虨槟阆駥こ5募w褲子弟,不懂何謂民間疾苦,可你又是皇族中較不受寵的,待遇與尋常人家相似,但雖然相似還是屬於雙手不沾陽春水的貴族,我一直以來都很討厭的人,更討厭這樣的人會是我的主子,原先以為我侍奉的主子會是司馬流,但卻大出意料,要照顧個跟我一樣半大不小的孩子,那時是有點無奈的?!?/br>說到這,他頓了頓,看著司馬槿嘆道:「我那時本來不會站出來的,但看見你的模樣卻不自覺得站出來,事後想想,是有那麼點後悔,不過後來想想也罷了,因為其實表面上是服侍你,但事實上卻是司馬流發(fā)號口令?!?/br>「會討厭你或許是累積起來的吧……因為一些瑣碎的事,但那天最主要會說那些話的原因或許是因為我討厭你總讓虛變得不像自己,而且總會讓他受到受傷?!锅P挪斂下眼簾不去看他那清澈的雙眸,也不想讓對方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底那復(fù)雜的情感。「虛和我從懂事以來就一直都站在彼此的身邊了,知我者莫過於他,對於他我亦是相同的,我們兩個雖沒有血緣的羈絆但卻視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