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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弟二月過了就十九了,沒想過要先納個妾嗎?梓俔都已經(jīng)納了兩個妃子了,還有一名白胖胖的小女兒呢!」聞言,司馬槿只是輕輕一笑道:「九弟的動作還真快?!?/br>「我想四弟這次回宮大概也會幫你尋覓一個妃子吧?」司馬杏用手撐著自己的下巴饒有興味的道。「……不會的……」司馬槿沉默了一會才道。「是嗎?算了,今天天氣這麼好,八弟就吹首曲子助興吧!」司馬杏提議道。「那就獻丑了。」司馬槿也不推托,當下便拿出懷里的洞簫來。第一道音是似小河流水的潺潺流水聲,低沉而輕柔,第二道音便緩緩往上升,像是黃鸝啼叫,清脆而悅耳,緊接著便像是繞著羊腸小徑,許多音來回碰撞纏繞在心頭,司馬槿入神的閉上雙眼,任由自己的心帶領著自己的雙手做出下一個指令。在場的眾人看著他出神的模樣,不禁失了魂,他本就是個擁有傾國之姿的人,而縈繞在眾人耳邊的悠揚樂聲更襯出他那清靈的氣質(zhì)。穿著白衣,及腰的青絲掛在肩膀上,放在洞簫上的纖長手指像是會律動的樂符,閉目的神情宛若雕刻精細的神只,令人不敢褻瀆。一曲終了,眾人依舊無法回過神來,只能呆傻的望著他,沒有反應。見狀,司馬槿不由得噗嗤一笑,這一笑,可把眾人的魂魄給勾了回來,鳳挪迫窘的抓了抓臉,而望則是迅速低下頭來,但那露在外的耳朵卻是通紅的,虛淡漠的臉上也浮現(xiàn)了一抹淡得幾近看不見的粉紅。司馬杏看著他不住搖頭道:「我真懷疑八弟是不是勿落人間的仙子來著?!?/br>「皇姊這句話可夸張了,雖然大家都認為我長得很美,但我想一定還有比我更美的人存在的?!顾抉R槿淡笑道。「如果真有那樣的人,應該已經(jīng)成妖了吧!」司馬杏搖頭嘆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搞不好真有像皇姐所說的已經(jīng)成妖的人?!拐f完,司馬槿不禁輕笑了幾聲。「我也挺想看看的,比八弟還要美的人我完全無法想像。」她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攤手道。「皇姊說得太過夸張了?!顾抉R槿搖頭失笑的附和道。聽到他的話司馬杏搖了搖頭道:「一點也不夸張?!?,看到他一臉不相信的模樣她又道:「八弟你有多久沒仔細看過自己的臉了?」「我每天洗臉都會看到自己的臉?!顾抉R槿有些啼笑皆非的說。聞言,司馬杏再度搖了搖頭,命人將鏡子拿來,她將鏡子放在司馬槿的前面,用手將他的下巴挑高,手指滑過他的臉笑道:「你這張臉是每個女子費盡心思都想要的,也是每個男子朝思暮想都想得到的佳人,精致的讓人害怕?!?/br>聽見她的解釋司馬槿哭笑不得的道:「怎麼聽起來像是個妖魔鬼怪。」「如果你不是男子,也不是皇族,五弟大概會將你納為妾,夜夜笙歌,不!或許不只是五弟,只要看過你的都會這麼想,你這張臉可真印證了何謂紅顏薄命?。 顾抉R杏吟吟一笑道。「我……并沒有這麼美的……」司馬槿看著鏡中的自己苦笑道。看見司馬杏一臉沒好氣的模樣司馬槿笑了笑,臉上的表情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便道:「我想起來了,我以前曾經(jīng)……看過ㄧ個比我還要美的人。」「在哪里見過?」聽到他的話司馬杏掩不住好奇的問道。「五歲那一年,我曾經(jīng)見過ㄧ個人,很美,美得讓所有的東西都相形失色,我從沒有看過那樣的人,美得如此出奇,美得那樣讓人驚心動魄,比仙子還要漂亮。」司馬槿像是陷入自己的回憶般恍神的贊嘆道。「是男是女?現(xiàn)在在哪?」見狀,司馬杏忍不住追問道。「是名女子,十多年前她兒子曾捎信告訴我她駕鶴歸仙了?!拐f完,司馬槿苦笑著看著她。「世間少了這樣的絕世美女真是令人惋惜。」她搖頭嘆道。「是啊……」司馬槿不由得感嘆道。「皇女殿下外面有人求見?!挂幻P從外面?zhèn)鲌蟮馈?/br>聞言,司馬杏興味索然的問道:「誰?」「五皇子殿下求見?!鼓切P如是道。「那小子來這做什麼……」司馬杏邊說邊看向司馬槿,被看著人只是笑望著她并沒有說什麼。「算了!讓他進來吧!」司馬杏揮了揮手慢條斯理的道。片刻,便有一名身穿長袍馬褂的英挺男子走了進來,走進來的第一個動作便是用他那雙凌厲的眼掃過整個房間,最後停在了司馬杏的身上道:「想和皇姐借個人,不知道能不能?」聞言,司馬杏挑高了眉笑吟吟的道:「這就要看五弟是要借誰了?!?/br>「八弟?!顾抉R傲對著司馬杏道,但眼神卻直盯著坐在她一旁的司馬槿。「找八弟做什麼?」司馬杏撐著下巴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問道。「這事就不勞皇姐費心了?!挂姞睿抉R傲擰起眉道。「既然不說,那我又為何要將四弟寄托在我這的八弟借出呢?」說完,她掬起司馬槿的長發(fā)沒再正眼望向他。「說了你會借嗎?」司馬傲看著她挑高了眉。「這就得視情況而定了?!顾抉R杏依舊沒望著向他,手里玩著司馬槿的青絲。聽到她的話,司馬傲的眉擰得更緊,臉上的表情有些不悅的道:「我想讓八弟看樣東西?!?/br>「東西?既然只是看樣東西為什麼不能將那東西帶來就好了?」聽到這可笑的回答,司馬杏不禁轉過頭去輕笑了幾聲。「我借人,只要當事者愿意便可以了,八弟,走!」聽到她的笑聲,司馬傲不悅的拉起了坐在一旁的司馬槿,正想離開,卻發(fā)現(xiàn)有人擋在了他面前,他立馬喝道:「滾!」「不?!固摮练€(wěn)的應道。「主人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下屬來插手了!」司馬傲不悅的回道。聞言,虛不自覺的回嘴道:「每次和你走,主子的身上就會憑添幾道新的傷痕?!?/br>「那又與你何干?!顾抉R傲挑眉道。「保護主子是我們的首要任務?!拐驹谝慌缘耐遄斓?,得來司馬傲的一記怒視。聽到他的話,司馬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