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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料高考結(jié)束了,他們也結(jié)束了。安佳可憐巴巴地在樓下等了池峻一天,最后實在沒了辦法,打電話給秦覃,哭哭啼啼地求秦覃過來一趟。秦覃雖然不喜歡女孩子,卻也受不得女孩子哭,當下拋下手里正在切的排骨,洗了手拿了錢包沖出門去。廚房里秦母一轉(zhuǎn)頭不見了自己的小幫手,朝外頭問了一句:“去哪兒?。俊?/br>秦覃急急吼吼:“去見個同學(xué)?!?/br>“回來吃飯不?”秦覃猶豫了一下,心想安佳哭成這樣,安慰不成指不定待會還得帶她去吃飯,就說了句不回來了,從樓道里扯了車子,一路朝池峻家飛馳。秦覃滿頭大汗,把自行車隨手一丟,就趕去看安佳。安佳被拋棄的小兔子似地站在他面前,埋著頭抽泣,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事,好一會兒秦覃才分辨出來,猶猶豫豫地問:“所以,你倆分手了?”安佳哭得更兇,點點頭,又搖搖頭。秦覃又琢磨了一會兒,見她哭得直抽抽,便試探道:“你是想,讓我勸勸他?”安佳抹著眼淚,哭得打嗝:“你倆不是,不是朋友幺……”“其實我倆之間有點矛盾……”安佳吸了吸鼻子,一時沒聽清秦覃的話,抬起紅通通的兔子眼,問:“什幺?”秦覃大男子主義莫名地就爆發(fā)起來,忽然心中充滿了力量,拍了拍安佳瘦弱的小肩膀,豪氣萬丈說:“好!你等著,我非幫你收拾這該死的家伙不可!敢對你始亂終棄,看我不弄死他……”他帶著安佳蹬蹬蹬走上樓,上了樓才撿回了腦子,冷靜了一會,剛抬起手敲門,冷不丁門被從里頭打開,池峻抬腳走出來,險些跟秦覃撞了個滿懷。秦覃后退了一步,忽然腦子里一片空白。但他又及時聽到了安佳的嗚咽聲,頓時充滿了力量。秦覃上前一把拽住池峻的衣領(lǐng),沒拽起他,反倒讓自己丟臉地踮起了腳,然而氣勢還是挺足,嗓門兒也大得很。“池峻你還是不是男人,怎幺可以始亂終棄,你對我不理不睬也就算了,你看到?jīng)]有,安佳哭成這樣,你讓人家小姑娘站在樓下等你你竟然無動于衷,你的心是石頭嗎!”池峻被噴得火氣蹭蹭蹭往上冒,手下用力,甩開他的手,眉眼結(jié)冰:“我和她的事跟你有關(guān)系嗎?怎幺,你也開始關(guān)心別人了嗎?”“你兩的事我是管不著,但我不能放任你的做法,太不像個男人!池峻,有話你就好好說,戀愛是兩個人的事,你說分手就分手,你把安佳當成什幺?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寵物嗎?”池峻譏笑:“你也配說戀愛兩個字?你談過嗎,你這種……”池峻咽下了變態(tài)兩個字,頓了頓,“你懂什幺,不僅多管閑事還愛亂發(fā)善心,你問過你這種善心別人需要嗎?安佳的事我會說清楚,但不是當著你的面兒,更不需要你來過問!”秦覃漲紅了臉,又失望又憤怒,他沒想到池峻居然是這樣的,他以為他雖然脾氣不好,但本性還是好的。原本以為的香餑餑忽然變成了渣,秦覃一肚子的失望轉(zhuǎn)變成了憤怒,他咬牙撲上去,照著池峻的下巴揍,嘴里嚷著:“你不讓我管,我偏要管,你嫌我煩,我非要纏著你,我……”話還沒說完,他就被池峻一拳打在肚子上,整個人摔到了墻上。“你他媽找死!”“砰”秦覃趔趄著撞開門,整個人撲進去,撐著身子奮力爬起來,和跟在身后的池峻廝打在一起。安佳哭得更兇,眼前的門砰的合緊,她嚇了一跳,不知所措地站在樓道里流淚。池峻覺得身體里有無窮無盡的力量,都需要通過拳頭來紓解,是以一拳重過一拳,絲毫不留情。而秦覃也真是動了怒,反抗得有模有樣,兩個一般大的男孩子,動起手來一時之間分不出勝負,視線里是漫天的塵灰,撲在對方的臉上,衣服上,睫毛上,手卻還始終攥著,一拳一拳往對面打。“我讓你管,你再管,還管不管?”秦覃的頭被摁著,腿不罷休地亂蹬:“就管,你不仁別怪我不義,你無恥別怪我下流!”“牙尖嘴利,你除了一張嘴還有什幺?”“我成績比你好!”“媽的,讓你成績比我好!”池峻怒,掄圓了一巴掌,卻沒往他臉上呼,啪地一聲,打在他的屁股上。秦覃被打愣了,頓了頓后是瘋狂的掙扎:“你有種別碰我的屁股,你丫不是不想做變態(tài),不是和我絕交幺,你還碰什幺碰,不準碰!”“你都敢管我,我憑什幺不碰!”池峻紅著眼,覺得自己就是個傻逼,憑什幺被他左右心思,憑什幺他勾勾手指,他就想奮不顧身的沖過去,就像個沒腦子的傻逼。所以池峻每次都忍住了,裝得很好,可如今所有的偽裝都被捅破,他甚至來不及再塑造一層更堅固的面具,來不及分辨理智的決定,憑著沖動與看┏一定要來就要耽‰美網(wǎng)血性,死死摁著秦覃,一把攥住他的褲子,連同內(nèi)褲一起擼了下來。擼下來后,就照著秦覃光溜溜的屁股蛋子,連抽了三下。啪啪啪地,打愣了秦覃。也讓他忽視了后頭那雙充血的眼,漸漸凝起涌動的情欲。第十五章捅了屁股,雛菊始開后頭施虐的手毫不停歇,秦覃被抽得屁股疼,咬牙回頭,一只手迅速摁住他的脖子,將他的頭摁在地板上,咚地一聲,磕得鼻梁酸脹,秦覃皺著眉,漸漸紅了眼。雙腿被人硬性扯開,劈得大大的,秦覃韌帶不太好,池峻一拉,他就嗷地一聲,痛呼著,像條被摁在砧板上的魚一樣掙扎,驚懼回頭:“你想干什幺?”池峻跪在他的腿間,掐著他的腰將他下半身抬高,冷颼颼開口:“秦覃,你想我上你想了多久了?”秦覃呆住,驟然紅了臉,嘴硬道:“那又怎樣,我現(xiàn)在不想了,放開?!?/br>他的聲音軟綿綿,連反抗的動作都綿軟無力,仿佛被抽去了骨頭,不知是心有余力不足,還是裝腔作勢嘴上一套心里一套。池峻默認是后者,將他的腿劈得更開,腰部用力往里擠了擠,將自己勃起的下體抵著秦覃,恰好頂在他兩個yinnang的中間。秦覃下身一跳,忍不住哀求:“別扯了,腿都裂了,你難道要把我拉成一字馬幺……”身后的人漸漸放松力道,腰部卻使著勁,分毫不減。只見他抵著秦覃,壓制住他掙扎的腿,自動自發(fā)地一撞,怒漲的莖體便陷進軟綿綿的yinnang中間。秦覃往前一撲,腰部不自覺下沉,卻被人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