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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覷眼張望一番,見池峻安安分分坐在里頭,方松了口氣,猴子一樣往廁所竄。如今可是反著來了,以往秦覃盼池峻盼得眼睛都發(fā)紅,現(xiàn)在卻要躲著,卻不是不喜歡了,只是怕了他的不分場合。最受不住,是他當(dāng)著眾多男生的面,掐了一下秦覃的屁股。秦覃菊花一緊,嚇得停止了放水,隨后才恢復(fù)正常。整個過程不過幾秒,從頭到尾,池峻一臉淡定,波瀾不驚。秦覃臉皮再厚,那也是在池峻面前,在眾人面前,他的臉皮子可不厚。對一個臀控來說,不能讓他嘗到一點甜頭,否則,就是一場災(zāi)難。而秦覃,就是這場災(zāi)難的導(dǎo)火索,可以說,是他一手促成的。自作自受,大抵就是指他這樣的。午休時分,整棟高二教學(xué)樓寂靜得只剩窗外擾人蟬鳴。只剩水聲滴答的男廁所,秦覃微微抖著腿,褲子解到一半,身后貼著個人,從褲腰里硬擠進(jìn)去一只粗糙大手。柔軟的校服褲,清晰地印出臀部一只骨節(jié)修長的手。五指微微揉捏著。時而聳起,時而緊貼。手掌的主人側(cè)身貼著秦覃,垂眼盯著他的額頭,手掌包裹住挺翹臀rou,絲滑冰涼的觸感熨帖肌膚,仿若夏日里寒冰降暑,令人愛不釋手。秦覃被撩動到了一些,紅著臉輕喘了口氣,警惕地望向門口,哀求道:“夠了沒,這里隨時有人……”池峻將手慢慢抽出來,不無郁悶:“你怎幺都不反抗?”秦覃低頭整理褲子:“打不過你。”“你不覺得我很變態(tài)?”秦覃口氣輕松:“這算什幺,你這點怪癖,放眼整個中國那都不是個事兒?!?/br>“那你躲什幺,人來了讓他們看,我可不怕?!?/br>秦覃一陣無奈:“這畢竟是學(xué)校,克制一點,克制一點嘛?!?/br>池峻踱出去洗手,嘟囔著:“怎幺偏偏是個男的,是個女的多好。”“……”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孩子,知足吧。男廁所至此成為秦覃又愛又恨的地方。秦覃成績好,不偏科,頗受各科老師的喜愛。因此月考一過,第二日成績就出得差不多了,數(shù)學(xué)辦公室因了數(shù)學(xué)系主任的話一下炸開了鍋,紛紛趕來看那張滿分的數(shù)學(xué)卷子。這次月考是市里三所重點高中統(tǒng)考,一樣的卷子,可就出了這幺一個滿分,不愧是省重點教出來的學(xué)生。因此秦覃很快就被召去了辦公室,被各個老師進(jìn)行一場“視jian”,完了還得被主任拍著肩膀吩咐,要他參加全國數(shù)學(xué)競賽,若是得了獎,北京的高校報考哪所都不是問題。秦覃倒也十分感興趣,欣然同意。等到下午發(fā)試卷,偷看了隔壁班的,不出意外看到一個頗為辣眼睛的分?jǐn)?shù)。這一百多分的試卷,竟連一半都沒到,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四肢發(fā)達(dá)。分?jǐn)?shù)簡單。到了放學(xué),秦覃跟在池峻屁股后頭,幽幽地騎了一路,等到池峻忍不住要發(fā)脾氣趕他走,才緊趕幾步追上他,轉(zhuǎn)頭笑瞇瞇地商量:“喂,不如我每個周六下午來給你補(bǔ)習(xí)吧?免費哦。”池峻不屑:“你整天就琢磨著怎幺上我家,是不是想送上門給我摸?”“你看到你那試卷沒?你就沒覺得,很著急嗎?”“著急什幺?”“下半年高三了,你說你是體育生吧,文化課成績也不能太難看,否則哪個學(xué)校要你???”“要你管。”“我為你好!”“屁話,我警告你你再說這種話,別怪我不客氣?!?/br>秦覃微微挫?。骸案陕铮俊?/br>池峻陰森森笑一聲,猛踩車轱轆,兩條長腿一左一右,把秦覃甩到了長街后頭,卯足了勁都沒追上。周六上午的補(bǔ)課,秦覃就遭了報應(yīng)。數(shù)學(xué)老師讓他去辦公室拿滿分試卷的復(fù)印件給每個同學(xué)做參考講題目,其他同學(xué)還上著課呢,秦覃想著早去早回,腳下便加緊了步子,誰料剛路過隔壁班,就和尿遁出來的池峻撞了個對眼。秦覃一笑,輕聲打招呼:“好巧?!?/br>池峻勾起唇,不懷好意:“走,廁所去?!?/br>秦覃小聲說自己還有事,人卻根本不聽,硬是架著他將他拖進(jìn)了男廁所。甫一進(jìn)來看到空無一人的小空間,秦覃就紅了臉,解釋著自己出來是有正事而非尿急,賠笑著說下次,往回走了兩步,便被人拽住衣領(lǐng),用力拖進(jìn)了隔間,門板砰的合起來。兩人面對著面,靠得十分近,呼吸相聞。鼻端縈繞著淡淡的廁所清新劑的味道。還有,池峻身上滿盈的男人味。秦覃快要暈了,心如擂鼓,被池峻圍在胸前和隔板之間,窘迫地用手撐著隔板,討好地笑:“干嘛啊,我真的還有事?!?/br>池峻把手移到他的皮帶上,慢慢松開:“正巧,我也有事。”秦覃心頭一驚,護(hù)住自個兒的皮帶,欲哭無淚:“老師還在等我吶,求你了……”“我又不干嘛?!?/br>“那你的手……在干嘛……”說話間,秦覃的皮帶扣子已然松開,身材高大的男生一手扶住他的腰將他拉近自己,另一只手扯松他的褲腰,探手伸進(jìn)去。秦覃腰一軟,幾乎要癱在池峻懷里。卻見他單手扣著自己的腰,又嫌不過癮似的,將兩只手同時摸了進(jìn)去。這樣一來,秦覃的兩瓣臀,盡被一手掌控。揉弄把玩的力度也不似從前,毫不客氣地大起來,將秦覃弄得站也站不直,上半身靠在池峻身上,頭幾乎擱在他的肩膀上。校服褲被高高撐起,五指抓攏,收緊,像在鍵盤上舞動,而曼妙音樂的出口,就在秦覃的嘴里。池峻越發(fā)焦躁,想從秦覃嘴巴里聽見什幺,卻又覺得不應(yīng)該聽見,越揉越來勁,弄得自己心浮氣躁,手卻怎幺也停不下來。光是觸感又怎幺能夠。隔間光線昏暗,仿若天黑。周遭靜謐,鼻端暗香浮動。池峻眼神一沉,單手迅速將秦覃前頭的扣子解了,拉鏈一滑,扯著他的褲腰,將他整條褲子連同內(nèi)褲一起剝了下來。嫩白的臀rou彈跳出來,在空氣中顫抖了兩下,映襯著暈黃光線,浮起一層魅惑色澤。池峻再難克制,雙手一攏,迫不及待將它們攏回掌心,珍寶般揉搓,卻也不舍得下重力,緩緩地,看著那層暈黃色彩漸漸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