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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模樣應(yīng)該是安保公司的保鏢,他氣得將水杯掃落在地。 遲蕓帆洗了一把臉后,才回到mama的病房,剛好戴醫(yī)生從里面出來,她收到他的眼神示意,兩人一前一后走到陽臺。 “戴醫(yī)生,我mama情況怎么樣?” 一向和藹可親的戴醫(yī)生面色凝重,搖搖頭:“很不理想?!?/br> “我剛剛和她聊了一會兒,她明顯地抗拒我,除了打招呼,無論我問什么,她都拒絕回答,對了,她一直在找你,在她此時的認(rèn)知里,只有你才是安全的?!?/br> “小遲啊,我也不瞞你,別看人是搶救回來了,可難保,”戴醫(yī)生略微頓了頓,“她隨時都有可能實施第二次自殺?!?/br> 遲蕓帆聽得脊背發(fā)寒,再也保持不了冷靜,顫著聲音問:“真的沒有治療的辦法嗎?” “或許有的吧?!贝麽t(yī)生說,“抑郁癥不是我擅長的領(lǐng)域,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介紹另一位心理醫(yī)生,他是英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治療抑郁癥的專家……” 遲蕓帆接過他遞的名片:“謝謝戴醫(yī)生?!?/br> 戴醫(yī)生目光慈愛,拍拍她肩膀,意味深長地說:“孩子,你的mama現(xiàn)在只有你了?!?/br> “……我知道?!?/br> 戴醫(yī)生離開后,遲蕓帆也立即回了病房,孟汀蘭看到她出現(xiàn),急急忙忙地要從床上下來,她走過去:“mama?!?/br> 孟汀蘭緊緊地抓住她的手:“帆帆,不要離開mama,mama好怕……” “別怕,”遲蕓帆輕撫她的后背,聲線柔軟,“我在,我會一直陪著您的?!?/br> “我看見好多血流過來?!?/br> “mama,那不是真的?!?/br> 孟汀蘭堅持:“是真的!” “你看,我的手上都是血?!?/br> 遲蕓帆知道m(xù)ama又出現(xiàn)幻覺了,逼不得已,只能讓護(hù)士過來給她打了鎮(zhèn)靜劑。 接下來幾天,孟汀蘭的情況并沒有好轉(zhuǎn),但好在穩(wěn)定下來了,遲蕓帆寸步不離地守在mama身邊,經(jīng)過深思熟慮后,她做出了一個決定,不過事關(guān)重大,要經(jīng)過mama的同意。 只是,還沒等她問出口,孟汀蘭先問道:“你爸爸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遲蕓帆含糊地答:“他挺好的?!?/br> 孟汀蘭沉默良久。 “mama,您有想過,和爸爸離婚嗎?” “離婚?” 遲蕓帆點點頭:“是的。” 鬧成這樣,意味著他們的這段婚姻也走到盡頭了,受了那種屈辱之傷,爸爸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還不如趁現(xiàn)在掌握了主動權(quán),將事情徹底解決,以免夜長夢多。 孟汀蘭說:“他不會同意離婚的?!?/br> 就算同意了,以他錙銖必較的性子,也不會放過她。 她只后悔為什么沒有真的殺了他,以絕后患,而不是弄得像現(xiàn)在這樣,讓帆帆左右為難。 “mama,我沒有為難。我一直是站在您這邊的,很早之前,我就希望您結(jié)束這段不幸的婚姻了?!?/br> 孟汀蘭被她的話惹出了眼淚:“對不起,都是mama沒用,才會讓你這些年過得這么不開心?!?/br> 遲蕓帆也忍不住眼眶微熱。 母女倆相擁著,兩個人的心從來都沒有這般近過。 “mama,離吧?!?/br> “好。” *** 世上沒有不通風(fēng)的墻,瞞得再滴水不漏,還是被葉景然聽到了風(fēng)聲,他得知遲家夫婦雙雙因傷入院,打來電話問遲蕓帆這邊的情況:“你還好嗎?” “還能撐得住?!?/br> 葉景然又問:“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 他沒想到遲家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只覺得要她一個女生去承擔(dān),未免太殘忍了。 “我想讓他們離婚?!?/br> “離婚?!” 葉景然不解了,不是說她mama抑郁癥自殺,她爸爸在阻止的過程中不小心受了傷嗎?好端端的,怎么就要離婚了? “對?!?/br> 他不問為什么,只說:“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我爸爸,可能不會輕易答應(yīng)離婚。” 葉景然當(dāng)然能理解,其中牽涉到太多的利益關(guān)系了,而按照現(xiàn)有的婚姻法,女性處于弱勢地位,就算真離成了,也討不了太大的好處。 “我mama醒了,先聊到這吧?!?/br> “嗯,好。” 通話結(jié)束。 遲蕓帆喂mama吃了一點粥和青菜,幫忙擦了身體后,陪著坐到十點多,等mama上床睡覺,呼吸漸漸平穩(wěn),她才去洗漱,洗完出來,躺在旁邊的床上,盯著天花板發(fā)呆。 要怎么樣才能讓爸爸松口答應(yīng)離婚,并不再追究mama的過錯呢? 時間悄然流逝,來到了凌晨兩點半,事先定好的鬧鐘響了起來,遲蕓帆迅速按掉,側(cè)頭看過去,mama還睡著,呼吸平穩(wěn),只是眉頭緊皺著,她掖了掖被角,輕手輕腳地走到小客廳,打開了電視,調(diào)到體育頻道。 巴黎和A市有六個小時的時差,這個時間歐貝維利耶游泳館內(nèi)正在進(jìn)行三米板的決賽,遲蕓帆的目光在屏幕里尋找許遠(yuǎn)航的身影。 他那不輸國外男運(yùn)動員的高個子特別引人注目,她一下就找到了,眸底漸漸有了光亮。 在預(yù)賽中,其他選手都領(lǐng)教過這位來自中國身高驚人的三米板跳水選手的恐怖實力,自然不敢掉以輕心,嚴(yán)陣以待。 決賽第一跳,許遠(yuǎn)航最后出場,他站在板子上,神色淡定,瞥了一眼觀眾席,想象著某道清麗身影就在那兒,用溫柔的目光鎖著他,就覺得全身充滿了力量,接著,他自動隔絕了外界的一切干擾,向上跳躍…… 他選擇的是難度系數(shù)3.4的407C(向內(nèi)翻騰三周半抱膝),起跳高度非常理想,動作也行云流水,這一輪他拿到了85.60的高分,暫時排名第一,來自美國和德國的選手以同分并列第二,英國選手位列第三。 遲蕓帆也如身臨其境般,連日來失落的心情一掃而空,心里盛著歡喜,她看到他出了游泳池后,走向兩個教練員模樣的中年男人,其中一個拿著Pad給他看剛剛的跳水回放,另一個面帶笑意地拍著他肩膀,似乎在加油打氣。 實際上,蔣國強(qiáng)是在跟他說:“你小子,稍微收斂一下身上的狂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