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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身抖似篩糠,淚水如雨下。 遲蕓帆也回了自己房間,越是亂,心就越要靜,她默默推算著,爸爸應該是很早之前就知道她和許遠航在一起的事了,會不會是他們上次見面那次?她記得當晚聽mama提起過他來了A市……那么,既然早就知情,為什么他要特地挑她回到家的第一天攤牌? 答案不難猜,人在眼前,更方便掌控。 等爸爸發(fā)現(xiàn)她這次態(tài)度格外強硬后,肯定會相應地采取一些強制措施,既然他這么有耐心地等她回來,想必有將這座別墅作為囚禁她的金絲籠的打算,為了不讓她和許遠航聯(lián)系,說不定還會切斷她對外的所有聯(lián)絡方式。 不行,許遠航正值賽前訓練的關鍵時期,容不得半點分心,她不能和他失去聯(lián)系,得想個方法才行。 方法不難想,難的是要怎么實施。 能幫得上忙的高彥辰和牧甜遠在國外,至于mama的話,她性格那么軟弱,又以丈夫為天,遲蕓帆也不忍心讓她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思來想去,也只有一個人合適。 如果不是情況特殊,她真的一點都不想麻煩他。 猶豫許久,遲蕓帆在通話記錄里找到那串號碼,撥了出去,響了兩秒左右,那邊就接通了:“蕓妹?稀奇啊,你居然會主動找我。” 她開門見山:“葉景然,幫我一個忙。” 察覺到她鄭重的語氣,葉景然也收起了玩笑語氣:“發(fā)生什么事了?” 同樣都是身不由己,也無需隱瞞了。 遲蕓帆三言兩語簡單地把自己的處境告訴他后,又說:“我需要一部新的手機……” 葉景然冷靜地聽她說完:“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謝謝你?!?/br> “跟我客氣什么,我說過了,我們是朋友?!?/br> “對了,那我要什么時候去找你?” 遲蕓帆認真想了想:“等到我不再聯(lián)系你的第三天?!?/br> “行。” 葉景然暗暗驚訝她的果斷和冷靜,這種事要換了別的女生,別說考慮得這么全面,不慌亂得哭哭啼啼就算好的了。他想到她說過,他們是不一樣的人,忍不住又問:“蕓妹,如果你被逼到和我走上同樣的路,你打算怎么辦?” 他聽到那清軟的嗓音回答:“盡人事,聽天命?!?/br> 心神為之一震。 從出生到現(xiàn)在,一直以來都只服從父親和家族的安排,他什么時候,也像她這樣努力地為自己爭取過? 他居然比不上一個柔弱女生。 連通話結束,耳邊響起嘟嘟嘟忙音,葉景然猶在巨大的震顫中,久久回不過神。 遲蕓帆剛放下手機,許遠航就發(fā)來視頻申請,她對著鏡子檢查了一下表情,見沒有什么異樣后才接聽。 看到那張帶笑的俊臉出現(xiàn)在屏幕上,她的心就莫名地覺得踏實不少。 許遠航剛吃完飯,晚上還要上課,只能見縫插針地跟她聊天,開口第一句就是:“小船兒,我好想你?!?/br> 遲蕓帆抿抿唇,越發(fā)覺得心軟無比:“我也想你?!?/br>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一向獨立行事的她開始依賴他,如今出了這樣的事,如果可以,她當然希望他在自己身邊,然而,她更清楚,這是不現(xiàn)實的。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隔著屏幕摸他的臉,柔聲問:“你好像又瘦了,訓練是不是很辛苦?!?/br> 許遠航湊得更近,好像真的被她摸到似的,愜意地挑了挑眉,眼中浮現(xiàn)笑意:“不辛苦?!?/br> 他壓低聲線,說得隱晦又露骨:“只要想到從巴黎回來后,就可以登上我的小船兒,揚帆起航……我就渾身充滿了勁兒?!?/br>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一章 不管這次的變故最終會是什么結果,答應過他的事,遲蕓帆是絕對不會食言的,只是“上船”的說法對她來說過于粗俗,在此時的心境下也難免聽得紅了耳朵,眼睛倒是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許遠航一看就知道她害羞了,笑意更深幾分,他沒有半點夸張,訓練再苦再累,只要想到她,疲累什么的那都是天邊的浮云,就跟吃了興奮劑一樣,恨不得一天有25個小時泡在跳水館。 奧運冠軍,他勢在必得。 至于他的小船兒,更是不用說了。 哪怕訓練時再怎么心無旁騖,也阻止不了入睡后她造訪他的夢境,成年人的夢,當然少不了各種各樣的聲色犬馬和旖旎快意,他沉迷其中,演練了好幾回,雖然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但誰讓他學習能力強呢? 等比賽結束回國后,再找一些片子觀摩觀摩,總不會差到哪里去的。 有了巨大甜頭在前面等著,許遠航生出度日如年的煎熬感,其中蘊藏著期待與歡喜,接近幸福時最幸福,他又暗暗盼望時間不要過得那么快,每分每秒的等待都沁著蜜意,心情格外矛盾。 “許遠航,”遲蕓帆輕聲喊他名字,“我等你回來?!?/br> 她的巴黎之行,恐怕要落空了。 這是她對他的承諾,這段感情,她必定竭盡全力,守到不能守為止。 許遠航?jīng)]有領會她的話中深意,只聽出了繾綣之意,他微揚起唇角:“好。” 遲蕓帆如釋重負,悄悄地松了一口氣。 許遠航還有晚課,兩人又聊了好一會兒才掛斷,遲蕓帆握著手機,坐在床邊,垂眸凝思,側臉在燈光下清麗沉靜,猶如一座完美無瑕的石雕。 外面,風停止了流動,天氣變得悶熱無比,頃刻間,天空烏云密布,層層疊疊,如黑色空中樓閣,幾乎壓到了樓頂,一場大暴雨是避無可避的了。 夜里,暴雨屠城,到天亮還未停歇,似乎要將世間的一切污濁都沖刷干凈。 不出所料,兩天的考慮時間到了,遲行健得知女兒還是那副堅決不分手的態(tài)度,不管怎么好言相勸,軟硬兼施,怎么都改變不了她的想法,失望絕望憤怒交加,他難以相信向來聽話的女兒,竟然為了一個陌生的外人,枉顧多年的父女情分,他甚至失控地揚起巴掌,要對她動手。 遲行健總是喜歡在家里擺大家長的威嚴,說話行事都是命令式的,可遲蕓帆從來沒見過他發(fā)火的樣子,暴跳如雷,面部猙獰,目眥欲裂,吼聲震得耳朵嗡嗡作響,她絲毫沒有懼意,微抬起臉,主動迎上去。 她這模樣反而更加激怒了遲行健,他緊閉雙眼,強制性地讓自己冷靜下來,漸漸回歸的理智提醒他,這一巴掌打下去,非但解決不了問題,只會把女兒推得越來越遠。 另一道聲音在心底出現(xiàn):她不是肖穎,她是你捧在手心,掌上明珠般呵護大的女兒,是你的繼承人,是你此生最大的驕傲。 是啊,女兒年紀還小,哪里分得清什么是好什么是壞?不過是受人蠱惑罷了。 遲行健硬生生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