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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從哪兒打聽來個新開的川菜館子,一頓飯吃下來四個人都被辣得齜牙咧嘴,就算是待在開了空調(diào)的包間里額頭脖頸也都冒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珠。紀(jì)遄飛早就撂了碗筷,拿過旁邊空位上的干凈餐巾幫楚然抹著汗,心里邊直個勁兒地嘀咕著要不是看在楚然吃得還算開心的份兒上非得抽宋昱瑾這臭小子一頓,有大熱天帶著奔波了一整天的人去吃川菜的嗎?宋昱瑾也不傻,這頓飯吃得他自己都被辣得夠嗆,更別提從小生活在意大利很少碰辣的他哥了。還不都是因為蔣確鋅跟他說自己愛吃辣楚然也愛吃辣,提議要不給他們接風(fēng)就去吃川菜好了,宋昱瑾這個原本也不太能吃辣的主兒才不會巴巴兒地四處跟人打聽哪家川菜館子口味正宗服務(wù)好。萬幸的是在楚然愛吃辣的這件事兒上蔣確鋅誠然沒有誆騙于他,盡管也沒少被辣得咧嘴但至少沒像他哥那樣三不五時地就狠狠瞪上一眼過來,時不時地還夸一下這道菜好吃那盤菜地道,也不忘給他和蔣確鋅道辛苦。宋昱瑾便不去招惹紀(jì)遄飛,只和楚然笑語往來,然后剩下的大部分時間里忙著夾菜給坐在自己身邊的蔣確鋅。紀(jì)遄飛眼下根本是個萬事以楚然為中心來考慮的人形忠犬,見心上人還算滿意也就不會真把宋昱瑾怎么樣,但就這一對表兄弟的日常相處模式來說直接放過他也不太可能,自然是少不了一番揶揄。“我說你小子,什么時候跟小然發(fā)小兒關(guān)系這么好了?還給他夾菜?以前你身邊那些個來來往往的小情兒,無論男女也沒見你對誰這么上過心?!奔o(jì)遄飛剛給楚然擦過額頭上的汗,一抬眼就看到宋昱瑾還在給蔣確鋅面前那個堆成小山的盤子里夾菜,忍不住就吐槽了他兩句。哪知道,宋昱瑾還沒說話,一旁原本正悶頭吃飯的蔣確鋅卻突然急促地咳了起來:“咳咳咳咳咳……”“鋅哥!你沒事吧,鋅哥,來來來,喝口水,慢點慢點?!彼侮盆凰@陣突如其來的咳嗽下了一跳,連忙放下筷子去拍蔣確鋅的背卻被一把推開,只好抿了抿嘴唇又倒了杯水給他還難得一臉慍怒地看了紀(jì)遄飛一眼,埋怨道:“哥,這正吃飯呢,突然說這個干什么??!”“確鋅,你沒事吧?”楚然說著也要起身卻不想被紀(jì)遄飛一把拉了回來,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身子一歪直接跌進了他懷里,剛想說他兩句又見紀(jì)遄飛撇著嘴一副很是委屈的樣子,頓時心里一軟,只輕嘆了口氣用食指戳了戳他的眉心:“你啊……”“小然。”紀(jì)遄飛抬手摸了摸眉心被戳過的地方,拉長的尾音里已經(jīng)有了些撒嬌的意味。楚然生怕他當(dāng)著另外兩個人的面兒就做出什么少兒不宜的舉動來,連忙夾了口菜直接喂進紀(jì)遄飛嘴里,眼角的余光里見蔣確鋅已經(jīng)不再咳嗽了可似乎就是不愿意讓宋昱瑾再靠近。放下筷子,楚然卻微微蹙了眉,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什么原因,他總覺得蔣確鋅和宋昱瑾的關(guān)系有點兒奇怪。然而,還沒來得及細(xì)想就被紀(jì)遄飛扳過了下頜吻住了雙唇,楚然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連忙推開他,那雙棕色的眸子里卻閃過一絲jian計得逞的狡黠神色,唇邊也漾起了得意的笑容。所幸在事情變得更復(fù)雜之前,四個人很有默契地同時選擇了結(jié)賬離開這個選項。一開始蔣確鋅說什么都不肯上車,還非要拉著楚然打車回自己家,這個主張一出還輪不到宋昱瑾愿意不愿意紀(jì)遄飛就先給他駁回了。緊接著紀(jì)遄飛像是唯恐遲則生變一般的從宋昱瑾那輛4S上把行李都搬了下來,攔了輛出租車把自己和楚然都塞進去風(fēng)馳電掣的離開了。第87章第87章【87】紀(jì)遄飛住的地方是個看起來十分高級的小區(qū),不知道是時間晚了還是這個地方原本就這樣,楚然總覺得這里有點冷冰冰一副鮮少有人出入的樣子。出租車在門口取了臨時停車卡,一直開到樓下大廳的入口處,紀(jì)遄飛把錢包扔給楚然叫他結(jié)賬,自己先下了車從后備箱里拿出兩個人的行禮。高速電梯很快將兩個人帶到了這幢公寓的24層,一梯一戶的設(shè)計在個人隱私和出入便利等方面的優(yōu)勢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從電梯出來略一轉(zhuǎn)彎再經(jīng)過一個不長的走廊就到了大門外。一進門的客廳里堆放著幾個包裹嚴(yán)實還貼著膠帶的紙箱子,里面裝著楚然提前從湛江寄回來的東西。在他們離開之前,紀(jì)遄飛將楚然原本住的那間房子以及涼茶鋪子都買了下來,所以大部分東西都還放在那里并沒有帶回北京。這樣一來,無論是日后楚然什么時候想要回去看看,又或是紀(jì)遄飛因為工作上的原因要到湛江去,也都能有個落腳的地方。至于那間涼茶鋪子,連同幾款常見涼茶的熬煮方法都一并交給了黎海生。紀(jì)遄飛去浴室放熱水的時間里楚然便無所事事地來回溜達著打量著這間臥室,他其實已經(jīng)有點兒累了,但是還沒換衣服又不想坐在床上。突然,貼墻擺放的實木置物架上有個東西吸引了楚然的目光。他慢慢地向著置物架走過去,一顆心從看到那個東西開始就狂跳不已,甚至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步步走到近前,楚然一雙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那個斜放在天鵝絨盒子里還罩了一層透明罩子的東西好半天,才確信真的是自己認(rèn)為的那一個。“小然,水放好了,我們一起……”紀(jì)遄飛一邊說著一邊走出浴室,看到楚然正背對著自己現(xiàn)站在置物架前面的時候頓時把沒說完的后半句話生生堵在了喉嚨里。“紀(jì)遄飛。”楚然轉(zhuǎn)過身來,才開口叫了紀(jì)遄飛的名字兩行淚就倏地滑了下來。置物架上的東西這時徹底暴露出來——那是兩個粗陶燒制的平盤,鐵灰混著銀灰色的斑駁痕跡,正中的圖案依稀能夠看出是兩只造型各異的小狗模樣,只是那一道道曾經(jīng)碎裂過的裂痕和少許的殘缺打破了它原本該有的美好。那是楚然當(dāng)年親自設(shè)計、親手燒了準(zhǔn)備送給紀(jì)遄飛作為生日禮物,卻最終沒能送出去的那對盤子。那一晚,楚然的心都隨著這兩個盤子一同跌落在地碎成了一片又一片,以至于再多看它一眼都覺得撕心裂肺的疼,第二天就連同另外的一對杯子一起打包丟掉了。原本六年前就應(yīng)該消失在意大利的東西,為什么此時此刻會出現(xiàn)在紀(jì)遄飛北京的臥室里?楚然在心里猜測著為可能的答案,怎么都無法控制自心底涌起的陣陣酸楚和決了堤一般不斷涌出的淚水。“小然,你,你別哭啊?!奔o(jì)遄飛連忙走過來將楚然擁進懷里抱著,清晰的感受到那不斷傳來的輕顫,直覺得腔子里的一顆心都要碎了。好半天,楚然才微微掙扎著從紀(jì)遄飛懷里脫身出來,紅著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