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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威火山隔了開來。楚然一行人從那不勒斯中央火車站上了車,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來到了龐貝古城遺址的主要入口處。滿眼的斷壁殘垣讓這個地方看起來很是荒涼,由于整個城市都被噴發(fā)而出的火山灰徹底掩埋,所以這里的街道和房屋等建筑的布局便被相對完整的保存了下來。部分遇難者的遺體以石膏包裹骸骨的形式重見天日,從石膏像的形態(tài)上多少可以窺見他們在生命的最后時刻是多么恐懼和無助,唯一令人感到欣慰的大概就只有真正迎接死亡時并沒有感受太多的痛苦這件事了,畢竟在300℃高溫的侵襲下任和活物都會瞬間失去生命。楚然緩慢的走在用石頭鋪就的街道上,那上面還清晰的保留著將近2000年前被車輪碾壓出的痕跡。這條古城內(nèi)最寬闊的大街直直通向一個三面筑有圍墻廣場,廣場的東北方向曾是一片商鋪酒吧林立的鬧市區(qū)。如果說行走在龐貝古城中的楚然更像是一位考古學家或者說是藝術家的話,那么背著雙肩包歡快蹦跳著的張家明就是典型的游客代表。就在出發(fā)之前,張家明還對遺跡這一類的東西表現(xiàn)出興趣缺缺的樣子,沒想到一進入古城頓時整個人就變得興奮不已。楚然心想,中描寫的孫悟空為了求仙問道初下花果山來到南贍部洲地界,學人穿了衣裳搖搖擺擺穿州過府的樣子大抵也就和眼前張家明相去不遠了吧。只見他一會在橫亙街道的墊腳石上本來跳去,一會又對著保存完整的食物化石們瞪大了雙眼。“楚然楚然,你快來看這個,這是個面包!”張家明轉(zhuǎn)過半個身子沖著不遠處的楚然招手,然后又很快地轉(zhuǎn)了回去繼續(xù)興奮地說道:“還有雞蛋殼,這個是……杏仁?”楚然信步走到張家明身旁,和他一起瀏覽著當時生活在這里的人們?nèi)粘J秤玫氖澄?。那個外表烏漆嘛黑已經(jīng)變成化石的面包看上去像個扁扁的南瓜,表面有著對稱的如縱溝一般的紋路和一對指紋。據(jù)說這對指紋屬于制作它的面包師,按在面包表面的指紋相當于現(xiàn)在的商標,遺憾的是卻再沒有人能夠去購買和品嘗這個剛剛出爐的面包。楚銘走在離他們兩個稍遠一點的后方,他對這種地方才是真的不太感興趣。雖然也會因為眼前的景象和古城的傳說而感到震撼,但是除此之外也就沒有別的什么了。這趟出來,主要是為了兩個小的高興,至于自己便權當是換個寬敞的地方溜達溜達散心罷了。正當楚銘這么想著的時候,剛才還在圍觀化石的楚然和張家明又不知道拐進了哪個巷子,趕快一邊加快腳步一邊左右觀望著。還好不多時就在一側(cè)的小巷子里發(fā)現(xiàn)了兩個人的身影,只是楚然不知道為什么仰躺在了地上懷里還抱了個孩子。“小然!”楚銘緊著跑了幾步來到楚然身邊的時候他已經(jīng)坐起了身子,只是樣子看起來呆愣愣的,“怎么了這是?”“楚銘哥,我們剛拐進巷子沒多久這個孩子就突然沖了出來?!?/br>“哥,我沒事?!背汇读藥酌腌娙缓筇秩嗔巳嘧约鹤驳降孛姹豢牡糜悬c疼的后腦,然后又看了看懷里這個明顯帶有亞洲人血統(tǒng)的小男孩,嘗試著用中文問道:“你有沒有受傷?”楚銘這才仔細打量起楚然懷里抱著孩子來。從身量上來看應該是個十來歲的孩子,身上穿著湛藍色的短袖T恤和差不多及膝深灰色短褲,光著腳踩著一雙帆布鞋,正揚起有著一頭棕色短發(fā)的腦袋有些膽怯地看著面前對自己面帶審視的男人。楚然在張家明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把懷里抱著的小家伙放到地上,復又蹲下身看著那雙比他頭發(fā)的顏色要稍淺一些的淺褐色眼睛,露出一個十分具有親和力的笑容。果不其然,孩子在看到楚然臉上的笑容之后就顯得不那么害怕,略帶猶豫的開了口。“你們是中國人嗎?”“是啊,你也是中國人嗎?叫什么名字?”“Gabriel?!泵媲暗哪泻⑾仁屈c了點頭然后又搖搖頭,吐出一個英文單詞,隨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補充道:“你可以叫我懷遠,紀懷遠。”“懷遠,你是一個人來的嗎?”雖然覺得一個看上去只有十歲左右的孩子大概不會獨自跑到這種古城遺跡里來,楚然還是試探著提出了自己的問題。對于小孩子來說,簡單一些的問題比復雜的問題更容易回答,也更容易降低他們的緊張和恐懼。所謂復雜的問題就是需要他們做出具體描述的問題,而簡單的問題就是只要說出“Yes”“No”的那一種。眼前這個叫做紀懷遠的孩子搖了搖頭,然后把腦袋微微偏向一邊看起來像是在組織語言樣子。他會說中文但似乎說的不太好,除了同屬棕色系的頭發(fā)和瞳孔之外看起來和亞洲人沒有太大的區(qū)別,大約是中國和哪一國的混血兒。見楚然沒什么大礙楚銘便拉了張家明到到一旁詢問事情發(fā)生的詳細經(jīng)過。張家明給出的答案更方才大抵相同,他和楚然看完了那些基本上都有一副漆黑外殼的食物化石之后,往前走了沒多遠就拐進了這條巷子。當時他正想問楚然逛完這里如果有時間的話是去新堡還是蛋堡,就見一個孩子四下張望著跑了過來,那孩子沒看見楚然楚然也沒看見他,毫無防備的狀況下人就被撞倒了。楚銘點點頭剛要說些什么,就聽見外面大路上遠遠傳來隱約卻非常焦急的呼喊聲,原本正在組織語言的紀懷遠一下子挺直了小小的身子,認真聽了一下便開心地大叫起來。“Mamma!”這句話無需翻譯在場的幾個人也都全部聽得懂。不得不說“mama”是個神奇的稱謂,全世界叫起來都相差不多。“是你的mama嗎?”紀懷遠看了楚然一眼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后就想繞過他往巷子外跑,被楚然一把拉住的時候扭過頭來眨了眨眼睛一副不解的樣子。“是我的mama!”“那也不要跑,懷遠?!背徽酒鹕韥頎恐o懷遠的一只手說道,同時示意站在不遠處的兩個人往外走,“主路上人很多,你這樣跑會摔倒受傷的?!?/br>“不跑。”紀懷遠揚起小臉一邊點頭一邊十分認真地說,然后又拉拉楚然的手指著巷子與主路連接的入口處,“找mama。”楚然很想用空著的另外一只手揉揉紀懷遠的腦袋,不過又覺得眼下還是趕快帶他去找mama的好。于是楚然牽起紀懷遠的手,跟在已經(jīng)轉(zhuǎn)身向主路方向走去的楚銘和張家明身后快步往外走去。沒過多長時間,他們就在三三兩兩的游客中找到了那位焦急呼喊著自己孩子的名字的母親。那是個典型的意大利北地女子,有著一頭過肩的棕色卷發(fā)和一雙漂亮的藍眼睛,一身白T恤加牛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