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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br>“昱瑾也不行。”“什么?”紀遄飛突然來了這么一句,楚然完全摸不著頭腦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其實他前面也是瞎說的,雖然真的是很多年沒見過紀懷遠了,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覺得無論相貌還是氣質,長大后的懷遠都不會和剛才見到的宋昱瑾一樣。當時那么說,真的只是為了找個能打破沉默的話題,所以他現(xiàn)在是真不知道紀遄飛姐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你也不能叫他昱瑾?!?/br>“那我叫他什么???”“宋昱瑾?;蛘吣恪⑺⒛切∽?、倒霉孩子之類的都行。”“連名帶姓的不好吧?你后面說的那些就更不行了?!?/br>“可你也是一直連名帶姓叫我的啊!”楚然從剛才開始聽得簡直就是一腦門子黑線,現(xiàn)在在對上一副理直氣壯模樣的紀遄飛,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給出什么反應才好。為什么總有一種紀遄飛在撒嬌的感覺?楚然被自己腦子里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連忙認真回想了一下從給宋昱瑾端碗涼茶轉過身來發(fā)現(xiàn)紀遄飛居然站在自己身后開始到現(xiàn)在的一系列場景。除了一開始那個仿佛大力到要勒死他的擁抱和錯綜復雜的深情之外,紀遄飛好像真的一直在撒嬌鬧脾氣,包括他和宋昱瑾那場心理年齡大概不會超過三歲的吵嘴。“小然?你生氣了嗎?”紀遄飛見楚然半天沒說話,臉上的表情又忽晴忽暗的,不禁有些擔心。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這是怎么,在一個早已聽了那么長時間的稱呼上卡住了。沒錯!就是那種卡住的感覺,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生生地被吊在那里,等著面前的男人開口宣判。“???”楚然回過神來連忙說道:“我沒生氣,這有什么好生氣的?!?/br>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笑得太敷衍,楚然總覺得紀遄飛看他的眼神里充滿了懷疑。“我真沒生氣。然后稱呼這個事恐怕是你忘了吧?不是我要連名帶姓的叫你,是你非要讓我這么叫的。中間有一段時候,我也叫過你……嗯,遄飛?!?/br>當楚然紅潤的唇瓣中吐出“遄飛”兩個字的時候,紀遄飛感覺自己的腦袋里面轟的一聲炸裂開來,周身的血液都像是瘋了一般的往腦頂沖,心臟被帶動的怦怦直跳,那聲音大的他都有點害怕只隔了一張八仙桌坐在另一邊的楚然會不會聽到。紀遄飛雖然對楚然所說的是自己讓他連名帶姓稱呼的這件事確實已經(jīng)沒什么印象了,但想來楚然也沒必要拿這個哄他。紀遄飛之前一直糾結的問題,隨著那個人輕輕吐出的兩個字變得更加讓他心力交瘁,原來被心愛的人喚著名字是這樣的感覺——無比的欣喜之中,混雜著絲絲縷縷暖人心肺的感受,似乎還有一些類似害羞的感覺。很想!真的很想讓楚然一直像這樣只叫自己的名字,可紀遄飛殘存的理智在心里告訴自己,如果這樣的話他可能會一直徘徊在自興奮和暴走的邊緣,甚至很有可能年紀輕輕就患上腦溢血。“那什么,”紀遄飛再一次的清了清嗓子,硬生生的把想要撓一撓自己后腦勺的手壓制在身側,盡量自然的說道:“既然當初是我那么說的,那小然你還是繼續(xù)那么叫我吧?!?/br>“嗯,我也覺得這樣自在些。”這么多年過去了,再次單單叫著紀遄飛的名字讓楚然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只是這一個解決了,還有一個宋昱瑾的稱呼問題等著他呢。楚然也知道,就算宋昱瑾是紀遄飛的表弟,恐怕他們兩個人也不會有太多見面的機會,可就算只會見上一兩面也得有個稱呼不是?“那昱……你表弟我要怎么稱呼?。俊背粚⑦@個有點棘手的問題遞還給紀遄飛,然后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連忙又補充道,“連名帶姓和你剛才說的那幾個代稱都不行?!?/br>“為什么?”紀遄飛很快地反問道。“我跟你表弟非親非故的,又不熟悉。今天第一次是見面,說難聽點根本連認識都談不上。你說的那些叫法,要么顯得太不客氣,要么又顯得過于親昵了,都不合適?!?/br>楚然那邊說了不算短的一段話,可到了紀遄飛耳朵里基本上只剩下了“非親非故”“不熟悉”“算不上認識”幾個簡短的詞句,莫名的讓他感到心情愉悅,也就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斤斤計較了。“那就,那就昱瑾吧?!?/br>不知怎的,楚然似乎在紀遄飛話里聽出了退讓,一時間很想伸出手去揉揉他頭頂?shù)陌l(fā)絲,就像當年一樣。然而,當他抬起手來才發(fā)覺,眼前這個人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個跟在他身后、陪在他身邊的大男孩。紀遄飛已經(jīng)成長成了一個男人,一個年輕俊朗的男人,在這個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的午后,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第5章第5章【5】通常來說,當一個人發(fā)現(xiàn)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稍稍抬起了自己的手臂卻又僵在那里的時候,一般都不會知道對方想做什么。然而,紀遄飛并不是常人認知中的普通人,對面坐著的楚然對他來說也不是普通人。憑他對楚然的了解,紀遄飛可是說對自己的猜想有著十成十的把握。于是他向著楚然的方向斜探過身子,抓住那只不自然停頓著的手按上自己的腦頂。“想摸就摸,你以前不是經(jīng)常像這樣揉我頭發(fā)的?!?/br>紀遄飛的話語中沒有絲毫的疑問,他用的是肯定句。而楚然被看破心思覺得有點丟人,臉頰發(fā)熱就想抽回手來卻被按得更緊,還被壓著揉了兩下。“你那時候還小……”楚然感受著紀遄飛的黑發(fā)在手心蹭過,有點癢癢的,就連心也跟著有點躁動。紀遄飛那時候總是喜歡把頭發(fā)剪得短短的,兩側修剪得干干凈凈,頭頂則會多留出一些,和他那張瘦長的、時常帶著陽光般燦爛笑容的臉非常搭。如今的紀遄飛,早已換下了楚然記憶中的T恤牛仔褲,穿上了裁剪合體的暗色西裝,頭發(fā)也比那時候長了一些,可能是噴了發(fā)膠的緣故摸起來還是有點扎手,一如他的人,熟悉中透著一絲陌生。“我喜歡你揉我頭發(fā)的樣子。”紀遄飛略略地抬起眼說道:“每當那個時候,你都會笑得很開心。沒有偽裝,沒有無奈,沒有心痛,就只是發(fā)自內心的笑著,我很喜歡那樣的小然?!?/br>原本比自己還要高半個頭的紀遄飛,因為低著頭又抬起眼的緣故,讓楚然形成了一種自己正在被仰視的錯覺。紀遄飛就像一只高傲的獵豹,卻偏偏要伸出前爪俯趴在地面上如貓咪一般撒嬌。進入雨季的沿海小城,隨著濕度的不斷攀升令周身籠罩著的空氣都變得黏答答的。高溫、悶熱、黏膩的空氣纏得人無處可躲,混合著絲絲縷縷的曖昧,一時之間讓人仿佛像是就連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