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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駛座上鉆過去,蘇亞扭動了按鈕,車座后移了一大步,留出了足夠的空間讓祁小言坐在他的腿上。“書呆子把他未來女朋友帶回家了,我很不爽!”趁著空隙,他留下了一句話,空氣中只剩下兩個人急促的呼吸聲。“呵,你以后天天把我?guī)Щ丶?,氣死她!”蘇亞輕輕咬住有些圓潤的下巴,祁小言一開始從醫(yī)院里回家的時候,司mama說過,瘦的一陣風(fēng)似的要被吹走了,現(xiàn)在的他的下巴不那么尖,有點(diǎn)圓,蘇亞特別喜歡有事沒事咬一下。一陣綿長熱吻之后,祁小言趴在蘇亞的身上“我爸是紙老虎,不會把你打成重傷的,他也不舍得的,相信我?!?/br>“嗯,我不怕他揍,就怕他不揍,一眼也不看就把我關(guān)門外了。”兩個人開著玩笑。祁小言微微起身,鼻尖貼著鼻尖“不會的,因?yàn)槲乙T鑰匙?!?/br>手機(jī)響了,祁小言探著身子找外套里的手機(jī),翻找了好一會兒。是mama打來了,估計是要去燒香了“我知道了,和同學(xué)在放煙花呢,馬上回來!”掛斷電話,他吻了吻蘇亞的臉頰“我要走了,你找家酒店住下,天亮了我去找你?!?/br>“你們在哪家寺廟?”祁小言報了一個名字之后就下車了,這里離家很近,他一陣小跑離開了。看著祁小言身影消失之后,蘇亞發(fā)動車子,向著那個寺廟開過去了。寺廟的人出乎意料的多,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大年初一人是這么多,那些打折商場的人和這個比,小巫見大巫了。沒有拜過佛,沒有燒過香,他有樣學(xué)樣的數(shù)著香的數(shù)量,然后在紅燭上點(diǎn)燃。空氣里都是佛香的味道,他跟著幾個阿姨去一個又一個香爐旁。點(diǎn)完二十一根之后,蘇亞來到了大雄寶殿,上面是一尊宏偉的佛香,他虔誠的跪在墊子上。“蘇亞不求別的,只求司言一生平安!”拜佛三磕頭,別人磕在墊子上,蘇亞磕在大理石板上,旁邊的一個奶奶笑道“小伙子,你的愿是有多大啊……”只有他知道,“一生平安”這四個字,來之不易。正要離開之時,他在人群中看見了祁小言,看來司家和這座寺廟的師父很熟,手里捧著一大把開心果,祁小言就屁顛屁顛的跟在爸媽身后,但是爸媽卻一定要他親自拜佛燒香,看著他被爸媽哄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不禁笑了。待到祁小言去酒店找蘇亞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點(diǎn)鐘了,因?yàn)樗换丶揖退艘粋€昏天暗地。“401……”一邊念著一邊走進(jìn)電梯。一出電梯就看見了門牌號,他按響門鈴,心想著,等蘇亞一開門,就撲過去,嚇?biāo)粋€措手不及。門終于被打開了,還未看里面的人,祁小言一個猛撲“早安!”嗯?奇怪,觸感不對,怎么他們家蘇亞這么矮,這么胖?他放開了手,眼前站著的不是祁蘇亞,是一個很胖很胖的胖女人!“厄……嗨!”祁小言故作鎮(zhèn)定的打招呼,正要走的時候,被女人一把拉住了“小帥哥,你就是那個來應(yīng)聘的?長得不賴嘛,別走,我們談?wù)剝r錢?!?/br>“不好意思,我找錯人了,我看錯房間了。”祁小言死命掙扎,對著走廊喊著“祁蘇亞!救命??!”還未等蘇亞聽見,祁小言連滾帶爬的跑出去了,“410?”他記錯房間號了!待到410聽到門鈴響的時候,蘇亞穿著浴袍一打開門,外面空無一人,過了一會兒,祁小言的小腦袋從旁邊鉆出來。“你在干嘛?”祁小言救命般的猛撲過去“嚇?biāo)牢伊?!?/br>蘇亞看著祁小言這幅狼狽模樣“你怎么了?見鬼了?”祁小言跑進(jìn)去,一屁股坐在蘇亞的大床上,蘇亞不嫌棄他一身香火味。聽著他一五一十的講了剛才的事情,蘇亞笑的肚子都抽了,倒在床上,祁小言氣惱的捶打著他,下手很重!一直到笑停了了,蘇亞反壓在他的身上“你應(yīng)該說,你是來服務(wù)410的。”“滾!”祁小言笑罵著。第121章祁家小言(64)“難道不是嗎?”說著要解開祁小言衣服扣子。“我要洗澡,你不嫌臭,我還嫌呢?!逼钚⊙酝崎_他,站起身來,將厚重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下來。“先別脫,我把暖氣打起來?!碧K亞制止了他,開了空調(diào)。祁小言瞄了一眼,穿著浴袍還不打暖氣,這人是在炫耀什么嗎?他一把拉開自己的衣服“炫耀什么啊,我也不怕冷好不好?!?/br>蘇亞不和他計較“我怕冷,可以嗎?”最終斗嘴還是在祁小言脫光走進(jìn)浴室之后結(jié)束了,毛玻璃上映著祁小言的身體線條。蘇亞環(huán)顧這間房間,人世間還真是有這么巧的事情,只是因?yàn)樗∵^這家酒店才進(jìn)來,最后住的房間還是上回他和祁小言住的那間房間。回憶突然充滿了整個大腦。“為什么我的貓洗澡我不能看?!?/br>“一件只有我看得見還不得不洗的衣服,造孽!”“你為什么不穿衣服?”“我忘了?”“你脖子上毛巾掛著有什么用?遮一點(diǎn)出來。”“我有的你也有?!?/br>“和照鏡子一樣?!?/br>“我六塊腹肌,你一塊腹肌,這是照鏡子嗎?”“有腹肌了不起嗎?有腹肌都是錢多的燒得去健身房?!?/br>一直到一只修長干凈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阻擋了他和天花板之間的視線,手被一把抓住,窩在了手心里。“你干嘛呢,這樣都能發(fā)呆,是想什么過去式的情人”祁小言坐在他的肚皮上。“是啊,我在想,如果你出來不穿衣服就更完美了?!碧K亞半句真半句假,果然男人都是天生的說謊者,謊言和甜言蜜語連他們自己也無法準(zhǔn)確分出來。“胡扯什么呢,原始人都知道要穿衣服出來?!逼钚⊙源嗽捯徽f,蘇亞莫名其妙的嗤笑。蘇亞爬起來看著他,扯了扯祁小言剛剛弄好的衣領(lǐng)“網(wǎng)絡(luò)上不是有句話說,人最美的時候就是穿最美的衣服或者是不穿衣服的時候?!?/br>祁小言似乎想要說一句“滾”,可是大年初一最好不要說這樣的話,所以又咽了回去。“我困了,先睡會兒,等會兒叫我吃飯?!贝竽瓿跻坏昝娑缄P(guān)門的,出去連吃飯的地兒都沒有,說著鉆進(jìn)被窩里,又抬起了頭“我不吃泡面,我要吃rou?!?/br>其實(shí)倆人呆在床上也沒做什么,畢竟一個開了一晚上的車,另一個一晚上沒睡,一直睡不醒,于是最后就抱在一起睡了一整天。后來酒店餐廳送了餐上來,祁小言餓了一天,一頓狼吞虎咽的,蘇亞一直給他剝蝦殼,處理到可以一口吞的地步。當(dāng)初和現(xiàn)在不一樣了,當(dāng)初兩個人餓的都快搶打起來了,現(xiàn)在啊,只要看著祁小言吃得香,他也滿足了。“你明天回去嗎?”祁小言嘴巴得以抽空問了一下。“嗯?!碧K亞點(diǎn)點(diǎn)頭“家那邊也不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