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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放自知失言,在如今的陸北川面前拱什么火,提什么從前。“這……”陸北川斂了怒火,沉沉望著沈放,“這件事我要追究到底,那個夏凡既然敢做,就得承擔后果!”沈放連忙應(yīng)是,悄悄看了眼震怒之后的陸北川,有件事應(yīng)是沒敢說出口。“還有事?”沈放連連搖頭。“沒事就出去,另外再挑選幾個信得過的助理去影視城,駱蘇身邊只有一個助理你怎么當他經(jīng)紀人的!”“我說了,但駱蘇說,他自己找了幾個助理?!?/br>“影視城附近能有什么信得過的助理!我說過,對駱蘇的事上點心,沈放,如果你不能勝任,那么自然有能勝任的人!”陸北川說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了。沈放聽得心驚。盛世娛樂雖然不是什么名聲在外的大公司,但好歹在娛樂圈也有一席之地,他這個總監(jiān)的位置不說是嘔心瀝血,但也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是他的心血。現(xiàn)如今陸北川用駱蘇一事來衡量他能不能勝任的標準,可以說已經(jīng)是將駱蘇放在頂頭的位置。“陸總,我明白了,您放心,我一定妥善處理好這事?!?/br>陸北川沒了聽他說的興致,揚手讓他離開。等沈放走到門口,陸北川倏然想起什么,“等等,這兩天替我安排一下,我去影視城,探個班。”以往,陸北川只探過紀然的班。沈放徹底明白了,“好的,我盡快安排?!?/br>剛出門,就有助理疾步走來,到沈放耳邊嘀咕:“沈總監(jiān),紀然哥又來了,說是要見陸總,可陸總吩咐過,最近不見他,這……這該怎么辦?”適才沈放在辦公室內(nèi),本是要將這事給陸北川說一說的,可聽完陸北川的話,他哪里還敢提。公司上下誰不知道陸北川一直對紀然有意思,但紀然清高了這么多年,勾著陸北川不上不下,毫無自知之明,等到失去了老板的偏愛,才恍然醒悟自己什么都不是,現(xiàn)在想彌補,怕是已經(jīng)晚了。想來,陸北川的耐心也被磨滅了,駱蘇喜歡了陸北川這么多年,陸北川見著了駱蘇的好,怎么還會看得上一個紀然?說不上什么移情別戀,不過換了個小玩意。喜歡誰就捧著誰,不就是他們這些有錢人的嗜好?“陸總說過了,最近讓紀然少出現(xiàn)在公司,現(xiàn)在他身上多少負面消息他自己不知道?一個勁的往公司跑,是想讓狗仔又亂寫一通?”那助理遲疑道:“可是……”“行了,我還有事忙,你去把助理名單給我一份,我挑幾個信得過的,送去駱蘇那。”“駱哥?”那助理驚訝,“怎么?陸總對駱哥……”沈放瞟了他一眼,“不該問的別瞎問,快去做事!”“哦哦哦好,我馬上就去!”沈放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進辦公室的瞬間,見著了不遠處的紀然。臉色青白,雙拳緊握,顯然是將剛才他和那助理的話聽了進去。沈放一時間被他撞破,也有些尷尬,停下了腳步,陸北川那正發(fā)著火,紀然若還想從前那樣,陸北川難免不會給他難堪,少不得要安撫幾句,“紀然啊,那個陸總最近比較忙,沒時間,你最近多在家休息,有什么事,我會第一時間和你通知,你就先回去吧。”紀然望著他,眼底鄙夷神色愈濃,站在原地不說話也走動,整個人晦暗不明。一聲冷笑之后,轉(zhuǎn)身就走。沈放望著他背影,不曾放在心上。陸總捧誰,他就是明珠,不想捧誰,那就是砂礫。一顆砂礫,還能翻出天來?夜幕漸漸降臨,陸北川辦公室內(nèi),燈火通明,落地窗俯視整座城市,燈光璀璨,如畫上明珠。陸北川結(jié)束一天工作,疲憊揉著眉心。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好好睡覺了,每次入眠,夢里總有些光怪陸離的影像,那些影像他看不太清,模模糊糊仿佛隔著一層紗,一層霧,但卻莫名的熟悉,仿佛那些場景,曾經(jīng)一五一十的發(fā)生過,十分奇怪。雖然看不太清,但唯一可以明確的是,夢里的每一個場景,都和駱蘇有關(guān)。陸北川嘴角勾勒一抹微笑。能在夢中見到駱蘇,那真是再好不過了。時鐘已轉(zhuǎn)過九點,他關(guān)上電腦起身回家。他的房子距離公司有段距離,是仿造從前的陸家所建造的別墅,從前他總想著,找到駱蘇之后,要帶他來別墅。進門后陸北川第一件事便是開了餐桌上的一瓶酒,用酒緩解一身的疲勞,是他多年的習(xí)慣。只是今天有些奇怪,喝完一杯之后,眼前視線模糊,腦子昏昏沉沉,肝火大燥,隱隱有些難以紓解的欲望愈發(fā)脹大。陸北川踉踉蹌蹌往樓上走,這才上樓的功夫,渾身燥熱難耐,呼吸粗重。推開臥室的門,還沒打開房間燈,黑暗中一個模糊的影子恬不知恥的往他懷里送。第五十五章陸北川從不自詡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商場這么多年,投懷送抱的人不計其數(shù),他血氣方剛,難免情不自禁。在藥物與誘惑雙雙刺激之下,陸北川雙眼通紅。看不清懷里的人,但通過感覺他能知道,懷里的人是紀然無疑。他知道紀然是存著什么心思,這么多天以來他避著紀然態(tài)度也很明確,他也希望紀然能明白自己意思,知難而退。可顯然,紀然不退反進。陸北川微微閉眼,但呼吸仍然粗重,喉間吞咽,如果有光,可以看到他渾身因燥熱而通紅,已經(jīng)到了難以忍耐的地步。他一把推開紀然,啞著聲音怒問他:“你怎么在這!”紀然猝不及防被推開,卻毫不在意再次往他懷里鉆,雙手緊緊環(huán)住陸北川的腰,咬唇,似有破釜沉舟的勇氣。“陸哥,別拒絕我,”他仰起頭,以一種期盼的目光望著陸北川,“我在你身邊五年了,你就一點也不喜歡我嗎?”這五年的時間,是他最青澀最稚嫩的五年。陸北川一言不發(fā)推開他,紅著眼將房間燈打開,要往浴室走。紀然卻不肯放棄這次機會,看著陸北川站在淋浴之下沖冷水也不肯上他,站在浴室門口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他和駱蘇其實很像,不僅是眉眼五官,就連身材都是像的。只是他在發(fā)育的年紀遇到了陸北川,得到了最好的照顧,身高比之駱蘇,要高上那么一點。陸北川閉著眼轉(zhuǎn)過身不去看他,卻在紀然手貼在他身上時,不自覺微顫。紀然笑了。陸北川對他,并不是毫無感覺。會有沖動,才會讓他想要刻意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