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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人見狀起哄,“喲,爹心疼兒子了?”紀云深喝了幾杯酒,只是微醺,挑眉,“他還在長身體,喝牛奶比較合適?!?/br>駱蘇詫異看了眼紀云深,也不知道這熱騰騰的牛奶哪來的,但萬萬沒有讓紀云深繼續(xù)給他舉著牛奶的道理,連忙將酒放下,接過牛奶,“謝謝紀哥?!?/br>說完,就著牛奶與紀然喝了一杯。紀然鐵青著臉,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喝了一杯熱牛奶的駱蘇坐下,胃里暖和舒服不少。上輩子他也參加不少飯局,酒一杯接著一杯,從來沒有誰給他換過牛奶,向來都是喝了吐,吐完再喝。駱蘇低著頭,眼圈發(fā)熱,深覺酒精不是好東西,傷肝傷胃,麻痹神經(jīng)。紀然親自來倒酒,紀云深毫不客氣的擋了,“不喝了,再喝明天開不了工了?!?/br>紀云深向來隨心所欲,可不管你是誰,給不給你面子由他心情決定。紀然臉色尷尬,心里頭不太痛快,干笑一聲,匆匆丟下一句“各位慢慢吃”便回了自己座位。酒席終于在吃飽喝足之后結(jié)束,雖說都喝了不少,但也沒到走不動路的地步,單駱蘇喝了四五杯牛奶,緊緊靠在小楊身邊,惹得蘇見信等人笑話。“小朋友,喝了幾杯牛奶就醉得走不動路了?”駱蘇尷尬笑道:“蘇導,您就別笑話我了?!?/br>“行,不笑話你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br>駱蘇點頭,合著小楊離開。紀云深大步踏出酒店門口,掃眼一瞧,便看到駱蘇一個人站在車門前駐足,攏著外衣,寒風中瑟瑟發(fā)抖。夜深人靜,停車處漆黑一片,只月光朦朧灑下。想了片刻,紀云深朝著駱蘇走去。聽到腳步聲,駱蘇疑聲問道:“是小楊嗎?”紀云深腳下一滯,看著駱蘇小心翼翼轉(zhuǎn)過來的身影,片刻后又朝前走了幾步,“是我。”駱蘇聽著聲音方向倉皇轉(zhuǎn)過身來,視線在半空中巡視一番,“紀哥?”“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駱蘇虛虛的看著紀云深方向,“小楊鑰匙忘拿了?!?/br>紀云深伸手在駱蘇眼前晃了晃,見駱蘇沒任何反應,心底的猜測越發(fā)的清晰,“駱蘇,你有夜盲癥?”第十一章駱蘇穿著黑色長款羽絨衣,抱著雙臂,惶惶站在原地,眼前視線漆黑難辨,恐懼源于未知,即使這樣生活了將近二十年,他依舊難以習慣。有夜盲癥這件事,除了小楊,沒有外人知道。他們演員演戲,總難免要出夜景,到了晚上,別說是演戲,就連人,駱蘇也是看不見的。這也是他上輩子為什么未曾踏足大銀幕的原因之一。他爛在心里的秘密如今被紀云深看了出來,駱蘇有些緊張。畢竟紀云深是個演戲那么認真一個人,對演戲這件事容不得一粒沙子的一個人,對所有人包括自己嚴格到近乎嚴苛的一個人,會容忍一個演員有這種缺陷無法在晚上拍戲?駱蘇倉皇向前幾步,想解釋,“紀哥,你聽我說,我、我只是暫時的……”天色太黑,他完全看不見腳下橫欄,一個趔趄,直接朝前方撲去。紀云深眼疾手快,橫腰將其抱住,或許是晚上駱蘇多喝了幾杯熱牛奶的緣故,在細長的頸脖那,他竟聞到了淡淡奶香的味道。人在處于危險時,會下意識抱住周圍一切可抱住的東西。駱蘇雙手死死環(huán)住紀云深腰腹,慌亂之中呼吸沉重,他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強勁有力。“沒事吧?!钡统恋纳ひ魪念^頂傳來,駱蘇如觸電一般松開雙手,低著頭,耳尖發(fā)紅發(fā)燙,“謝謝紀哥,我沒事。”也是奇怪,他是經(jīng)歷過生死的人,在陸北川那種人渣面前,都能泰然處之不動如山,但在紀云深面前,依舊倉皇不知所措。“駱哥,等久了吧,”酒店門口小楊快步走來,等到跟前才注意到紀云深,大驚失色,“紀先生?!?/br>紀云深點頭,不多說什么,只是叮囑小楊小心送駱蘇回酒店。駱蘇睜著雙眼,看著紀云深離開的方向,模糊之間,他只看到一個越來越模糊的背影,那背影有些眼熟,記憶深處,似乎有個影子與之交叉,漸漸重合。小楊扶著他上車,駱蘇睜著眼,望著車窗外偶爾一閃而過的路燈,始終沒有說話。第二天一早,駱蘇早早來到劇組,劇組工作人員大多昨晚喝多,一大早上黑眼圈深陷,精神萎靡不振,哈欠連天,就連蘇見信坐在監(jiān)控器也都無精打采。駱蘇精力十足,“蘇導,早!”蘇見信轉(zhuǎn)頭幽幽看了他一眼,“你精神倒是不錯?!?/br>駱蘇撓頭笑笑,將小楊帶給他的早餐遞給蘇見信,“蘇導,吃早餐了嗎?”昨晚上喝了那么多酒,一早上胃還直翻騰,哪有什么胃口,“不吃了,沒胃口?!闭f完又感嘆兩句,“喝酒誤事啊?!?/br>紀云深大步從外走進,他也喝了不少酒,偏偏像個沒事人,身后助理亦步亦趨跟著,將兩杯保溫瓶送到駱蘇面前,熱牛奶和胡蘿卜汁,顏色很好,看起來很新鮮。“紀哥,這是給我的?”紀云深一邊坐下,“牛奶長個,胡蘿卜汁明目?!?/br>蘇見信一側(cè)眼紅叫囂,“我說紀云深,我和你十幾年交情,從沒見過你給我?guī)г绮?,你和駱蘇認識幾天?又是牛奶又是胡蘿卜,怎么?真把駱蘇當兒子了?”紀云深不故作冷漠時候,其實很溫柔,眸子里都淌著水,“弟弟?!?/br>“你那個走失十幾年的弟弟?紀然?”駱蘇凝眉,“紀然?”蘇見信微楞,心直口快,后知后覺才發(fā)覺自己踩了雷區(qū),只好硬著頭皮解釋,“額,是這樣的,云深有個弟弟,叫紀然,從小走失,到現(xiàn)在沒找到,不過你別多想,不是那個紀然?!?/br>駱蘇當然知道不是那個紀然,當下笑笑,不插嘴,捧著牛奶小口喝。說曹cao曹cao到,紀然已經(jīng)化好了妝,精神抖擻往內(nèi)走,意氣風發(fā)笑道:“各位辛苦了,今天中午我請客,請大家吃飯?!?/br>中午一收工,不少人從外走進,將熱噴噴的飯菜放在劇組大長桌上,紀然招呼這劇組員工領盒飯,比前幾天剛來劇組時猖狂的態(tài)度好太多。駱蘇也領到了一盒,紀然親自塞他手里的。駱蘇看著手中這碗辣氣騰騰的飯菜,挑了兩筷子就不吃了,拿著劇本坐一邊樂的清閑。剛看沒多久,就聽到有人喊‘陸總’的聲音。駱蘇抬頭一瞧,竟然是日理萬機的陸北川來了。其實陸北川這人,實屬癡心一片,前世全心全意為了紀然,不知做了多少事,可紀然一顆鐵石心腸,硬是沒答應在一起,也不知道他上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