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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在他眼前一晃,顧采的腦袋頓時暈了暈,趴在哥哥的肩膀上安靜地睡著了。“今天看在你護送小采回來的面子上,我不會放出任何關(guān)于你的消息。”顧天行說完這句,頭也不回地走了。李沐風在外面吹了好一會兒的冷風,眼角突然瞄到顧采留下來的魂燈,突然神色一變,追了出去。當然,他并不是想要攔人,只是想遠遠地再看一眼陪伴了自己一個多月的孩子。結(jié)果,就看到讓他震驚的一幕。顧采趴在哥哥身上,迷迷糊糊地又醒轉(zhuǎn)了過來,顧天行寵溺地親了親他的臉,開始解著他的衣服,“那個大哥哥給你換的?小采,我不喜歡你用別人給的東西,現(xiàn)在就幫你換了好不好?”“嗯。”顧采點了點頭,像是對這種事情習以為常的樣子,暖和的外衣被褪下了,顧天行突然伸出手,眼神里多了些復雜的神色,“小采,你最近好像又長大了一點?!?/br>“唔?”顧采疑惑地抬起頭,討好地環(huán)住哥哥的脖子,親了一口。顧天行的呼吸加重了,伸出手去摸弟弟的臉,“小采,快點長大吧,哥哥快受不了了?!?/br>這哪里是兄弟,分明是……李沐風突然拔出了手里的劍,擲向了顧天行的頭頂。顧采回過頭,一眼看到李沐風兇神惡煞的樣子,害怕地往后退了兩步。“過來!”李沐風的手一動,顧采便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被吸了過去,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抓住了。“哥哥!”“不許叫!”李沐風把顧采劫到一個偏僻的山洞,把他按到了巖璧上,“你是不是在玩我?裝作一副清純無知的樣子說著喜歡我,卻和你哥哥那樣——”顧采害怕地瑟縮著身體,李沐風低頭咬住對方的唇角,“你既然這么懂事,我又何必顧忌那么多——”但是,他隨即便嘗到了咸澀的淚水,不由攥緊了手,“哭什么,既然有膽做,就不要怕被人撞見?!?/br>兩個人的情緒都很不穩(wěn)定,一聲不吭地在山洞里相對坐了一晚。天將微明,顧采被外面灑下來的一道光輝吸引了注意力,定睛一看,不由失聲叫道:“是老祖宗!”李沐風將他緊緊抓住,冷眼注視著凌空而立的顧家老祖。“放了那孩子?!鳖櫦依献娴亻_了口。“不放!”李沐風狠狠地瞪了一眼隨顧家老祖而來的顧天行。“你有命格護體,我殺不了你?!鳖櫦依献娌[起眼,抬手一指,一道龐大的裂縫突兀地在李沐風腳底顯現(xiàn),“如果你知道小采對我們顧家來說意味著什么,也不至于如此無禮地頂撞我了,現(xiàn)在廢你全身經(jīng)脈,將你封入遍布十萬殺陣的無底深淵,是生是死,聽天由命?!?/br>☆、22所謂四萬年(下)廢掉全身經(jīng)脈對于李沐風而言并不可怕,他還記得自己以前最慘的一次經(jīng)歷,靈獸宗的弟子放出了上古異獸饕餮的后代,年幼的他眼睜睜看著自己被那頭牲畜生啖血rou,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幾乎九死一生,最后還是僥幸地活了下來。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按照大多數(shù)人的說法,他就是個禍害,顧家老祖還是手下留情了,起碼連他這個年紀不大的人都知道幾十種讓人永生不能超生的惡毒辦法,至于廢掉經(jīng)脈這種小事,對于動不動就自行兵解的修真界來說根本不值一提。真正麻煩的是他被封入無底深淵了。這里其實是人界最大的一座監(jiān)牢,上古時期的神為了懲罰叛亂的下屬,誅連了整個種族,將那些罪民的后代生生世世鎮(zhèn)壓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后來這個牢獄的鑰匙輾轉(zhuǎn)流傳到一些古老的世家手里,天下之大,不乏有一些怎么殺都殺不死的存在出現(xiàn),既然殺不死,索性就把人關(guān)押一輩子,這么經(jīng)年累月地積攢下來,無底深淵就變成了怨氣極大的一處禁地。殺戮,血腥,陰暗,就是這個地方給初來者的印象。李沐風剛一來到這里,就被人盯上了。對方的嘴里咕嚕咕嚕說著他聽不懂的語言,但他還是從那種熟悉的猥瑣眼神看出了對方想要做什么。盡管全身上下就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他還是產(chǎn)生了一絲惡心的反胃感。他想死。反正對于修道之人來說,就算魂魄離體,皮囊也可以再換。如果是因為那種隱晦的欲望而被人碰到一根頭發(fā),他寧愿舍棄這具身體。現(xiàn)在這情形根本反抗不了,他閉上眼睛,準備離魂了。就在離魂快要成功的一剎那,懷里的東西卻散發(fā)出炙熱的溫度。李沐風怔住了,眼睜睜看著那東西從自己身上飛出,一道虛影飄在了半空中。那是……顧采的魂燈?那道虛影飄出來后,有些迷迷糊糊的樣子,嘴里咿咿呀呀的,過得片刻,突然住了口,張開雙臂擋在他面前。李沐風差點就想笑出聲了,這看上去弱得一吹就散的小魂魄是在保護他嗎?下一刻,他的表情立刻僵住了。本來正貪婪地向他走過來的那個敵人,嘴里突然怪叫了一聲,慌亂地跑掉了。那道魂魄回過頭,像是小孩子尋求溫暖似的,趴在他身上結(jié)結(jié)巴巴地叫,“冷,抱……抱……”觸感輕飄飄的,李沐風之前還很嫌棄這縷魂魄的手感太假,和軟綿綿白嫩嫩的顧采比起來簡直天差地別,可這個時候心里突然覺得,這大概是他陷入無底深淵后唯一的心理寄托了。顧采可能永遠都想不到,他當初留下的這縷魂魄,幾乎成了支撐李沐風活下去的動力。李沐風給那道魂魄取了個名字,叫小采。因為神智不全的緣故,小采一直都是呆呆的,卻很依戀他,哪怕在李沐風經(jīng)脈俱斷不能行動的時候,還是吵著要他抱。李沐風本來覺得魂魄輕飄飄的沒什么實感,抱起來別扭,可小采一直喊冷,難受得要哭了,他只好任由那冰涼的身體貼到自己懷里,等到他的四肢終于能行動的時候,才調(diào)整了個姿勢,抱怨了一句,“真夠冰的。”讓他感到相當奇怪的一點是,無底深淵的那些罪民似乎很忌憚小采,在他養(yǎng)傷的時候,有好幾次前來挑釁的敵人都是被小采趕跑的。不過一縷殘魂,有這么大的威力?李沐風在注意到這一點后,當即抓住了一個人問,“你們?yōu)槭裁催@么怕他?”那個人支支吾吾道:“這個……不可說?!?/br>李沐風瞇起眼,掐住了對方的脖頸,“不說就殺了你?!?/br>“別!我說還不行嗎?”那個人求饒道:“其實在這個地方,小孩子是受到特殊保護的,我們倒不是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