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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他每天都很熱情,像只精力旺盛的小豹子,時刻準(zhǔn)備著進(jìn)攻。 霍昭譽沒回答,奮力耕耘,眼底發(fā)紅。 他在這事上貪婪的緊,真真是幸福的苦刑。 “夠了!” “老公,老公——” 她嬌聲喊他的名字,反讓他更加情難自控。 結(jié)束時,程鳶有點暈眩,閉目休息了好久,才緩過來:“你是要我的命嗎?” 她瞪他,推他,神色憤怒,真怕有天被他鬧死在床上。 霍昭譽閉上眼,沒說話,手?jǐn)堉难?。等那股美美的勁兒散去了,他才慵懶地笑了:“鳶鳶,是你要我的命?!?/br> 這絕逼是甜言蜜語了。 程鳶有些無力招架,心里軟了,但手上還是狠狠揪他的胳膊:“讓你再胡來!” 胡來的霍昭譽被她揪得咬牙切齒,連連輕哄著:“老婆,疼,疼,我錯了,我錯了?!?/br> 他知錯從不改。 程鳶拿他沒辦法,只能苦口婆心地勸:“一天之計在于晨,你每天早上來這么一場,讓我怎么展開一天的工作?” “你現(xiàn)在不需要工作?!?/br> 兩人婚前都把工作處理了,霍昭譽更是狠,工作號直接關(guān)機了。 “而且,生命在于運動,我這是在幫你鍛煉身體。” “謬論!我現(xiàn)在身體很不舒服?!?/br> “哪里不舒服?” 羞于啟齒的地方。 程鳶蹙眉,氣惱于他的裝傻,坐起來,薄被橫在身上,掩住美景,眼睛亮而兇:“霍昭譽,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霍昭譽自然是不想的??此嫔鷼饬?,也不逗她,忙安撫:“好了,好了,我說錯話了,你別氣,氣壞身體我要心疼的?!?/br> “你要心疼我,就節(jié)制些,哪有、哪有天天都……” 她真不知怎么形容他的重欲了。 夜夜荒唐,擱古代肯定是個昏君! “我天天……也沒幾次?!?/br> 霍昭譽深沉的目光落在她臉上,言語間亦有不滿:“鳶鳶,我節(jié)制很多了?!?/br> 他其實在這事上就沒盡興過。 而她一天比一天嬌氣,多鬧一會,就喊累喊疼,對夫妻間的事一直缺少熱情。 他以為她是反應(yīng)慢,多幾次、多開發(fā)總會好點,可結(jié)果讓人失望。 她越發(fā)抵觸了,也不知道是抵觸這種事,還是他這個人。 霍昭譽又想到了徐朝陽,那人是她的初戀,留不留戀暫且不知,但徐朝陽顯然是舊情難忘的。 妒忌又在心里蔓延,像是惡毒的蛇吐著長長的芯子。 程鳶有豐富的情感史,一想起,他的心就嘶嘶的疼。 作者有話要說: 提前開V,感謝支持。留言送紅包啊啊。 ☆、愧疚 霍昭譽冷著臉, 坐起來, 簡單穿了睡衣去浴室。他給她放了熱水, 滴上精油, 抱她去泡澡,還很體貼地為她捏腿揉腰。 程鳶習(xí)慣了他的溫柔侍候, 閉上眼, 眉目漸漸舒展。 這般溫馨的氣氛沒持續(xù)多久,就被樓下的爭吵打斷了。 霍昭譽站起來:“我去看看。你泡著吧?!?/br> 他轉(zhuǎn)身的一刻,眉目盡是煩躁。 樓下還在吵。 馮雅站在二樓樓梯口,拉著行李箱, 回頭問屋子里的人:“你以為沒了護照, 我就不能出國了?” 霍振年從屋里走出來:“不要鬧,逃避不是解決辦法。” “你以為我是逃避?霍振年, 那私生子也就你當(dāng)回事——” 她的話才說完, 轉(zhuǎn)頭看到霍昭譽, 眼里的晦暗一閃而過:“阿譽,起床了,跟程鳶說了嗎?咱們今天出發(fā), 坐私人飛機去?!?/br> 霍昭譽不接話, 看了父親一眼:“先吃飯吧?!?/br> 仆人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早餐。 他進(jìn)廚房掃了眼,盛了一碗紅豆粥,又拿了幾個包子,端上了樓。 程鳶坐在梳妝臺前,正畫著淡妝, 看到他手中的托盤,微微驚愕:“怎么端了上來?” “怕你餓,先吃吧。” 她不疑有他,接過來,放到了茶幾上:“你呢?要一起吃嗎?” 霍昭譽不做回應(yīng),但張開了嘴。 “要我喂???” 程鳶取笑他,手上卻是夾了個包子喂到他嘴邊。 包子有些大,一口吃不完,她伸手接著殘渣,像是在喂小孩子。 霍昭譽看的發(fā)笑,眼里一片醉人的溫柔:“鳶鳶,你知道嗎?這就是我所期待的婚姻生活?!?/br> 溫暖,有愛,互相關(guān)心。 當(dāng)然,夫妻生活再和諧點就更完美了。 程鳶聽了他的話,若有所悟:“爸跟媽,一直都這樣嗎?” “不是。以前他們根本不會吵。現(xiàn)在么?” 他唇角勾著點笑,有點譏誚的意味:“能吵吵,似乎也是件好事?!?/br> 程鳶不置可否。 所謂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 可次數(shù)多了,到底傷感情。 程鳶想著,借題發(fā)揮:“霍昭譽,我們永遠(yuǎn)不吵架,好不好?” 霍昭譽鄭重點頭:“好?!?/br> 他們又一次許下承諾。 可多數(shù)的承諾是用來打破的。 只是此刻,他們還不知道。 樓下又恢復(fù)了靜悄悄。 霍父已經(jīng)出門了,霍母站在客廳的窗戶處,又在揪青瓷花瓶里的花。 今兒這花是芍藥花,明艷的紅色,花形很大,葉子綠油油的,還掛著幾滴露珠。不過,很快就連花帶葉落到了地上。 程鳶掃了眼,心里莫名不舒服,也不知道是為了花,還是為了人。她回憶著書里的劇情,隱約記起霍家父母是沒有離婚的。不過,馮雅在霍昭譽抱著她溺死在游泳池的前幾天移民法國。他們的婚姻以另一種方式破碎。 她該怎么做? 是漠然觀之還是嘗試修補? 程鳶坐到沙發(fā)上,思考著他們夫妻的矛盾點?,F(xiàn)在,主要矛盾在徐明煙身上,次要矛盾在徐朝陽身上。這母子倆是兩根刺,難以拔出,時刻扎著馮雅的心。如果霍振年不愛他們還好,若是愛,她的痛便加倍了。 一個死去的女人比一個活著的女人更讓人難以忘懷。 一個死去女人的骨rou亦然。 程鳶想著,站起來,走過去,握住她的手,輕聲道:“媽,您什么煩心事,可一定要說出來,千萬別憋在心里。” 馮雅紅著眼睛,深深看她一眼,轉(zhuǎn)向了霍昭譽:“徐朝陽就是個偽君子,前一刻還故作清高不肯認(rèn)祖歸宗,你爸稍給點好臉色,就松了口。阿譽,你懂媽的意思嗎?” 霍昭譽點頭,言語不屑:“一個私生子罷了,也難為你勞神?即便他真的進(jìn)了霍家,霍氏集團的股權(quán)有一半在我們名下,又怕他什么?” “我不會讓那女人的孩子奪走我任何東西。” 她的話語非常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