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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意,帶著鉆戒跑路呢? 天,這要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抗拒這般誘惑? 嘖,給豪門做保鏢,真真是一項危險的工作。 一行人浩浩蕩蕩出了珠寶店。 程鳶胡思亂想著,時不時看向保鏢手中的禮盒。 那保鏢是隊長,叫賀銳,生著一張粗獷的臉,一米九的大高個,虎背熊腰,威風凜凜。他見她時不時看向自己,又目露不安,以為她是怕他們守護不了鉆戒,便主動說:“少夫人,您放心,我們都是職業(yè)保鏢,以一扛十都沒問題。” 不是,大兄弟,你誤會了,我怕你們監(jiān)守自盜啊啊啊! 程鳶心里土拔鼠尖叫,面上僵笑著夸贊:“你們真厲害!” 賀銳躬身,一本正經(jīng):“少夫人謬贊了?!?/br> 程鳶:“……” 作者有話要說: 除了求留言,沒什么好說的了。 ☆、糟糕(入V公告) 走在前面的馮雅聽到他們的對話,嫣紅唇角漾出了笑:這兒媳還有點可愛呢。 一行人浩浩蕩蕩進了西餐廳。 程鳶有點見西餐廳色變,但婆婆在前,也努力擺著好儀態(tài),優(yōu)雅用餐。 馮雅瞥她一眼,見她坐姿端莊,面色恭謹,頗有幾分豪門夫人的氣場,滿意地笑了:“這里很注重保護**,你放松點,也沒關系?!?/br> 豪門多規(guī)矩,重儀態(tài),一舉一動都要優(yōu)雅得當。 若是從小學了也還好,半路適應,難免辛苦些。 程鳶聽出她的體貼,笑的乖順:“嗯。謝謝媽?!?/br> 雖如此,亦不敢放松。 馮雅見了,倒更加欣賞她了。 也是,一個草根出身的女孩能只身打下一片屬于自己的小天地,沒幾分吃苦的韌性怎么能成功? 她想著,一時間竟愛憐心起了:“鳶鳶,這些天生活的還習慣嗎?” “挺好的。謝媽關心?!?/br> “嗯。不過,既然喊我一聲媽,謝謝什么的就免了,聽著生疏?!?/br> “好?!?/br> 婆媳兩人吃了午餐,又去美容院做spa。 程鳶并不熱衷這種小資活動,也不習慣別人在自己身上按來按去,便面露難色:“媽,我怕癢,要不你自己去吧,我在外等你。” “癢什么?多習慣幾次就好了?!?/br> 馮雅拉她的手進了換衣間,勸道:“俗話說的好,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豆腐渣。你看你四舍五入奔四啦,皮膚護理和保養(yǎng)真輕視不得。要知道,男人都重色!” 她今年才二十六,四舍五入奔三吧? 程鳶想到霍昭譽的四舍五入法,不由得心中慨嘆:你家四舍五入真的太可怕。 慨嘆完,她不自然地笑笑:“媽,昭譽不是那樣的人。我相信他?!?/br> “媽很欣慰你這樣相信他,昭譽確實是個好孩子,但他也是個男人。” 馮雅現(xiàn)在因了丈夫的事,對兒子的品行也存了懷疑:“你要知道,男人靠得住,母豬都能爬上樹?!?/br> 程鳶還是堅持:“媽,昭譽很愛我的?!?/br> “愛你固然好,可愛情是會消磨掉的。你要多給他點新鮮刺激,這樣才能長久的拿捏住他?!?/br> “好的。我記著了?!?/br> 話雖如此,可真脫衣服還是有些難為情。尤其是她透過旁邊的落地鏡,看到男人清晨在她身上肆虐的痕跡,忙又把衣服扯了回去。 馮雅看到了,輕笑:“你是不是不好意思?都是女人,也不用避諱?!?/br> 程鳶有苦難言。 馮雅這時候已經(jīng)脫了衣服,換上了純白的浴巾,裹著豐腴美好的身段。她的皮膚保養(yǎng)的極好,白皙細膩,光滑透亮,看上去就像是熒幕上的凍齡女星。她在容貌上是自信的,并且下定決心將這項自信之法傳授給自己的兒媳。 “鳶鳶,快脫吧?!?/br> 她笑著,兩只手握成拳又松開,仿佛下一秒就要親自上來幫她脫了。 程鳶沒辦法,只能閉眼咬牙脫了。 她的皮膚是小麥色,按理說,輕易看不出身上的痕跡。可架不住霍昭譽的熱情,那男人在這種事上向來不怕花費力氣。每次吻她,都恨不得從她身上咬下一塊rou來。她覺得他最愛的地方是她的鎖骨,一字型,深而直,關鍵時刻總要吻著才能出來。 是以,從鎖骨的地方蔓延開來,受災面很重。 程鳶捂著胸,扯上浴巾,再抬起頭時,就迎上了馮雅打趣的視線。 “看來,我們阿譽真的很愛你。” 她語氣頗有點兒不正經(jīng)。 程鳶:“……” 媽呀,看破別說破啊! 她裝著沒聽見,快速裹上浴巾,跟她去了沐浴的地方。 這美容院很大,有獨立的泡浴區(qū),有點像溫泉池,里面含有各種滋潤肌膚、通絡經(jīng)脈的藥草和香料。簡單說,泡起來真的很舒服。 她們泡了大約半個小時,又裹了浴巾去做精油按摩。 程鳶趴伏著,感受著身上或輕或重的力道,談不上多舒服,就是想笑。她是真怕癢,按了一會,就想笑,勉強撐了一會,越來越有一種受酷刑的感覺。就在她想要掀開那雙手、跳下去的時候,一位高挑美麗的女侍者走了進來。 “霍少夫人,您的手機一直在響?!?/br> 對方面帶微笑,恭敬而不失親和。 程鳶回以一笑,接過手機,來電是霍昭譽,絕對是解救她的福音。 “媽,昭譽找我,我出去接個電話。” 對此,馮雅自然沒有意見:“嗯,去吧,也問問他那邊是什么情況?!?/br> 徐家葬禮一事的陰影又爬上了她們的心頭。 程鳶應了聲“好”,邁步出去了。 那女侍者帶她到了公共的休息區(qū),像是小型的咖啡館,環(huán)境很好,安靜而悠閑,還有輕柔舒緩的鋼琴曲。古色古香的屏風隔成了包廂,三三兩兩的女客人喝著茶,交談著什么。 “霍少夫人,您請坐,有什么需要嗎?花茶還是果汁?” 那女侍者一邊詢問她,一邊招呼來了負責該區(qū)域的工作人員,奉上了飲品單。 高檔場所便是這樣,服務周到的有點過頭。 程鳶急著接電話,沒去看飲品單,點了杯茉莉花茶,揮手讓她們下去了。等侍者們離開了,她才接通:“嗯,是我,有什么事嗎?” “在做什么?怎么不接電話?” 那邊聲音有點冷,大概是因為她沒及時接他電話而不滿。 程鳶耐心解釋:“陪媽出來逛街了,剛在做spa,沒聽到,怎么了?” “沒事?!?/br> 他的聲音緩和下來:“下次把手機帶在身邊,我不喜歡找不到你的感覺?!?/br> “嗯?!?/br> 程鳶應了,問他:“你那邊怎樣了?你心情不好么?” “快結束了,也沒什么心情不好,就……有點感觸吧?!?/br>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