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男神高冷四萬年、全世界都以為我是攻、貴妃嬌且媚(重生)、穿書男主的女配前妻、女主醒來后[快穿]、悠揚大總攻、撩個豪門對象、戀戀motel~幻想情人、病嬌美人的白月光(穿書)、穿書男主!要劇本不要同人!
他突然的質(zhì)問驚嚇住了,“你、你這是說什么?” 她看向餐廳門口,司機已經(jīng)離開了。 但她還是覺得羞,這男人怎么能大刺刺講出這么私密的事情? 霍昭譽輕輕為她拍著后背,等她順過氣來,臉上又蒙著一層霜。他坐回自己的位置,隔著一張長桌跟她對視,不茍言笑的嚴肅樣子像是在進行一場商業(yè)談判。 程鳶莫名心虛,但只能強忍著跟他對視:“怎么了?” “我們談?wù)劇!?/br> “好。你想談什么?” 她放下筷子,挺直了身體。 霍昭譽修長的手在餐桌上敲打著,凜冽的目光在她臉上逡巡:“你愛我嗎?” “當(dāng)然?!?/br> 她回答的毫不猶豫。 霍昭譽緊繃的臉色緩和了些,但還是沒放過她:“有多愛我?” “你若不離,我必不棄?!?/br> “這不是愛!這是承諾!” 程鳶蹙眉,沉思了幾秒鐘,反問道:“霍昭譽,難道承諾不是出于愛?” 部分承諾自然是出于愛的。 只她的承諾更像是一種契約。 建立在他不離的條件上。 霍昭譽不滿意這個回答,提出假設(shè):“如果我先離開了呢?” “你不會離開的?!?/br> 程鳶努力緩和氣氛,笑意燦爛:“我相信你?。 ?/br> “那你為什么相信我?” “自然是我們的愛了。” 她這求生欲也是很頑強了。 這回答擱一般人看來,能打滿分了。 可霍昭譽就是不滿意:“我們的愛?我確實是愛你的。一想到你就身心如火燒,怎么愛你、怎么對你好都覺不夠。我想時刻和你在一起,不想和你有片刻的分離。反觀你呢?說性冷淡都夠委婉了,分明是視我如水火。可新婚什么的,不都是**嗎?怎么你就燒不起來?難道我沒有魅力?” 這邏輯…… 真該給你點個贊! 程鳶扶額:“不是。你別胡思亂想?!?/br> “我沒胡思亂想?!?/br> 霍昭譽繼續(xù)自己的邏輯:“倘若我有魅力,而你卻又對我冷淡,那就只能是你不愛我了。一個女人面對不愛的男人的求歡才會無動于衷、冷若冰霜?!?/br> 竟然覺得他的話真特么有道理是怎么回事? 程鳶在思想被帶偏的下一刻抓住了重點:“行了,行了,霍昭譽,你就說,怎么才信我是愛你的吧!” “對我熱情點。我親近你的時候,不許躲我?!?/br> 果然還是夫妻生活不協(xié)調(diào)的問題。 程鳶臉紅耳赤,但硬著頭皮胡扯:“那個……我年紀大了,比不上你們這些小年輕,體力跟不上了?!?/br> “你覺得我會信?” 愛信不信。 程鳶真沒心情跟他扯這些兒女情長,站起來,收拾了兩人的碗筷,一邊往廚房走,一邊嘆氣:“總之,昭譽啊,我是愛你的?!?/br> 霍昭譽跟她進了餐廳,在她洗碗時,從身后摟住她的細腰,咬著她的耳垂,柔聲蜜意:“鳶鳶,小鳳凰,女人三十猛如虎,愛我,就該榨干我?!?/br> 那我大概是瘋了吧。 程鳶毫不留情地拍開他作亂的手,低聲警告:“安分點?!?/br> “我還沒試過廚房?!?/br> 霍昭譽安分不了,貼合著她裊娜的身段,小聲哼著:“我都想一天了。” 程鳶沖洗著碗筷,不忘朝他翻了個白眼:“你每天就想這些?” “有報道稱,男人每七秒就想到一次性?!?/br> “那你們男人每天干脆什么都別干了。” 她放好碗筷,去洗手,再次翻他一個白眼。 霍昭譽也不惱,拿毛巾給她擦手,一邊擦,一邊說:“不過,權(quán)威的說法是男人每天想性的次數(shù)是1-388次不等,平均下來是18次。而女人每天想性的次數(shù)是1-140不等,平均下來是10次。” 程鳶冷淡臉:“所以呢?” “老婆,你就真的不想嗎?” “不想?!?/br> “為什么?” 程鳶忽然想逗他,伸手合十,宛如得道圣僧:“阿彌陀佛,施主,色即是空,空即是色?!?/br> 霍昭譽:“……” 他從沒見過這般淘氣的程鳶,只覺新鮮有趣,忍不住配合:“大師在上,弟子有一惑需要您解答?!?/br> 程鳶:“……” 這男人真特么會玩! 她嘴角抽了抽,接話道:“大師不敢當(dāng),施主且說。” “弟子有妻,躲我、避我、疑似不愛我,如何處置乎?” “……只先冷她、冷她、冷她,多冷幾天,你且看她?!?/br> 這回答太不走心了。 霍昭譽直言道:“大師此言差矣?!?/br> “差在何處?” “冷、戰(zhàn)最是傷感情,冷著冷著,這段感情估計就涼涼了?!?/br> 這覺悟真心高。 程鳶為自己默哀:一入局,就面對這般戀愛高手,她也只能一首送給自己了。 也就在程鳶為自己唱時,霍昭譽結(jié)束角色扮演,伸手將她抱起來:“老婆,我還是決定用熱情燃燒你!” 程鳶:“……” 他們出了廚房,經(jīng)過餐廳時,霍昭譽示意她去拿禮盒。 程鳶不情不愿,但也拿著了。 霍昭譽親了下她的唇,低聲笑:“老婆乖?!?/br> 他們往二樓走。 經(jīng)過二樓主臥時,沒關(guān)緊的房門傳出低低的說話聲: “你真的不愛徐明煙?” “嗯。那只是遇見你之前的一次意外?!?/br> 兩句話吸引了霍昭譽。 他動作僵住,思緒也停滯了。 里面的說話聲還在繼續(xù): “一次意外就有了孩子?霍振年,你當(dāng)我是傻子?” “我一開始不知道徐朝陽的存在?!?/br> “現(xiàn)在知道了,你準備怎么辦?” “他成人了,也有自己的事業(yè),并不需要我。而且,他也沒有認祖歸宗的意思。你不用怕他威脅到昭譽的地位?!?/br> “誰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而徐朝陽,我就更不知道了。說是不想認祖歸宗,誰知道是不是以退為進,想要勾起你的愧疚之心?” “你別這么想他?!?/br> “現(xiàn)在就護短了?” “你不要無理取鬧?!?/br> “好,我還就無理取鬧了!” 臥房里面的女聲陡然抬高:“你松手,別影響我收拾行李?!?/br> “小雅,別鬧!” “誰跟你鬧了!” 女聲更加高了:“出去,今晚睡書房!” 隨后一陣推搡的聲音。 男人被推出來的時候,霍昭譽抱著程鳶快步往樓上走。他將樓下父母的爭吵拋在腦后,面色如常地抱著程鳶進了臥房。 “你去洗漱?!?/br> 他把她放在床上,轉(zhuǎn)身要走。 程鳶感覺到他的不對勁,想著霍家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