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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是不是你meimei?肥水還不流外人田呢!我嫁的好了,還能忘了你?” “你這思想可真好了!” 程鳶冷笑了:“我不幫你,還是對不起你了!” “就是!” 程寧梗著脖子回?fù)簦骸澳銊?chuàng)業(yè)成功了,你能耐了,你還嫁進豪門了,你是咱們程家的大功臣,你享受著全家都依仗你的虛榮,你生怕我比你好了!” “啪!” 程鳶沒忍住,給她一個耳光:“你、你!” 她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程寧不可置信地看她:“你打我?” 她眼里浸了淚水,紅紅的,恨恨的:“被我說中了?你虛榮,自私,霸道,你就是看不得我好!” 她們吵吵嚷嚷的聲音終是吸引了外面人的主意。 房門被推開。 霍昭譽跟程母及程萍進來了。他掃一眼,感覺到兩人間劍拔弩張的氛圍,站到了程鳶身邊,握住她的手,輕聲問:“怎么回事?你們吵架了?” 程鳶還氣著,甩開他的手,指著程寧:“你讓她自己說!” 她還在給程寧臺階下,也不想說那些丟人的話。 但程寧可不怕丟人,徑自說:“我想擴大圈子,交些跟昭譽哥一般有能耐的朋友,可姐不幫我,還打我,你看我這臉,她絕對是妒忌我美貌?!?/br> 她說完,松開手,嫩白的臉上確實殘留一個鮮紅的手掌印。 程母看到了,心疼了,皺眉看向程鳶,有點不滿:“我不是說了,不能動手,你這孩子怎么回事?咋越來越不聽話!” 程寧見母親向著自己,立刻賣慘:“媽,嗚嗚,可疼了,二姐打我絲毫不手軟,我這絕對是要毀容了?!?/br> 女孩子臉面嬌貴。 程母輕輕摸上去,那被打的地方又熱又燙,還有點腫脹,很是心疼,可顧著霍昭譽在場,責(zé)怪的話又忍住了,只小聲說:“不管怎么樣,打人都是不對的,鳶鳶,你得跟寧寧道個歉?!?/br> “我沒錯!” 程鳶見母親偏心,怒道:“媽,你知道她剛剛都說了什么嗎?小小年紀(jì)——” “我說了什么?” 程寧高喊著打斷她的話,“我不就是想讓你幫我找個優(yōu)秀的男朋友,你是我親姐,難道不該幫幫我?” 她可真會說話,三言兩語將不堪的心思美化。 程鳶向來覺得自己能說會道,但此刻語塞了。她抓著頭發(fā),煩躁地說:“我?guī)筒黄?,行不行??/br> “行!你不幫,我找昭譽哥幫?!?/br> 她把目光轉(zhuǎn)向了霍昭譽身上。 霍昭譽整理著思緒,大抵知道程寧的意思,笑著說:“我當(dāng)什么事呢,不就是教個朋友,都是小事?!?/br> 他說到這里,攬著程鳶的纖腰,斂了笑意,眉目微冷:“只你因了這些小事,惹你二姐生氣,可讓我心疼了?!?/br> 程寧聽出他話里的暗示,果斷認(rèn)錯道歉:“二姐,對不起,我剛剛太沖動了?!?/br> 程鳶不說話,面色依舊不悅。 霍昭譽留意著她的神色,抓起她的手,一邊輕輕揉著,一邊狀似無意地說:“雖說你姐打了你,但力都是相互的,你姐手也會疼的呀?!?/br> 他裝模作樣地吹了吹,無比心疼的樣子:“瞧,掌心都紅了?!?/br> 這么欺負(fù)人真的好嗎? 程寧心中嘔血,憋屈到落淚:“對不起,姐,讓你受累了。” 她這下是真?zhèn)牧恕?/br> 程鳶見此,也氣不起來了,只低嘆一聲:“你好好反思吧?!?/br> “嗯。我好好反思。” “必須好好反思!” 這話是霍昭譽說的,還語重心長道:“你姐年長你許多,人生閱歷豐富,經(jīng)驗也多,說的話那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你要珍惜啊。” 這高帽戴的程鳶都尷尬了:“行了,你話真多!” 但不可否認(rèn),霍昭譽真是會哄人開心! 程寧也被“哄”了,猛點頭,然后問:“那昭譽哥,我的事?” “我記著了。以后有局,喊你來玩?!?/br> 這隨口的一句話似乎沒多少走心。 但程寧也只能接受。 她算看出來了,霍昭譽被程鳶吃的死死的,想辦事還得靠她。 可真不甘心?。?/br> 程鳶看出程寧不甘心的模樣,心里總算是順了。她拉霍昭譽出去,尋了處偏僻的拐角,小聲說:“我妹那話你別放在心上?!?/br> “那什么話?” 霍昭譽很配合地拋之腦后,只表情略有些嚴(yán)肅:“不過,你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你meimei想借你的勢找個優(yōu)秀男朋友,人之常情吧?你以為人人向你,不想攀高枝?” “攀什么攀?” 程鳶蹙眉,“攀的高,摔的慘?!?/br> “你不相信我?” 霍昭譽的表情更嚴(yán)肅了,手抓住她的肩膀,力道漸大:“彩禮的事,回門禮的事,包括婚前財產(chǎn)公證,你分那么清,是不是根本不想跟我過一輩子?” 起初是不想的。 知道穿書了,自己命運悲慘,更不想的。 可他真的對她太好了,那無時不在的寵溺讓她越來越沉浸其中。 思量間,肩膀一痛。 男人急促的呼吸噴在臉上:“你怎么不說話?我說對了,是不是?” “是什么?你胡說什么?” 程鳶回了神,扯開他的手臂,佯裝憤怒地質(zhì)問:“我們婚都結(jié)了,不跟你過一輩子跟誰過?再說,我們農(nóng)村女人可不行離婚再嫁的。” “離婚別想,再嫁也不可能?!?/br> 霍昭譽狠狠親了下她的唇,喘著氣威脅:“但凡你露出這點苗頭,我就折斷你的翅膀,把你關(guān)在家里,哪里也不讓你去。即便我死了,也要拖你一塊去?!?/br> 這是瘋了。 可書中的“他”確實是這么瘋的。 程鳶知道他體內(nèi)真流動著病態(tài)因子,也不敢刺激他,踮起腳尖吻了下他的臉頰,輕哄著:“嗯嗯,我知道,我不離開,昭譽,你喝醉了,我扶你去程安房里歇一歇,好不好?” 霍昭譽有點醉酒,但思緒還是清醒的,見她有點不安,便摟抱著她,柔聲安慰道:“我沒醉,老婆,你別怕我,我愛你啊?!?/br> “嗯嗯,我知道,我也愛你?!?/br> 程鳶含糊應(yīng)著,心想:你愛我是不假,只這病態(tài)的愛還是需要矯正的,不然哪天爆發(fā),我得死你手里??! 作者有話要說: 我懷疑我寫了一本豪門種田文,這極品親戚喲。 ☆、醉酒 “昭譽那小子呢?跑哪去了!酒還喝不喝了?” 客廳里傳出程父的吆喝聲,打斷了兩人的曖昧氛圍。 霍昭譽陡然松開手,板正身體站好:“我得回去了,你吃飽了沒?要不要再吃點?” 程鳶連怒帶嚇的哪還有什么食欲,搖頭說:“不了,你少喝點酒,身體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