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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絕逼是寵婚! ☆、禮物 樓上熱情洋溢。 樓下一廳冷清。 馮雅從兒子新房出來,下到二樓時,剛好撞見徐朝陽走出書房。老管家平伯跟在他身后,見到她,喊了聲:“夫人。” 徐朝陽這才抬起頭,面色冷淡地點了下頭。他沒說什么,不復之前的禮貌,有點兒輕慢。 馮雅心想:果然是個慣會偽裝的。跟他娘一樣,最善在那男人面前賣好。不過,不足為懼。 她還沉浸在即將抱孫兒的好心情里,懶得跟他計較,朝他笑了下,然后招呼仆人:“少夫人早餐吃得少,你煮點紅豆粥備著?!?/br> 少夫人? 徐朝陽想到了霍昭譽抱在懷里的女人。 他去年回國,平日跟霍家來往少,也下意識排斥霍家的信息,只聽聞是個平民媳婦,開了幾家小餐館,長得并不多好看,還比霍昭譽大三歲,但愣是跌了圈里人的眼鏡,被娶進了門。從訂婚到結婚不到一個月,這場閃婚似乎有點甜蜜的樣子。 他想到霍昭譽把女人抱在懷里寶貝的樣子,想著馮雅那一副好婆婆模樣,倒對那女人感了點興趣。 看來是個有心機的。 怪不得霍振年會點頭同意。 想到霍振年,書房一番對話就在腦海中回蕩了。 他很意外他會提出認祖歸宗的事,但可惜,他沒有把朝陽科技劃入霍氏帝國版圖的興趣。 對于那個眼里只有利益、出賣婚姻的男人,他連恨都懶得恨。 如果不是他母親…… 想到母親,他掐著眉心,感覺到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霍振年并沒松口去看她。 沒有原因。 他見他后,只提了句:“她還能撐多久?” “兩個月。” 對于這個回答,他沉默,抽了一根煙,轉了話題:“想回來嗎?” 這次沉默的是他了。 徐朝陽沉默著走出了霍宅。 老管家平伯看著他毫不留戀的身影,低喊了句:“徐先生,老爺是有苦衷的。” 徐朝陽腳步一頓,繼而又邁開了步子。 母親也說,你爸爸是有苦衷的。 可是什么苦衷呢? 在她病危時,依舊不能見一面。 怕傳出丑聞? 還是怕跟正室離心? 徐朝陽冥思苦想著坐上黑色豪車,駕駛位上的年輕助理秦遠回頭看他:“徐總,去哪里?” “醫(yī)院。” 徐朝陽去醫(yī)院見母親。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蒼白憔悴,在化療中瘦脫了形,但見他來了,還是強撐著身體坐起來,伸出白骨一般的手指抓他的衣袖:“他、他會來嗎?” 她有氣無力,聲音很低,他要看口型才能辨出她說的話。 徐朝陽沒回答,拿出一根煙,想點燃,可轉念想到這是醫(yī)院,還是在母親的病房,又忍下了。 “不知道?!?/br> 他咬著煙,眉心一陣燥郁。 女人開始低低的哭:“他會來的。” 她蜷縮著被褥,身體弓成了一小團,像是瀕死的小白兔。 徐朝陽看不下去,大步走出去,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抽煙。 病房里傳出女人哀哀凄凄的哭泣聲,沒一會,心電監(jiān)護儀發(fā)出警報聲。 醫(yī)生們腳步匆匆沖進去,一番急救后,恢復平靜。 徐朝陽站在病房外,等醫(yī)生出去后,才碾滅煙進去了。 床上的女人陷入了昏睡,只眼淚還在流,順著臉頰滑落,濕了一片枕頭。 徐朝陽漠然看著,腦子里很亂,一時間覺得她可憐,一時間又覺得她可笑。 何苦念著一個早離開的人? 何苦愛著一個不愛她的人? 何苦要為了個男人丟下他一個人? 徐朝陽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狠抓著頭發(fā)。 他陡然覺得心慌,又空虛,如果她死了,他還有什么呢? 他忽然去抓她的手,皮包骨的手,硌人的緊。 可他抓的很緊,痛感之中,徐明煙微微睜開了眼,若有似無的聲息:“朝陽,我、我要死了。” “嗯?!?/br> “我死了,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br> “嗯?!?/br> 他應聲,像是想到什么,又補充一句:“我會活的好好的?!?/br> 徐明煙搖頭流淚:“可我不放心?!?/br> “那你好起來。” “我好不了?!?/br> 哀莫大于心死。 她強笑著問:“朝陽啊,你還會去愛一個人嗎?” 徐朝陽心一跳,眸間微冷:“你想說什么?” “程鳶……” 徐明煙閉上了眼睛,喃喃道:“你去找她吧……從前,是我的錯。” 她未婚生子,為躲避流言,帶著徐朝陽回鄉(xiāng)下生活。 那兒除了窮,山清水秀,分外安寧。 可她的心是不安寧的。 她愛那個男人,要為他養(yǎng)育最優(yōu)秀的兒子。所以,在他十八歲時,以死逼他出國。至于那個樂觀陽光的女孩,她配不上他。 可現(xiàn)在,她要死了。 這么多年他孑然一身,她知道,他還愛著她。 青蔥歲月里的初戀,誰會舍得忘掉? 更何況,他骨子里流著她偏執(zhí)憨癡的血液。 徐朝陽久久沒有接話。 乍然聽到這個埋藏在記憶深處的名字,他竟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程鳶啊…… 霍宅 程鳶正忙著查看回門禮。 一般來說,回門禮的輕重多少表示著夫家的重視程度,也代表著新娘的臉面。 霍昭譽是個寵妻狂魔,自然是不舍程鳶受半點委屈的,所以,在回門禮上頗有點用錢砸人的意思。他給程家父母準備了人參、燕窩等補品,還準備了一對珍珠戒指,說是慶賀二老結婚三十周年。 程鳶看到了,啼笑皆非:“那等他們結婚四十周年,你送什么?” “我都查好了,結婚三十周年是珍珠婚,所以我送了珍珠戒指。等四十周年,那就是紅寶石婚,我送他們一對紅寶石戒指。” “你可真浪漫?!?/br> “你別羨慕,等我們周年,我也送你?!?/br> “誰羨慕了?” 程鳶撇了撇嘴,絕不承認自己被男人的舉動暖了心。她扯開男人環(huán)在腰上的手,繼續(xù)去查看他準備的禮物。待看到一堆女士包包、鞋子時,心情不美妙了:“這禮物是什么情況?” “給大姐,四妹的?!?/br> 沒聽說回門還要給妻子的兄弟姐妹準備禮物的。 程鳶擰眉問:“怎么想起準備這些?” “她們是你的親人啊!” 他完全理所當然的語氣:“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送點小禮物也沒什么?!?/br> 程鳶眉頭擰的更深了,送點小禮物確實沒什么,可一次兩次就成習慣了。而且,名牌包包、鞋子算是小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