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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影。赤腳踩在木地板上綿軟的腳步聲逐漸靠近。一杯溫度適宜的涼白開被遞到秦逸生嘴邊,“先喝點水……吧?”仰視的角度中,付丞雪眉眼間的脈脈溫情讓人心甘情愿溺斃其中,從表情到語氣都像變了個人。秦逸生支起身體喝水,付丞雪從旁邊拿起干燥的毛巾,搭在他頭上,從汗?jié)竦念~開始,濕漉漉的發(fā),淋漓狼狽的后頸,手勢溫柔,力道也不輕不重。手指隔著毛巾帶給皮膚的感覺,讓秦逸生的腳趾都繃緊、顫栗。付丞雪忙乎完準(zhǔn)備離開,秦逸生握住付丞雪的手腕,那力度很重,讓付丞雪感到手筋都因過度壓迫而疼痛起來。秦逸生瞇起眼問:“你到底想干什么?”付丞雪露出困惑的表情,扭動手腕,無奈地說,“先松開吧……有點疼?”秦逸生下意識松開手指,付丞雪把毛巾蓋到秦逸生臉上,“擦擦臉,都是汗。”拿起地上的空杯子離開。“你去洗個澡……我先去做飯了?!?/br>把毛巾從臉上扯開,付丞雪已經(jīng)離開,沉著臉抹了把汗,秦逸生懊悔地在地板上踢了一下……居然被這么簡單地蒙混過去?當(dāng)兩人獨處,總能把弟弟照顧地一絲不茍……讓弟弟感到片刻寧靜。秦逸生洗完澡下樓,陸紳還沒回來,新公司上市,陸紳這段時間很忙,總是晚歸。付丞雪在廚房做飯,秦逸生站在門口,看著少年高挑筆直卻仍然纖細(xì)的背影,中有點莫名的沖動在胸腔鼓動,秦逸生低頭看看自己的胳膊,白皙,細(xì)長,沒有任何肌rou,就像女孩子的。付丞雪回頭,沖秦逸生說,“愣著干嘛?過來嘗嘗?!?/br>秦逸生眼神怪異地看著付丞雪,沒有動。“這么不情愿……看著不好吃么?”付丞雪低頭看看湯色,舉起勺子直接放到唇邊品嘗一口,舔了舔唇瓣,“味道比菜色好多了?!?/br>秦逸生眼神一晃,慢慢走過去,低頭就著勺子嘗了一口。囫圇咽下,根本沒嘗出任何味道,在他意識到喝湯位置與方才付丞雪唇瓣抿起的地方相同時——全身細(xì)胞都像凝固了一樣,連舔舐嘴角湯漬的動作都變得艱澀。“真這么難以下咽?”付丞雪失望地推推秦逸生,“你出去吧,我重新再做?!?/br>看著付丞雪眉宇間顰起的弧度,秦逸生后知后覺地說,“……還好,可以吃?!?/br>哥哥既不上學(xué),也不工作,卻常常不在家。翌日,早飯時分,陸紳在桌上看報紙,桌上擺著熱騰騰的飯,是最近付丞雪心血來潮做的。“他呢?”陸紳問道。秦逸生拉開凳子向廚房探頭看了一眼,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付丞雪,陸紳嘩啦合起報紙,同樣臉色陰郁,繼續(xù)說道:“……你最近在家,他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秦逸生夾菜的手一頓,緊接著面色無常地繼續(xù),“哪里……奇怪?”“算了?!标懠澐畔聢蠹?,“……我自己問他。”兩人相安無事地吃完飯,陸紳上班,秦逸生上學(xué)。弟弟在??偸切牟辉谘?,非常在意哥哥每天去做了什么?成績下滑也是從這時開始。老師在講臺上眉飛色舞,唾沫橫飛,秦逸生卻有些走神,一個粉筆頭迎面撲來正中額頭。“秦逸生你在干嘛?窗外有人講課么?不要仗著是明星就可以不好好聽講!給我站后面去!”教師連珠炮地說完,全班一陣哄笑!其中很多,還都是把付丞雪當(dāng)成了偶像。在學(xué)校里很少有人不知道付丞雪是他的兄長,初一生不像大人那樣會為了接近付丞雪而來討好他,只會想著……憑什么這家伙這么好運?就是付丞雪的弟弟?然后因為嫉妒,同仇敵愾,欺負(fù)。也算不上欺負(fù)……討好他的男生也不在少數(shù)。最后一排坐垃圾桶旁邊的大高個偷偷回頭,遞給他一個紙條,又飛快轉(zhuǎn)身把大紅臉埋在課本里。——只是都很讓人厭煩罷了!秦逸生把紙條撕碎,扔進(jìn)垃圾桶。哥哥是非常有魅力的人,弟弟的同學(xué)、meimei、甚至打發(fā)時間的女友,都花癡哥哥的長相,這讓弟弟發(fā)了大火,指責(zé)哥哥打亂了他的生活,哥哥無奈地選擇離開。放學(xué)鈴聲響起,秦逸生順著人流離開。校門口一陣sao動,充斥著少男少女激動尖叫要簽名的聲音。秦逸生心中預(yù)感不妙,應(yīng)聲抬頭,就看見戴著墨鏡的付丞雪,分開人流向他走來。盛夏的光撒在付丞雪肩頭,少年摘下墨鏡,笑得連太陽都黯然失色。如盛開的夏花,璀璨得有點失真。“我來接你放學(xué)?!?/br>秦逸生站在教學(xué)樓的陰影下,付丞雪卻被驕陽包裹,星光熠熠的樣子看上去分外遙遠(yuǎn)……那距離觸手難及,讓某種陰暗的情緒在心中滋生,就像被墨汁染色,連跳動的心臟中制造的血液,都開始變得骯臟……☆、第130章——128——這天,陸紳深夜回家,屋里還亮著燈,等候已久的河伯為陸紳打開門,陸紳看見付丞雪坐在沙發(fā)上翻劇本,應(yīng)聲回頭沖他微微一笑,陸紳瞇起雙眼,有種幸福的感覺溢滿心臟,他把外套遞給河伯掛在架子上,換好鞋走到付丞雪對面坐下,付丞雪合起劇本,對陸紳說:“可以進(jìn)組了。”陸紳揉揉額頭,即使最近公司的事讓他有點焦頭爛額,卻還是為了少年方才的笑容,毅然開拍。劇組快速組建后,開拍的第一天,陸紳坐在監(jiān)視器后面,皺眉看著秦逸生的表演。“卡!”秦逸抹著汗走出場景,被臉色嚴(yán)肅的陸紳罵了個狗血噴頭,疲憊地抹了把臉,再次重拍。這一段是讓弟弟表現(xiàn)在哥哥離開后的煎熬。“!”“卡!”“!”“卡!”“!”陸紳氣得摔下耳機,“卡卡卡!秦逸生,你是還沒睡醒么?!能演就演,演不了就滾回學(xué)校上課!不要耽誤大家時間!”付丞雪走到陸紳旁邊,把手放在陸紳的氣紅脖子邊,陸紳一下子就有些氣短,吭哧吭哧喘著粗氣,不輕不重地抱怨,“……你覺得這樣就能進(jìn)組了?”“先拍對手戲。”付丞雪低頭在陸紳耳邊說。陸紳臉上一熱,不自在地偏偏頭,怒火卻消了大半。對手戲是兄弟倆如發(fā)酵一般微妙的變化。場景有二:一是浴室,二是臥室,與秦逸生那場戲同宅,無需更換地點,只需重新布置機位。前情提要:哥哥柏頎安心待在家中,讓弟弟柏汕整個人極度亢奮。女友發(fā)現(xiàn)他越來越奇怪,拉住一下課就往家跑的柏汕談話。被女友澆了盆冷水,柏汕也終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