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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間,那一瞬間連喧鬧吶喊的粉絲都靜默不言。兩人若演技之神,把一段或長或短的旋律編織成一曲曲動人心魄的。所有雜念、紛爭、褻玩,都從舞臺上遠離。唯有亙古不變的愛情,被舞姿傾訴。等到所有舞曲輪完,舞臺上只剩下這一對共舞的鴛鴦。最早站在角落圍觀的莫瑞沖另一組的蔣絡悄聲認真地問道:“他們倆不會真在談戀愛吧?跳得我都快信以為真了。”蔣絡沒有回話,偏頭看向不久前出圈的秦逸生。那個笑瞇瞇的臥蠶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前方的兩人,睫毛在眼下落上一層陰影,看不出在想什么?舞曲終結。碧可意猶未盡地說出眾人的心聲:“我感覺你們像談了一場又一場生生世世的愛情,讓我也跟著穿越了一次又一次。”艾??聪蚺赃叺穆燥@疲態(tài)擦汗的少年,扯下白色領帶為他擦著額頭,不顧旁人驚叫狼嚎,俯下身深深地凝望一眼少年,在他耳邊低語:“我也感覺,好像愛了你一次又一次?”付丞雪不適地拉開距離,冷淡地甩開艾希糾纏的手,“我倒覺得愛夠了!”碧可看出少年的疏離,插身到兩人之間,沖艾希開玩笑似地嚷道:“小伙子,你得等毛長齊了再來追男孩子!”艾希不置可否,順從地拉開距離,又恢復不屑搭理人的樣子。評委亮分。23位選手,5個單人闖關除鄭允熙全部淘汰,包括莫瑞,9對選手中只淘汰一組,很不巧就是蔣絡那組,余下16名選手。橄欖枝復活賽。復活在第一環(huán)的選手要從失敗曲類中現場編舞表演,獲得半數評委票,二三環(huán)節(jié)同上,最終只有四名選手成功逆襲。這次亞洲晉級選手八人,分別是:華夏籍付丞雪、秦逸生、蘇鎮(zhèn)雨,韓籍鄭允熙、張賢碩,日籍西井妙微,印度籍阿什米塔,新加坡籍李光葉。與復活賽同步舉辦的是淘汰選手的采訪時間。付丞雪看向已經采訪完的蔣絡。“你真和莫瑞交換了?”蔣絡無所謂地點頭,付丞雪惋惜,“真不巧,哪怕你們有一個錯開一輪也不用雙雙打包回家?!?/br>蔣絡安慰地拍拍付丞雪的肩膀,笑道:“雪雪要是愧疚,就賣身贖罪好了!”“那真是抱歉?!备敦┭┌逯迦A冷俊的美臉,“我長這么大,唯一沒學會的,就是愧疚?!?/br>兩人又看向采訪區(qū)。選手們對著話筒哭得一塌糊涂,或梨花帶雨,或聲嘶力竭,或不甘怨憤,或圣母白蓮,或隱忍憂郁,唯有莫瑞沒心沒肺,呵呵笑著撓頭。“重在參與嘛!咱本來就是臉好會彈點樂器,反正總要淘汰,早一點晚一點都沒區(qū)別!”旁邊正被采訪的選手噎了一下,默默看眼莫瑞,那表情像看著一個傻缺。莫瑞離開話筒就跑向付丞雪兩人。“這么夠兄弟,專門來看我?!?/br>付丞雪撇撇嘴露出假笑,“來欣賞某人痛哭流涕的樣子,結果大失所望。”話音方落,一個話筒突然從天而降伸到付丞雪嘴邊,那力度差點戳到門牙。幾人措手不及地愣了一下,偏頭看見擠過來的外國大叔,話筒捅向付丞雪的鼻孔,扭口地叫著中文名字。“請問付沉xue選手,是否和莫瑞秘密戀愛?”付丞雪一笑,“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付‘沉xue’,是付丞雪。”后半句加重口音。付丞雪雙手扯著蔣莫兩人,快步轉身離去。第二輪舞斗最終積分榜:1,付丞雪63分。2,艾希59分。瑞秋、秦逸生、鄭允熙、米蘭皆榜上有名。秦逸生比付丞雪早一步收拾行李下樓。付丞雪拖著行李走出城堡,看見角落里停著一輛低調豪車,冒出個熟悉的人頭。蘇鎮(zhèn)雨把行李搬進后車廂,秦逸生坐上后排汪鳴海的旁邊,等蘇鎮(zhèn)雨回來坐上副駕,汪少心情不是很好地發(fā)號施令:“開車?!?/br>白人司機轉向,把豪車駛向當地置辦的房產,汪鳴海這才偏頭問向不理人的秦逸生,“這次你沒跟那個付什么玩意住一間吧?”秦逸生看著斜角的城堡大門。人來人往的視線匯聚在隱秘的一角,白金發(fā)色的少年低頭在黑發(fā)少年耳邊說話,姿態(tài)親密非常。汪鳴海順著秦逸生的頭看去,“看什么呢?”“看風景?!鼻匾萆崎_汪鳴海的腦袋,用轉身的姿勢遮住汪鳴海的視線。秦逸生肯搭話,汪鳴海就不再糾結窗外,又不耐煩地問了一遍,“到底住沒住一間?!”秦逸生掏出手機,不冷不熱地說,“住不住一間,有你什么事?”汪鳴海臉一紅,是怒火漲的,可又不愿意沖秦逸生發(fā)火,只能自己生悶氣。撩撥夠了,秦逸生找到想要的電話,這才勉為其難開動尊口:“比起問我,蘇鎮(zhèn)雨不是更清楚?”蘇鎮(zhèn)雨表情一僵,從倒車鏡小心窺著秦逸生的表情,汪鳴海趕忙收斂怒氣討好道,“蘇鎮(zhèn)雨的舍友不是淘汰了嗎?我想著你不習慣和別人同睡,才讓他換的房間,并不是干涉你的私生活!”秦逸生懶洋洋地抬抬眼皮,似笑非笑地說:“是怕我睡不好……還是想在水里下藥?”一瞬間,前后排的兩人都安靜了。秦逸生轉頭不再看兩人,撥出電話,顯示接通后舉到耳邊。“河伯,我今晚飛回去,派個人接機,不用告訴我爸?!?/br>不等兩人爭辯,秦逸生回頭,淡淡一句:“送我去機場?!?/br>付丞雪和艾希在城堡前分別。蔣絡和莫瑞坐明早的飛機,他明日還要上學,訂的是半夜。一路想著艾希的話,下手的幾人找到了,不過背后站著投資方之一,如果他想鬧開,對方會先把他鬧下去,唯有忍一時風平浪靜,以后找機會一竿子掀翻,艾希說可以幫忙擼下下黑手的工作人員。這意思很簡單,動不了根深蒂固的樹,柿子先挑軟的捏。他不需要這種心理安慰,蜉蝣撼大樹,實力不濟怨不得別人。收起調查結果的紙袋,跟艾希道謝離開,夜班飛機人不多,過了安檢坐到候機室,發(fā)短信給帶隊人疏散徘徊的粉絲。窗外夜色深沉,黑暗破曉總需要漫長的等待。短信提示一響,帶隊人激動地發(fā)來一串顏文字,他微微一笑,回復一句:【天冷,早點回去?!?/br>前世的人生是暗無天日的地下隧道,這一世走上地面,再深沉的黑夜,都會等到天光大亮。也只是時間問題。候機室的腳步聲來來回回,身邊有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