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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上臺開賽。曹文清卡上七個項目是鋼琴,電子琴,大、小提琴,口琴,吉他,葫蘆絲,兩人沒有一個重復(fù)。分手走向各自的項目。裁判人員很多,數(shù)十個項目有一百來人,比賽預(yù)定三天。一級一輪,第一天比五級,第二天四級,第三天半天決賽。每級結(jié)束休息半小時統(tǒng)計,人一批批刷下,越到后面人越少。場地很大,劃分成數(shù)十項,被活動的隔音墻板隔開,每個隔音通道盡頭是小舞臺,上面安裝了監(jiān)控設(shè)備。一批保安在通道間來回走動,維持秩序。比賽宣布開始,人流聚集,幾個熱門選項都被擠爆了,主辦方臨時調(diào)控,根據(jù)冷熱程度相應(yīng)增減裁判。侯庭雍坐在監(jiān)控室嗑核桃看戲,他老哥總愛給他買這種堅果,說是看長相就知道補腦,他開始還生氣,這年復(fù)一年的鄙視下來,終于練成無敵神功:死豬不怕開水燙大法,心法只有一句:#只要臉皮厚,面癱磨成瘋。#一道道比賽欄有點像春運場景,只不過有的人滿為患,有的冷冷清清,甚至無人問津。無人問津的就是一些外國特色樂器類。他正哀嘆著“難道賣不掉的壓箱底連比賽都沒人要”時,就見一個小孩走了過去。屏幕里,原本坐姿懶散嘲笑同事的監(jiān)考官直起身子,那孩子拿起樂器彈了一會兒,監(jiān)考人員就一臉贊嘆地記下賽號,蓋章。監(jiān)控隔得太遠,看不出是晉級章還是淘汰章,只看到那孩子走出西塔琴區(qū),走向胡不思,下來手鼓,下來馬頭琴,前面都暢通無阻,只在馬頭琴撞到一個內(nèi)蒙的兄弟,多人比賽。比賽人數(shù)眾多,分為十人一批,監(jiān)考官耳聽八方,凡是走音跳音等任何漏洞立刻淘汰,往往一首曲目下來,能站到最后的只有幾個。馬頭琴三個人全部通過,新疆手鼓照樣無人,從手風琴開始,剩下三項競爭的人都開始增多,等到所有選項比完,付丞雪拿出兩張單賽卡。八弦琴順利通過,小提琴也站到了最后。坐在弟弟后面的侯庭軍探頭看了會兒,贊句:“……聰明的選擇,看來你的龍珠卡保不住了?!?/br>“有點眼熟?!本褪窍氩黄饋怼?/br>侯庭雍緊盯著屏幕不放,終于對著那身衣服恍然大悟。“啊,是那個適合狂草的若干君,我就說怎么那么眼熟,原來是他報名那天穿過一樣的衣服?!?/br>付丞雪最先填完章,走向等候區(qū)。那里已經(jīng)有人,不少失敗者正扎堆聊天,看見男孩走來,兜里揣了三張卡,其中一張還是龍珠卡,有些意外小孩的膽量,因為看不到背面滿滿的黃章,也沒放太多心思。其中一人撇嘴調(diào)侃:“現(xiàn)在的孩子還真不自量力里,年紀還沒有選填的樂器多,就浮躁得厲害。剛我還遇見一男孩拿著龍珠卡,那姿態(tài)傲慢得很,插隊插得理直氣壯,我看指不定有多少紅章等著他?!?/br>紅綠黃三章,淘汰、過級、通級,冠軍是黃色皇冠章。曹文清的選項多是熱門項,過很久才比完,視線在人群里搜尋半天找到付丞雪,眼睛一亮,蹭蹭蹭跑了過來,“我全過了,你怎么樣?”付丞雪掏出三卡都是紅章,曹文清笑呵呵地看完。“就說咱倆能做朋友吧!”都一樣有才。旁邊幾個少年看了過來,就有那個說他自不量力的,曹文清兇巴巴地瞪過去,回頭沖付丞雪氣哄哄地說:“你沒見那個四眼田雞有多討厭,我等好久才排到前面,中途尿急上了個廁所,回來位置就被那家伙占了,仗著長得老了不起啊,看等會兒不讓我舅收拾他!”付丞雪搖搖頭,懶得搭腔。等了兩個小時,所有參賽樂器才比完一級,中場休息可以出廳。曹文清一邊拽著付丞雪出去,一邊喋喋不休:“你吃過飯沒?折騰這么久我都餓了!咱們一起吃唄,讓我小舅請客。到時專揀貴得點,我?guī)讉€舅雖是大粗人,但勝在錢多人傻,可大方了!”馬隊一巴掌拍在曹文清屁股上,“有這么埋汰你舅的沒?”吃飯時一大一小不停給付丞雪夾菜,熱情程度如出一轍。馬隊說:“錢夠不,不夠哥給你出?!?/br>說到這就要提起比賽坑爹的地方,所有比賽項目使用的樂器都要在監(jiān)考人員那抵押租借費,只有通過的人返還,失敗的真可以說賠了比賽又賠錢。最終一敗不嘗獲得冠軍的就數(shù)十個,其他近千名參賽者都要自掏腰包,其用心險惡簡直暴露無遺。就這,還有自負才高的青年男女們前仆后繼跳進坑里,僥幸覺得自己會是例外的那個。付丞雪搖頭拒絕。第一輪押金已經(jīng)全部退回,他選的項目都有把握,失錢的風險不大。曹文清沖付丞雪道:“你叫我舅叫哥,我不是也得叫你舅?不行不行,你也得跟我叫舅?!?/br>付丞雪對稱呼沒有糾結(jié)的必要,得到馬隊無所謂地聳肩,很自然就順應(yīng)曹文清改口,曹文清得意一笑,“這樣咱倆就是兄弟了,來,叫聲哥聽聽!”原來等在這呢。付丞雪清清嗓子,喊了聲,曹文清立刻一臉喜滋滋,飯都比往常多吃一碗。付丞雪伸手攔住他加飯的舉動,輕聲勸道:“別吃太飽,身體產(chǎn)生倦怠會影響發(fā)揮?!?/br>長長一句說到最后,嗓子里都有嘶嘶的氣音,曹文清趕忙放下手,“我不加了你也別說話,嗓子啞得聽得人怪難受?!?/br>第二輪比賽開始后,一些樂器開始撤下,人流減少。胡不思、西塔琴、手鼓都直接通級,得到三皇冠,馬頭琴后來還有人試手,但通過的只有他和兩個內(nèi)蒙兄弟,廝殺到第三輪才把另兩人刷下去。倒不是付丞雪技高一籌,而是曲目太偏,冷門樂器把難點堆在前面,三級是個坎,四級就是壓軸曲目。兄弟倆對樂譜磨合時間太短,才讓提前準備的付丞雪順利過關(guān)。同一級他還拿下箜篌,第四級又拿下手風琴和七弦琴。中場休息,所有人都疲憊地躺椅子上等待最后一輪,統(tǒng)計完的工作人員走上臺,本該照常宣布比賽開始,卻突然換了個臺詞:“現(xiàn)在要提前頒布一項獎品?!?/br>話音一落,底下議論聲此起彼伏。“靠,比賽還沒完呢,這是哪個人才要得哪門子獎,不會兒玩我們吧?”“可別是有黑幕?那租樂器的錢不都白交了?”“應(yīng)該不可能,侯庭軍在這壓著呢,那可是國內(nèi)大師,人品有保障,沒人敢走后門!”發(fā)獎人全然不顧大廳的竊竊私語,繼續(xù)對著話筒宣布:“恭喜第一張不限額不限物的五折優(yōu)惠卡和八弦琴,箜篌,手風琴,馬頭琴,手鼓,胡不思,西塔琴七種樂器由付丞雪獲得,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