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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璋和顧玖兩個人吃了這些日子來最豐盛的一餐飯——顧玖破例叫了外賣,雖然是他親自到一公里以外的地方取的——心情大好。顧懷璋吃飽喝足后,懶洋洋地靠在顧玖背上,像一只表情饜足的貓。他連手邊的書都懶得翻,挪都不想挪一步,對顧玖宣布道:“我要睡一整天……不,三天!”顧玖哭笑不得:“好好好,那先回臥室去好不好?”顧懷璋懶洋洋地微微挑了眼角,波光流轉(zhuǎn)顧盼神飛,像是流光溢彩的寶石,又像漩渦橫生的潭水。有那么一刻,顧玖就像是被蠱惑了一般,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等他反應(yīng)過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強(qiáng)硬地扣住了顧懷璋的后頸,他們兩人的唇也不過只有分毫距離。顧玖又有一瞬間的猶豫,他想他不該這樣做,可是又模模糊糊地覺得這才像是自己會做的事。而顧懷璋就這么呆在原處,不反抗也不迎合,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顧玖大概是覺得猶猶豫豫實在不像男人,于是順從了自己的心意,蜻蜓點水地觸了下顧懷璋的唇。而后尚且意猶未盡;而后……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們同起同坐同榻而眠,最難的時侯也曾像冰天雪地里依偎取暖的小獸一樣肢體交纏肌膚相親,但是那種親昵里卻未摻雜過半分曖昧情愫。顧玖看著顧懷璋平靜而坦然,卻不知他心里早就跳得如同擊鼓一般,震得胸腔基本都沒了知覺。顧懷璋看著顧玖若無其事的樣子隱隱松了口氣,可不知怎么又有些失落。他不自在地挪開目光,干咳了兩聲:“阿玖,我想要點,那個,松仁糕?!?/br>顧玖趕忙應(yīng)下,起身去翻找糕點。曇花一現(xiàn)的小插曲就這么過去了,主仆二人默契地偽裝成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的樣子,反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們一個若無其事地拿東西,一個來者不拒地往嘴里填。直到顧玖微笑著讓顧懷璋去休息,顧懷璋才夢游般從地毯上爬起來。結(jié)果還沒走兩步,他臉色一白,呻、吟著捂住自己的胃。顧玖小題大做地強(qiáng)迫九尾又做了回醫(yī)療機(jī)器人。顧懷璋果然沒能如愿以償?shù)厮欤诙煲淮笤缇托蚜?。偷偷翻身看看窗外,發(fā)現(xiàn)如果現(xiàn)在出門大概還趕得上看日出。顧懷璋剛動了一下,顧玖就醒了。他們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對方,頭一次尷尬得不知該說些什么。最后顧玖干咳了一聲:“機(jī)甲大賽之后有慶功宴的,少爺要不要去看看?”顧懷璋對宴會這種東西一向沒半點興趣,但是為了把這個話題接下去,他還得裝作饒有興味的樣子:“好啊,什么時候?”慶功宴就在三天后,據(jù)說高朋滿座,還請到了一位神秘的重量級嘉賓。許多人為了得到一個入場資格絞盡腦汁,不過參賽者們每人都拿到了一張請柬,還可以帶一個人進(jìn)去。于是顧懷璋的通訊器一早就開始響個不停。在拒絕第五個人的時候,顧大少已經(jīng)連理由都懶得想了,直截了當(dāng)?shù)貙δ侨苏f道:“不行。”那邊于是非常失望地追問道:“為什么?”顧懷璋:“我已經(jīng)邀請別人了?!?/br>對方不依不饒:“是什么人?”顧懷璋覺得自己現(xiàn)在簡直就是在進(jìn)行“你愛不愛我?”、“你為什么不愛我?”對話。其實他那么懶得與人應(yīng)酬,哪里會主動邀請什么人?顧懷璋心累地掐了掐眉心,隨口道:“是顧玖?!?/br>于是對方終于放過了他,但是臨掛斷前信誓旦旦地說了句:“我去找他,我一定會說服他把這個機(jī)會讓給我的!”顧懷璋:“……”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脫口而出的就是顧玖的名字,明明這兩天他們相處得已經(jīng)尷尬得不行,他還打算趁著宴會出去透一口氣呢。但是顧玖聽見之后顯然挺開心。“別人大概都會帶個漂亮的姑娘吧?!鳖櫨列Σ[瞇地說道,仿佛這些時候的相對無言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你真的要帶我去嗎,我的少爺?”顧玖低沉悅耳的聲音就在耳邊蕩起了回聲,蕩得顧懷璋面紅耳赤。然而還沒等他說些什么反擊回去,顧玖的通訊器就急迫地震了起來。☆、第五十七章打算走顧懷璋這邊路子的大多并不敢過于緊追不舍,但是當(dāng)他們打聽到顧大少打算帶去的那個人其實是他的奴隸之后,頓時有了底氣。接下來就很少有人sao擾顧懷璋了,想要入場資格的人一窩蜂地沖著顧玖撲來,而且其中有一部分人求人都求得相當(dāng)頤指氣使。沒想到顧大少的奴隸比顧大少本人還要難啃。好說歹說,這位永遠(yuǎn)只有一句“不行”等著你。最后顧玖不耐煩地關(guān)了他和顧懷璋兩個人的通訊器,并且理直氣壯地說道:“反正他們也進(jìn)不來——咱們家用的可是九尾的防御系統(tǒng)?!?/br>就這么折騰了一早上,顧懷璋的尷尬恐懼癥終于有所緩解,也開始能跟顧玖正常說話了。“……就是這樣,顧在臣的臉那個綠的喲……”顧懷璋一想到顧在臣吃癟的樣子,心情大好,把比賽時發(fā)生的事事無巨細(xì)地說了一遍。顧玖卻笑不出來,他只是想想都覺得后怕。他看著一臉得意忘形的顧懷璋,切齒道:“我說你怎么突然轉(zhuǎn)性,居然贏了比賽!原來那個空間里面那么危險,還有個混蛋想殺你。不行,以后這種比賽什么的你休想再碰一根指頭!”顧玖態(tài)度強(qiáng)硬堅決,字里行間都是不容拒絕的味道,顧懷璋不由愕然。再聯(lián)想起昨天他那種強(qiáng)勢的態(tài)度,這還是那個處處順從他的奴隸嗎?顧玖見顧懷璋不說話,還以為他是不高興了,語氣也軟了下來:“我只是擔(dān)心你。這種機(jī)甲大賽折騰得比什么都熱鬧,其實安保做得一塌糊涂,我一定要……”一句話沒說完,顧玖腦子里突然刺痛了一下。他一定……一定要怎么做?他怎么想不起來了呢?顧玖覺得眼前一片五彩斑斕,快進(jìn)似的放著許多畫面,可他卻一幅都看不清。“阿玖?你怎么了阿玖?”顧懷璋顯得有些飄渺的聲音從虛空中傳來,一下將顧玖拉回到現(xiàn)實當(dāng)中。他茫然地盯著顧懷璋,勉強(qiáng)定了定神。顧懷璋本來對顧玖的強(qiáng)硬十分不滿,準(zhǔn)備了一肚子的話打算回?fù)?。但是看到顧玖難受的樣子,他又只顧得上擔(dān)憂了:“阿玖,你生病了嗎?要不要九尾幫你看看?”顧玖搖搖頭:“沒事?!眲偛攀窃趺椿厥滤舱f不清,但是似乎出于本能地,他現(xiàn)在一點也不想弄明白。顧玖休息了一會把這件事連蒙帶騙地糊弄了過去,顧懷璋雖然擔(dān)心,但是見他臉色很快恢復(fù)了正常,也就漸漸打消了疑慮。顧玖堅持要談比賽的話題,顧懷璋看在他是個病號的份上,大度地隨了他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