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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眉,江茗猛然明白了過來,假做嗔怒的看了他一眼:“看來真的是在外面待時間長了,性子野了?!?/br> 殷楚笑著回道:“不敢不敢,性子野也只敢讓茶茶看見?!?/br> “還有一條,啊——”江茗將剩下半截rou條也給了殷楚,他還是張口吃掉。邊上的兵卒看了,互相使個眼色,偷著在一旁樂。 他們覺得這世子妃可好,又幫著做事兒,又不嫌棄兵營里都是大男人,說起話來也討人喜歡,對世子也溫柔熨帖,絲毫沒有貴門女子的架勢。 “茶茶對旁人這么好,若是被鎮(zhèn)國大將軍見了,怕是要嘔一口氣?!币蟪_著玩笑說道。 江茗將手里最后一塊干糧咽下去,拍了拍手,說道:“別人和我好好說話,我就和他好好說話;別人和我陰陽怪氣,我肯定也要陰陽怪氣的?!?/br> 就地吃了頓簡餐,將士這便開始最后的整理,中軍大帳收了起來,隊列也按照之前的規(guī)整排好,這便往雍陽關(guān)回去了。 上馬之前,江茗沖殷楚招了招手,撕了塊布條,將他的頭發(fā)挽了起來。后退兩步看了看,這才滿意說道:“披頭散發(fā)的,是非要氣我你頭發(fā)好嗎?” 殷楚沒想到她還在糾結(jié)這個事情,一時間哭笑不得:“之前你給我挽頭發(fā)的那根布條在攻城的時候不知掉去哪兒了?!?/br> 江茗聽他這么說,先是愣了一下,但也有些說上來的滋味?!熬褪歉紬l,沒了就沒了,我這一身布子呢,能撕幾百根。” 想到自己隨手的舉動,他都珍重的放在心上,隨手的東西,他也都好好收著用著。平日里一根小小的灰色布條,不知道被他洗過多少次。有種既辛酸又感動的感覺涌了上來。 以前總是奇怪被人捧在手心是怎樣的感覺,如今可不就是被殷楚捧在了手心里。 很多地方,不需要聲勢浩大波瀾壯闊為你生為你死,只需要你記掛著,時時將我捎在心上,那便足夠了。 路上江茗自己騎了一匹馬,她想了想,突然說道:“前廊鎮(zhèn)和雍陽關(guān)離的這般近,莫赫離若是再來,雍陽關(guān)怕是有難。” 她仍是擔憂雍陽關(guān),便有心提起這事兒。 殷楚點了點頭:“正是。大胤的邊防被北胡說破就破。之前也是,一路沖到了華京城下,邊關(guān)將士竟然還毫不知情?!?/br> “他們那處,怕是有大胤詳細的地圖,比大胤自己的還詳細。哪處山谷能走,哪處——”江茗突然停下話音,轉(zhuǎn)頭問殷楚:“可有河道是這時候干涸的?春夏是汛期,秋冬反之。否則北胡為何要挑這即將冬日到來的時節(jié)進犯?騎兵并不擅長雪天進攻的。” 被她這么一提,殷楚也是想到了:“秦鳳道有處至河,發(fā)源于龍?zhí)┥缴?,汛期時常常漫出河道,可秋冬水流便會減緩,甚至斷流?!?/br> 兩人互看一眼,心里都有了數(shù)——秦鳳道,還是蕭羅的秦鳳道。 殷楚沉默片刻,似是想到了什么,但猶豫再三卻沒有開口。 見他這樣情形,江茗說道:“你是不是在想,要不然就逼著蕭羅反了,讓他把東西從華京城里運出去,再趁機把秦鳳道收回?” 殷楚點了點頭:“只是現(xiàn)今皇上相信蕭羅,我大胤武將甚少,無人從功勛上能頂住秦鳳道,否則怎會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這些小動作?” 朝中許多官員,在靖文帝的心中都比不過蕭羅的可信,更無需提這備受猜忌的殷楚了。 護國用兵之事,鬧到最后又回到了朝廷那一畝三分地,實在是讓人有些有氣無力。 “或者”,江茗看了殷楚一眼,認真說道:“我們還有別的路可以走?!?/br> ………… 殷楚帶著兵卒終于回到了雍陽關(guān),戰(zhàn)信傳的比他們走的要快,早有傳令官回到了雍陽關(guān)報出大捷,雍陽關(guān)城門外便圍了嚴嚴實實的一群城中大小官吏、商賈等等,俱都要趁著這時候討好殷楚,說兩句動聽的好話。 之前那些送女兒的,也都將自家女兒打扮的漂漂亮亮,一個賽一個的柔媚,鶯聲燕語的站在一旁,等著這位昭南王世子回來。 雍陽關(guān)雖是軍事重鎮(zhèn),但畢竟還在延慶道上,若是能嫁去華京城,進了世子府,那可是天大的榮耀,更不要提這位世子現(xiàn)今軍功連連,人又長的引人心動了。 殷楚前腳剛進城,那雍陽關(guān)的城守便先應了上來,身旁跟著自己方才及笄的女兒,沖殷楚一拜,說道:“世子殿下,恭賀大捷!世子又立戰(zhàn)功,實乃我大胤戰(zhàn)神!” 江茗輕輕“嘖”了一聲,這城守夸起人來真是要吹上天了。 那城守便又在一旁說道:“秋兒,還不快來恭賀世子!”他轉(zhuǎn)頭沖殷楚笑道:“世子,這是小女秋兒,仰慕世子許久,非要讓我?guī)齺硪娮R見識,還請世子殿下贖罪。” 一見城守竟然想吃獨食,邊上一群人瞬間圍了上來。平日里想讓世子見見自家女兒都難,如今好不容易抓住這機會,紛紛拿出了榜下捉婿的能耐來。 “世子殿下!這是小女,她也仰慕世子已久,世子實乃當時英雄!” “世子殿下!” 人群圍成兩排,還有人擋在江茗和殷楚之中,賣力的介紹著。 殷楚身后的副將試圖給他們使著眼色,告訴他們世子妃便在此處,可人正在激動之時,哪里有心思揣度他是什么意思。 殷楚的馬被人擠的打了個響鼻,十分不耐。 殷楚清了下嗓子,慢悠悠的勒著馬辟開人群,靠近江茗,伸手將她抱了過來放在身前。 “現(xiàn)在想親我嗎?”殷楚低聲問道。 江茗歪了下頭。 殷楚輕聲說道:“茶茶,我親你了?!?/br> 說完,他便低下頭輕輕的親了下江茗的額頭,點到即止。然后他腳下一用力,那馬便直直的沖進了城內(nèi),將一片嘈雜之聲都甩在了身后。 殷楚隨性肆意,可在雍陽關(guān)這些女子眼里看起來,又多了幾分瀟灑。 一個個問道:“那女子是誰?怎么就有女子混在兵營里,搶在我前頭?!早知道我也偷偷跟著去了!” “可不就是!早知道需要這樣,咱們也不用一大早就等在外面。” “那女子也沒很好看嘛,皮膚還沒有我白皙,頭發(fā)半長不短的,穿的也普通,不知道是哪兒來的野丫頭?!?/br> 城守忙著安撫自家閨女,一邊抬頭問副將:“這是哪兒來的女子?怎得就入了世子的眼?” 他想了想,覺得也沒什么大事兒,不如此刻問清楚世子喜歡什么類型的,到時候好對癥下藥。要是世子喜歡野性的,那回去再將自家閨女拾掇拾掇,反正都不是正妃,前后順序沒什么差別。 副將見了這陣仗,沉默片刻,回道:“那就是世子妃啊……” 江茗被殷楚摟著一路疾馳進了雍陽關(guān),她窩在殷楚懷里,嘖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