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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子也需要很多助力,家中有女兒的定然都要將女兒嫁于世子,以此穩(wěn)固關(guān)系。世子方才見到的那位名姑娘正是家姐,她尚未婚嫁,世子便將她娶回昭南王府,算是我們之間合作的契約?!?/br> 季四九聽了這段話,轉(zhuǎn)頭看向江茗,用口型問道:“你瘋了?” 她猛然想起將茗此刻看不見,且緊接著發(fā)現(xiàn),江茗的嘴唇在微微顫抖。她眼睛上蒙著布子,看不清眼神,但肩膀微微向內(nèi)縮著,顯然是一副既緊張又擔憂的模樣。 江茗是什么性子,季四九心里清楚。她面上總是顯得風輕云淡,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她看著活潑熱情,但其實對人的信任度極低。她性格剛毅要強,鮮少在人面前流露出恐懼亦或是害怕的模樣。在她身旁,好像天塌了她也能頂著似的。 可如今,她害怕了。 既然害怕,為什么又要去問呢? 季四九微微嘆了口氣,不由得也跟著緊張了起來。她握住江茗的手,輕輕安撫了兩下——別怕!要是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師姐帶你過一輩子! 作者有話要說: emmmm....有點擔心大家會覺得茶茶這樣有點過分。但她不會真的讓季四九嫁給殷楚的!而且她這是要把自己的命和一切都交托給殷楚,茶茶什么樣的性子大家也都知道。造反造到到處娶媳婦的人也不少,所以…… 怎么說呢,就是古代和現(xiàn)代婚姻觀念不同的碰撞問題吧。 另外就是兩個人之間其實一直沒有互相透過底兒,殷楚怕牽連茶茶。但是茶茶既然要幫他,需要一個確定的答復。而且她考慮的事情也很多,包括之后殷楚會戰(zhàn)死之類的。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ら゛ 淺安時光、背帶兔、小郎君快來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貧窮的富農(nóng) 20瓶;冰糖、暖暖花開、無敵小超人 10瓶;詹詹詹詹、玉米兔子精 5瓶;定風波 3瓶;戀戀青檸 2瓶;伶星子、小妖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一百三十八章(二更) 季四九這邊按著江茗的手, 江茗低著頭, 反而反手按了下季四九的。 季四九差點就狼嚎一聲哭出來,自己這是什么神仙師妹?自己害怕竟然還反過來安撫別人!外面那個柿子你聽好了, 要是你敢讓我?guī)熋脗碾y過,我立刻就沖出去錘爆你的狗頭!把你的柿子瓤砸出來! 等待的時間即使很短,但在忐忑的人心里, 就有那么漫長。每一個呼吸都是折磨,恨不得即刻知道自己死活。 殷楚開口說道:“名公子, 這第三個要求,殷某怕是無法應下。” “哦?”江茗過了片刻,這才開口說道:“既然如此, 那便請世子回去吧?!?/br> 殷楚端坐不動, 沉聲說道:“如今大勢,公子自然知曉。北部北胡虎視眈眈, 南側(cè)甕寇sao擾不斷,國庫空虛,朝中政黨結(jié)營爭斗不休,大胤風雨飄搖。公子的家財在蕭黨和皇上眼中,也許不過就是個待用的錢袋子。既然公子提到喬靳,那便應當知道,純粹的財富對抗滔天權(quán)勢,幾近以卵擊石。因著有句古語,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普天之下的錢銀, 若是皇上想要,便也都是他的?!?/br> 江茗沉默片刻,殷楚所說自然有他的道理,可若靖文帝想硬來,她也早有準備。靖文帝不但找不到自己,甚至最多也只能搶到自己一半的財富。 皇權(quán)如此,她也不是傻子。 可這說歸說,她自然是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畢竟吃虧的只有自己,所以她這才一直避免卷進朝局的漩渦當中。 殷楚見屋內(nèi)不說話,便繼續(xù)說道:“公子既然想要下場豪賭,那這大胤當中便沒有比殷某更合適的了。這點,想必公子心中也十分清楚?!彼曇舻统羺s不失清朗,一如此人。 殷楚這是在逼名公子。 賭,則財富在手,之后無論朝堂如何,你只管當你的富商。 不賭,后事不知,前路未卜,身家性命都懸于一線之間。 此刻不是你選擇輸贏,而是只能選擇賭或者不賭。 江茗自然明白,殷楚這是反客為主,將了自己一軍。但她原本也不甚在意這個,第三個要求只是試探罷了。 她開口問道:“世子可是看不上家姐?” 殷楚正色說道:“不瞞公子,殷某并未看清容貌。” “哦?”名公子說道:“家姐,你去讓他瞧瞧,你是何等的美人兒。” 季四九按著江茗的手,趁機掐了下她的大腿。江茗反手按住季四九,搖了搖頭,示意她不用真的出去。 殷楚在外回道:“公子多慮了。殷某并非挑剔容貌,而是府中已有世子妃?!?/br> “男人三妻四妾最為正常,你若要一路走下去,難免會有各方勢力將女兒送入你府中?!泵诱f道。 殷楚沉息片刻,回道:“殷楚及冠多年,未曾婚娶,一來怕牽連無辜之人,二來是未有合心的。如今的夫人諸般都好,殷楚敬她愛她,定然要為她這一生負責。至于其他女子,殷楚無法對她們負責,更是對她們無情,豈非耽誤她們?更何況后宅看不見的地方多些,殷楚并不想讓夫人因著自己,受半分委屈?!?/br> “她應當體諒你。”名公子說道:“男人若要成就一番事業(yè),定然有許多事情是左右兩難的。只能選其一。她若真的對你有情,自然會懂你。” 殷楚:“懂是一則,但難免傷心。男子成就事業(yè),若要讓心愛之人因此委屈難過,是他不周。夫妻之間本是一體,傷她便是傷己?!?/br> “日后世子是天下的皇上?!?/br> “但我此生,也只是她一個人的又琰?!?/br> 江茗聽了這話,鼻子微微一酸,她生怕自己聲音里帶了哭腔,連忙沖季四九擺了擺手,低聲說道:“給我端杯水?!?/br> 江茗慢吞吞的喝下這杯水,整理了片刻自己的情緒,這才說道:“世子先回吧,外面想必還有將士在等你。之后的事情,待我尋思妥當,自會托信與你?!?/br> 季四九這才走了出去,要帶殷楚出山。 殷楚知道,名公子這是將賭注放在了自己身上。他沖著小木屋行了大禮,說道:“殷楚在此謝過公子。公子可需要殷楚留下文書字據(jù)?” “不必。”小木屋里傳來了悶悶的一聲。“我信得過你。” 若是我都不信你了,天下還有誰能信你呢?你將一顆心剜出來與我看,真真切切。 季四九將殷楚送了出去,臨走時又送了殷楚一瓶藥丸,說服用有止血去痛之用。她知道江茗雖然沒說,但一定也是希望殷楚平安的。自己也算長輩,沒什么東西拿的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