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3
書迷正在閱讀:星際忠犬手記、[全息娛樂圈]騎驢遇深雪、每天都看到畫師在畫春宮圖冊、就是你呀、已知我愛你,求證你愛我、重生之自我救贖、嫁給男主的反派弟弟[穿書]、男神高冷四萬年、全世界都以為我是攻、貴妃嬌且媚(重生)
” 江茗回道:“是落蒼院主多年寫得,里面有些是新詩,有些是舊作,因其一直不得抱負(fù),沒有見諸于世。正是因為落蒼院主這次為晉江書社開了頭彩,許多讀者打賞,書社便為他單出了這冊詩集?!?/br> 豐弗點了點頭,又問:“那為何這詩集當(dāng)中的一些詩句,乃是江宛之前在宸殤會所做?” 江宛一聽,眼睛驀然睜大,她轉(zhuǎn)頭看向江茗,原來這一切都是她設(shè)計的!懷寅不過就是個馬前卒罷了! 她咬牙切齒,恨不得將江茗和陳青歌生啖入腹。陳青歌將自己的事情都告訴了江茗,為得什么?不就是討好她嗎?這正合江茗的意愿,便用晉江書社給自己落了這個套!還有那個平日里自詡清高的參翁君豐弗,怕也是同她們一伙的! 江茗淡然說道:“誰知道呢?我也不知道啊,不若請她自己同我們講講?” 江宛眼睛瞇了一下,眼中有道狠戾劃過,她不怒反笑:“原來如此。我本以為為你遮掩是好心,誰知道你竟然如此毒蛇心腸反咬我一口?!?/br> “請世子殿下恕我無禮,只是今日這事兒牽扯到我自身清白,便不能不說個清楚,也請世子看清枕邊人究竟是個什么模樣?!苯鹫酒鹕韥恚瑳_殷楚行禮,繼續(xù)說道:“之前我曾不小心聽到,江茗同這落蒼院主有過交集,甚至是早已經(jīng)互訴衷腸,暗許終身的程度。我知道之時,meimei已經(jīng)嫁入昭南王府,我趁著她回鎮(zhèn)國大將軍府的時候提點了兩句,想著若是她嫁與世子之后,兩人親昵,她若能知禮守禮便成,之前的事情便不要再提。她當(dāng)日是好好應(yīng)了我的,可誰知,之后她竟然設(shè)下這等圈套給我。你是晉江書社的掌柜,想要印出什么東西還不容易?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兒。落蒼院主和她有這等關(guān)系,便也就隨她。我就說之前為何你來問我,若用“碗”字作詩,該當(dāng)如何。原來是這個意思,虧我當(dāng)日為你苦想。” 江宛也不管了,哪怕今日是說自己用了之前想好的詞也無妨,總比身敗名裂來的好些。便信口胡說起來,言之鑿鑿。 江茗早就想到江宛被逼急了會來這么一出,剛要開口,就聽見身旁殷楚慢悠悠的鼓起了掌:“狗急了也會跳墻,今日我可是看見了。好看,太好看了?!?/br> 殷楚拉起江茗的手,笑道:“既然說到了我的世子妃,我便也不能坐在一旁看著。這落蒼院主是初一時我和茶茶相約,恰巧遇見的,他當(dāng)時還在夜市里寫字賣錢。茶茶說之前看了落蒼院主的話本,覺得好看,這才與我后來相約,一起去尋得落蒼院主。不知你這話里,她與落蒼院主早就情投意合是從哪兒看出來的?” “說不定就是她故意給你做戲!”江宛反駁道。 “是嗎?那時我和茶茶尚未成婚,北胡皇子莫赫離也在,做什么戲?”殷楚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再說這‘碗’字作詩,你的意思是豐弗和茶茶也串通好了?豐弗,可有此事?” 豐弗冷聲說道:“未有此事,倒是懷寅公主之前來問過?!彼矝]說懷寅公主究竟問沒問出來,但憑借懷寅剛才那首詩句,眾人當(dāng)然理所當(dāng)然的認(rèn)為是沒有。 殷楚看向江宛,鄙夷之情溢于言表:“就憑你幾句話,就想將所有人都拉下去給你洗干凈?你以為自己算老幾?” 江宛一聽他這話,連忙拉著殷疇的袖子:“太子……” 她算老幾?不日之后的太子妃。這豈不是踩在太子臉上? 殷疇便開口說道:“世子說話是否太過了些?” 殷楚笑道:“太過了?那我是不是要說出來,當(dāng)日我陪茶茶回鎮(zhèn)國大將軍府,你這日后的太子妃,非要往我身上靠的事兒?邀著我單獨逛園子?我可嚇壞了,生怕茶茶誤會。雖我平日里行舉無端,但怎么也不能給太子殿下戴綠帽子吧。讓外面人聽了,這還得了?” 江茗在旁咳了一聲,拉著殷楚坐下,壓低了聲音說道:“你怎么什么話都說呢!” 殷楚:“你不善言辭,我總不能讓她欺負(fù)你。聽說當(dāng)日你那叔嬸,還是她從臨安府請來的。一個鳩占鵲巢的東西,也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根蔥了?!?/br> 他話一說完,懷寅等人都朝他看去——什么叫江茗不善言辭,你心都不知道偏到哪兒去了! 江茗嘆了口氣,抬頭看向江宛,神情哀苦:“之前你對我百般刁難,我想著你也是怕,你如今親生父母不知所蹤,人總是為自己想的。我也怕父母因為我們兩個鬧而傷心,便也罷了,由著你去了。可如今我也嫁了,你卻還這般咄咄逼人。還因為對我的惡意,連累懷寅公主和參翁君,甚至連世子也要拖下水。人心不足蛇吞象,難道嫁入天家仍然不能滿足你嗎?” 江茗這便是將之前,江宛對她做的所有的事情都還了回去,什么做錯事哭兩嗓子就完了?認(rèn)個錯就結(jié)了?不可能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要報就要用你自己的手段按在你自己頭上,一巴掌打的你都不知道怎么反駁。 江宛嘴唇顫抖,連忙轉(zhuǎn)頭看向殷疇:“太子!太子!沒有這回事兒,他們污蔑我!我對太子的這顆心,殿下便是最知道不過的了?!?/br> 誰知此刻陳青歌從里面走了出來,走到江宛面前,神色嚴(yán)肅。他先沖著場中諸人行了禮,接著開口說道:“當(dāng)日因為我母親病重,我無錢醫(yī)治,你幫了我。之后說要幫我出詩集,我心存感激也相信你,便將多年寫下的內(nèi)容交給你。誰知你竟然用來冒充才女。前些日子你來求我再寫些給你,我不愿,你便拿要去散播我和掌柜的謠言要挾我,我這才無可奈何。誰知你竟然如此口出孽障!往先是我看錯你了。” 江茗見他出來了,搖了搖頭:“你怎么出來了?” 陳青歌沖著江茗一拜:“掌柜的是我的知遇之人,此等恩情我定然要報?!?/br> 江茗還在此刻偷閑看了眼陸湛之的神色,想看看這人究竟和江宛有無牽連,倘若有,又到了何種程度。 江茗坦坦蕩蕩,站起身來說道:“落蒼院主便于我說了此事,我不愿讓人要挾,更不愿因為這莫須有的罪名被人要挾。便提前在晉江書社出了落蒼院主的詩集,為的就是揭露你。但我也留了一絲情面給你,若是你不用他的詩句,自己作了,便都無事。甚至事情敗露之后,你急于解釋,我也未曾落井下石。只是你一開口就污蔑了所有人,可這其中究竟如何,眾人都是有眼睛看的?!?/br> 殷疇此刻再看江宛,已然沒有之前那種溫情,他將江宛從身上扒下去,一甩袖子,轉(zhuǎn)身離去。 殷疇的離去,便是今日宸殤會的終音。齊思琦站起身來,慢悠悠的朝外走去,一邊陰陽怪異的說道:“原本我還真是佩服你的文采,沒想到竟然是這么來的。那你還有什么?。坎徘??家世?哦,你還剩下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