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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時候一并看了。 那頭陳千給自己媳婦一個眼神,媳婦了然, 湊到江茗身旁, 十分熱絡(luò):“茗茗啊,你怎得當(dāng)日不說一聲就走了,我同你叔叔將給你備的新院子收拾好了,再去接你的時候,你人卻不見了。我們問了旁人才知道, 你跟著貴人走了?!?/br> 江茗這嬸嬸是農(nóng)家出身,渾身上下帶著一股樸實的味道,笑起來的時候也不顯得十分刻薄。若是江茗不知內(nèi)情,單看她此刻面目,怕也是要被她忽悠過去,好似真真十分關(guān)心似的。 江茗抬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嬸嬸,也不答話。嬸嬸見江茗這副模樣,心里暗叫不好,早知道她能攀上這高枝兒,當(dāng)日就應(yīng)該對她好些。 她心里忐忑,就聽著江茗柔聲細氣的回道:“當(dāng)日因著親生爹娘找來,太過震驚,竟然忘了這一茬,叔嬸莫怪?!?/br> 她這話說了出去,那叔嬸這才松了口氣。他們除了陳釗去世之后見了江茗幾次,俱都是針鋒相對以外,對江茗的印象大多是她小時候,陳釗剛帶著她回臨安府。那時候江茗還沒穿來,原主軟軟糯糯,像個粉團子似的,縮在陳釗身后緊緊拉著他那衣服,看著膽子十分小。兩人對江茗的印象,便也都是那膽小的粉團子,全然沒意識到自己此刻竟然是想在老虎嘴里拔牙。 嬸嬸拉過江茗的手,擱在自己手心,剛要輕輕拍下,江茗就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江茗依舊是那副軟聲細語:“嬸嬸,我不喜歡和人碰觸?!?/br> 那嬸嬸看了一眼江茗身后跟著的憐鶯,尷尬笑道:“是了是了,我見了你,心里這么一高興,竟然把這茬忘了?!?/br> 幾人轉(zhuǎn)了一會兒,那嬸嬸左顧右盼,脖子伸得老長,又開口道:“茗茗啊,你們這鎮(zhèn)國大將軍府,怎么看著這么冷清?人家都說大官兒家里的親眷甚多,后院里也都是女子孩子的,就連下人都能排一條街。怎得這兒就見不著什么人?” 江茗不說,憐鶯便在后面開口解釋道:“將軍后院就只有夫人,少爺和小姐都是夫人所出,與其他宅院有所不同?!?/br> 那嬸嬸聽了這話,心里更是高興。這少了其他孩子爭東西爭寵愛,江茗在這江府豈不就是橫著走的?那不知道是誰送來的口信兒里說她如今是嫡女,這些大官家里的嫡女嫡子可更是金貴,自家只要能握住江茗這根高枝兒,后半生便不愁吃穿了。 陳千在旁“喲”了一聲,湊到江茗身旁說道:“那可好。” 江茗看了他一眼,問道:“如何好?” 陳千抿了抿嘴,說道:“那這大將軍府,不有一大半兒得是咱們茗茗的嗎?茗茗今年就要及笄了,鎮(zhèn)國大將軍府嫁女兒,又是遺落在外面這些年的,怎么也得補償補償。府里沒什么其他人搶東西,那給你的嫁妝,可不是要掏空大半個大將軍府?” 江茗笑道:“叔父這是亂講,府中還有一個女兒呢?!?/br> “她是什么東西啊?”陳千四周看看,見沒有別人,壓低了聲音,一臉神氣的說道:“那就是個假的,魚目混珠的東西,怎么能和咱們茗茗比?” 江茗看了眼遠處裝作路過的江宛,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了這一句去,明明是自己引來的人,結(jié)果在這里嚼弄自己的舌根。 “咱們家也沒想到,當(dāng)日里撿的孩子,竟然是只鳳凰鳥兒。這十幾年,咱們可是在你身上費了心思?!标惽г谂脏┼┎恍荩骸澳憧傆浀媚愕鶎δ愣嗪冒伞.?dāng)日我就和他說了,這女娃看著就與眾不同,渾身貴氣,咱們可得細心養(yǎng)好了?!?/br> “對對對!”嬸嬸也跟著幫腔:“是有這么回事兒的,我記得當(dāng)日你是這么說過?!?/br> 在這兩人身上,江茗是實打?qū)嵉囊娮R了什么叫做憑著一張嘴顛倒黑白。 陳千兜轉(zhuǎn)半天,終于將話題帶到了自己的本意?!败?,咱們老陳家說是也并不欠你的,養(yǎng)了你十多年呢,什么好都往你身上砸,是不是?” 是。但也僅限于老頭子一個人,和你們兩個無關(guān)。 江茗靜靜的看著他口沫橫飛。 陳千嘆了口氣,說道:“自打你爹去了之后吧,咱們陳家的生計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如今茗茗你是飛高了,但也不能忘了咱們啊,你怎么說也算是半個老陳家的人,也不能看著咱們家落魄,是不?” 未等江茗答話,那嬸嬸在旁跟著點頭:“茗茗啊,當(dāng)日那鋪子和宅子,咱們也沒想著要去占。只是因為你年紀還小,怕你被男人騙了去,轉(zhuǎn)頭什么都沒了。況且咱們陳家的根兒還在這兒啊,你這堂兄,從小就是讀書的料,先生夸過好多次呢。那時候咱們哪里知道你是什么身份?。烤拖胫泷R上就要及笄,給你找戶臨安城里的好人家嫁了,女子這一生也就順遂了。陳家發(fā)家,還得靠你這堂兄。” 說著,她不停的給陳留使眼色,讓他過來。 陳留早就被這鎮(zhèn)國大將軍府的風(fēng)光迷了眼睛,只恨自己怎么就沒像江茗似的,有這么好的運勢。若是自己生在這樣的人家里,前途定然不是現(xiàn)在這般。 陳留看著眼前的江茗,他甚少見自己這位堂妹,如今一見,只覺得這堂妹的長相艷若桃李,身上的香氣芬芳,再加上這身貴氣衣裳,那是連臨安府那些有名的歌姬俱都無法比擬的。他只恨自己當(dāng)初怎么就瞎了眼,沒注意到叔父家里竟然有這等美人。 陳留的長相其實還算不錯,清秀書生模樣,倒是在臨安府迷惑了了不少人的眼。 “茗妹?!标惲魶_著江茗行禮,倒是一副彬彬有禮,“許久不見,meimei竟然如此好看了?!?/br> 嬸嬸對自己家的這兒子最是滿意,家里所有的銀子都扔在他身上了,如今見陳留這么有禮,也覺得心里受用,忙對江茗說道:“你這哥哥,這次想要進京趕考,少不了要打點一下的。我聽人家說,要想金榜題名,都是要走走關(guān)系的。咱們留哥兒這么好,總不能因為沒銀子就被剔下來吧?!?/br> “是啊。”陳千幫腔道:“畢竟咱們家的根兒還在你哥哥這兒呢。” 兩人說的已經(jīng)十分明白,但江茗就偏偏故意裝作聽不懂。她眨了眨那雙大眼睛,懵懂問道:“那叔叔嬸嬸進京,便是為了幫哥哥打點?” “正是。”叔嬸異口同聲的回道。 “哦?!苯c了點頭:“叔嬸辛苦。就是不知道叔嬸帶的是哪一家票號的銀票,亦或是直接就帶的首飾銀子?” 叔嬸聽她這話,俱都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江茗認真解釋道:“若是直接帶的首飾銀子,怕是人家不收,不如換成銀票方便。若是帶的銀票,如果不是壽謙票號的,可能在華京并不好用,要先去兌銀司換成官銀,但是要繳納兩成的費用。那就有些虧了。” 叔嬸二人沉默片刻,陳千有些熬不住,直接就說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