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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描寫的她和太子是青梅竹馬郎情妾意啊。所以之后江宛對江茗做些什么,讀者非但沒有覺得這位女主心眼壞,反而覺得她是為了維護(hù)自己的愛情,有手段!高! 而江茗呢?因?yàn)橐恢蔽ㄎㄖZ諾的模樣,并不怎么討讀者喜歡,大家根本就不將她放在心上。只有江茗,因?yàn)椴磺珊瓦@女配重名,才多關(guān)注了一下。 可江茗穿進(jìn)這書里,才是真正體會到了,江宛根本就不是這時候開始黑化的,她從一開始就是黑的,只是隱藏在自己的白蓮花外表之下罷了。而那太子,也根本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好東西,根本是個道貌岸然的混蛋。 實(shí)則江衡和衛(wèi)氏確實(shí)好好商量了一番,兩人這么做的出發(fā)點(diǎn)也有些道理。 因著太子和齊思琦發(fā)生的那件事兒,江宛愁苦,江衡原本就是個見不得女人哭的,管他什么太子二子的,此刻只覺得這殷疇不靠譜,日后指不定怎么傷江宛呢。 如今這才一次,江宛就瘦成這樣,以后太子后院總是要充盈的,江宛嫁過去,豈不是連小命都要愁沒了? 兩人覺得既然如此,即便江宛和太子青梅竹馬,但身為父母,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受這般委屈?這女子嫁人,嫁誰不是嫁?婚后生兩個孩子,心也就漸漸平復(fù)了。 雖然江宛并不是江衡親生的,若是不嫁太子,日后的婚事定然不會太好。但有娘家撐腰,大不了就幫襯著些,也沒什么大緊的。 可再反觀這江茗,兩人又覺得相比江宛,江茗確實(shí)性子硬些,和殷疇又沒什么感情,嫁過去不但能收斂一下她這儀態(tài),也不至于和后院的那些女子拈風(fēng)吃醋,搞的自己灰頭土臉。這皇家媳婦,若是和夫君沒甚感情倒是個優(yōu)點(diǎn),能相敬如賓最好。 至于其他?生兩個孩子也就將心思都撲在孩子身上了,自己的那些習(xí)慣,也都會為了孩子的將來做打算而改變。 如此這般,兩人這才定下主意,便讓江茗嫁過去算了。反正江茗才是這府里的嫡女千金,嫁過去也沒有人能挑出錯來。 幸得江茗并不知道這兩人心里想了這些,不然簡直要咬碎銀牙——生兩個孩子,生兩個孩子,你們就知道生兩個孩子! 衛(wèi)氏見江宛眼眶里含著淚,在旁安撫道:“宛兒,娘親知道你同太子殿下從小情投意合,但……”她嘆了口氣,說道:“宛兒你放心,娘親定然會為你挑個好人家,不會虧待你的?!?/br> 江劭在旁聽了這話,心里總不是個滋味。他想反駁,想說明明宛jiejie同太子才是一對兒,可又怕說了好似自己向著江宛,怕江茗聽了難受,便只低著頭,一聲不吭。 江茗覺得這個時候的江宛真的是太沒用了,哭什么?站出來說自己一定要嫁給太子啊,不然立刻就自盡!這人怎么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這么不給力? 既然江宛不說,江茗便清了清嗓子,站起身來。她拿捏了一下語句,認(rèn)真說道:“父親,母親,茗兒不愿意嫁給太子殿下。宛兒jiejie一直心里念著的都是太子殿下,我怎么能奪人之美呢?” 江宛聽她這么說,轉(zhuǎn)頭看她,眼睛里滿滿都是驚疑。 江茗也看了她一眼,微微點(diǎn)頭——廢物!快點(diǎn)站起來哭??!說你要嫁??! 誰知道她這眼神在江宛眼里又是另外一種意思,江宛實(shí)在是自己黑心,便看誰都是黑心,她覺得江茗是在刻意挑釁自己,襯得自己失了體統(tǒng)。這邊父母尚未同皇后說過,自己還有轉(zhuǎn)機(jī),萬萬不能在這時候惹得父母不快。 更何況,她還有另外一張底牌。今日剛得了消息,對方已經(jīng)快馬加鞭的往華京中趕,最遲明日便會到這鎮(zhèn)國大將軍府前。自己只需稍做姿態(tài),之后江茗還不是任自己揉圓捏扁? 江宛想著,心中好受了些,站起身來說道:“meimei,我本不是江家女,如今父母待我如此已實(shí)屬垂憐,這份恩情我此生難報。原本這事,就是父母之命,便是父母說什么,我聽什么?!?/br> 江茗看著江宛陷入了沉默——你非得和我對著干是吧?你是豬嗎? 江衡聽江宛這話,倒是頗得他心意,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宛兒懂事,但且記得,你一日為江家女,終身便是江家女,沒有什么垂憐之說,你這一輩子都是我江衡的女兒?!?/br> 江宛含淚點(diǎn)頭,整個人宛如一朵凄白嬌花,不勝風(fēng)雨的模樣。 江茗見江宛這副模樣,大概知道她還有后手,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氣,但卻還是想著給江衡夫婦上點(diǎn)眼藥,這便開口道:“茗兒不敢瞞著父親母親,茗兒實(shí)際上早就……”實(shí)在不行就拿喬靳出來,先擋上一擋再說。 誰知她話還沒說完,門外有個小廝急匆匆的報道:“將軍,夫人,外面有幾個人,說是茗小姐在臨安府的親戚。原本是想等將軍夫人用完晚飯再來通報的,奈何外面天色已黑,他們又都在正門口,哪兒都不肯去?!?/br> 江衡眉頭蹙起,他當(dāng)日怎么想的?便是讓江茗和那臨安府的大小人等撇開關(guān)系,日后再無瓜葛,便急急忙忙的趕回華京,未讓江茗作別。如今這些人不知道是從哪兒得了消息,竟然跑到這華京來了。 他看了江茗一眼,問道:“你可知是什么人?” 還能有什么人?這本就是原書中的一部分,之前那要把她嫁給老鄉(xiāng)紳的黑心叔嬸得了江宛傳去的口信兒,知道江茗正是鎮(zhèn)國大將軍府的抱錯多年的嫡女千金。 江宛那口信兒里說的天花亂墜,什么江茗如今月錢多少,因著失而復(fù)得,將軍夫人給她多少賞賜,多么疼愛于她,宮里都隨便進(jìn)。但凡她開口,亦或是于她有關(guān)的,沒有不應(yīng)允的。 這黑心叔嬸想著自己兒子寒窗苦讀,為的不就是之后吃上朝廷俸祿嗎?如今有了這等靠山,那些官職還不是盡等著他們來挑?正巧兒子陳留今年要進(jìn)京趕考,這便正好,全家一起進(jìn)京吧。這便馬不停蹄的趕來了,想著在江茗及笄嫁出去之前訛上一筆。 原書里正是在這黑心叔嬸來了之后,江衡得知江茗在臨安府有個婚事,又趕上這叔嬸貪了江宛的銀子,在京中說江茗的不是。江衡那可是珍惜名聲的人,沒過多久就將江茗押回了臨安府,和那老鄉(xiāng)紳成了親。 最后原主慘死,便是被這老鄉(xiāng)紳折騰死的。 江茗捋清楚頭緒,開口對江衡說:“想必是我那叔叔嬸嬸。” 江衡蹙著眉,轉(zhuǎn)頭對小廝吩咐道:“先將他們請進(jìn)府來,安排個妥善住處,明日再見。” 這般態(tài)度,嫌棄溢于言表。江茗到絲毫沒有覺得受到冒犯,她此刻早已經(jīng)不是原主,這叔嬸休想拿捏住她。此刻送上門來,倒是可以好好利用,擺脫那惱人的婚事。 作者有話要說: 喬靳:掌柜的我求求你了,不要拿我出來頂!你看那個世子,最近看我的眼神都有點(diǎn)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