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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應(yīng)了一聲。 靖文帝便又說道:“依你看,朕若這般收取票號賦稅,可有隱患?” 曹昌忙說道:“朝中之事,曹昌實在是不明白?!?/br> 靖文帝笑道:“你跟在朕身邊這些年了,光聽也聽明白了。朕見你方才眉頭微蹙,知道你有想法,不若說出來聽聽?!闭f完,他又補充了一句:“可別學(xué)豐忱、蕭羅那樣,心里想著什么還要和朕打謎語。” 曹昌畢恭畢敬,忙說不敢。他想了片刻,這才小心開口道:“小的覺得蕭副相這做法欠妥?!?/br> “為何?” “從閩商開始,到壽謙票號,說得不好聽,蕭副相這想的法子都是強盜所為。雖然這江山都是皇上您的,自然銀子也都是您的,可……”曹昌小心翼翼的說道:“這壽謙票號的掌柜的前不久又給山西拉了糧食,如今再這么一弄,惡名都讓皇上您給擔(dān)下了。” 靖文帝若有所思,誠如曹昌所說,若這么做,定然會被百姓議論,惡名也確實是自己擔(dān)下來的。 靖文帝這人最在意的便是這名聲,從他登上皇位的那一刻起就在意,自然是因為皇位來的名不正言不順。若非他在意名聲,也不會讓殷楚在外面蹦跶這么久。 “剛才倒是忘記問你,你可有什么法子?”靖文帝問道。 曹昌笑了笑,那白生面皮上連道褶子都沒有,哪里有上了年歲的模樣。 他低著頭,細聲細氣的說道:“小的覺得,既然這大掌柜的此刻在華京,倒不如將他多留一留。朝廷給那閩商一批貨,讓他們拿到海外賣了去。至于能賣多少銀子,多久能賣了?就全看他們自己的本事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更的有點晚,因為這章內(nèi)容有點煩,想的腦殼兒都起褶子了。字數(shù)不少~今天就不二更啦。明天咱們再繼續(xù)雙更。 我也不想寫這種內(nèi)容QAQ 但是必須寫啊,這都是鋪墊,不然咱們茶茶和楚楚怎么能成婚呢? 為了他們兩個,我也是費盡心思,頭發(fā)都快掉光了。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永不止希D-D 3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38 5瓶;煙雨流年 2瓶;戀戀青檸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七十章 鎮(zhèn)國大將軍府這一年可算是趕逢上了各種事兒, 到了除夕,可是要將這一年的諸多不順洗去。待得新年轉(zhuǎn)來, 又是兩位小姐俱都要及笄了, 婚事被提上日程, 其中有一位甚至要飛入帝王家,滿府皆是喜氣洋洋。 不過相比其他府邸, 因為后宅并沒幾個人, 江府的新春算是冷清的。 團圓宴上, 江宛尚未從陰郁里爬出來,只在衛(wèi)氏同她說話的時候,稍稍笑些。江劭忙著逗她,講了些三衙里面的趣事,江宛無甚興趣, 倒是江茗聽的有滋有味。 江劭說到前日和皇城司的人一起巡邏, 路上遇到個商賈,愁眉苦臉的跑來報官,說是被人欺壓了。 一問才知,原來是莫赫離這肆, 在這商賈處買了一包二十文的糖食, 卻給了個五十兩的銀錠。 原本商賈以為這北胡世子只是沒小文錢,來這里串一下的,便找些碎銀子給他。可誰知道這莫赫離不要,就要一個一個的鐵錢,說是拿著有手感, 踏實。 這商賈哪兒有那么多鐵錢,同他好說歹說卻都不饒,非讓他去別家串了給自己。 商賈沒法子,只好硬著頭皮到處問,最后也沒湊夠。這莫赫離說明日再來取,到時候商賈還得給他三十文的利息。 這白吃了一包糖不說,還倒掙十文。商賈忙活一天給他換鐵錢,氣得險些被過去,卻又不敢當面發(fā)作,恰巧皇城司邏卒路過,便報了官。 江劭先是帶他去了壽謙票號換了鐵錢,又給他做主,沒多給莫赫離那些所謂的利息錢。 江劭嘆了口氣,說道:“也不知道這莫赫離什么時候回他那北胡去,每日在華京鬧騰生事兒。我看,他就快把昭南王世子的風(fēng)頭給蓋過去了?!?/br> 眾人皆當這是個笑話,江茗聽了卻警醒起來。 這等小事,壽謙票號定然是不會同她匯報的,富貴人家也根本不放在眼里。 可五十兩銀子便是五十貫錢,一千文錢才是一貫。莫赫離要的是鐵錢,那更是夸張,一萬個鐵錢才是一兩銀子,誰沒事兒背著五十萬個鐵錢出門,還說是踏實?累死嗎? 莫赫離為何要這么做?江茗學(xué)過古代經(jīng)濟史,歷史上也有很多這樣的例子。 北胡是游牧民族,金屬冶煉技術(shù)遠不如大胤,那他們兵器如何來?便是換了大批鐵錢回去再融成武器。 拿著大胤的歲銀,回頭造了兵器,再來打大胤,怎么想都是太合算了。 因著飯吃的也難受,沒過一會兒便都散了,各自回自己的院子里去守歲了。 江宛回到院內(nèi),王嬤嬤迎了上來,將江宛的手爐接了來,手上一摸,對著春湫問道:“這手爐都快涼了,怎么也不記得換一換?小姐身子原本就弱,受了風(fēng)寒可如何是好?” 春湫努了下嘴,回道:“就我一個哪兒忙的過來啊。惜雋之前被調(diào)到了那院子里,咱們這頭就拎了個小丫頭來頂。小姐又不習(xí)慣旁人照顧,忙里忙外的都是我。” 王嬤嬤嘆了口氣,看了一眼江宛的眼色,這才說道:“惜雋雖是糊涂了些,但伺候小姐的時候還算應(yīng)手,對小姐也上心。如今雖然出了府,但逢年過節(jié)仍想著小姐,今日在角門侯了兩個時辰了,說是有東西要給小姐。我本想著,拿來就讓她先回去了,畢竟讓別人見了也不好??烧l知道她硬是不肯走,小姐若是不想見她,我這就去讓她回了?!?/br> 江宛抬眸,她因這段日子消瘦,雙眸便顯得更大了。臉上原有些rou,如今也不見了蹤影,雙頰陷了下去,整個人都已褪去少女的姿態(tài)。 江宛張了張嘴:“讓她進來吧,仔細著別讓他人看了去?!?/br> 王嬤嬤應(yīng)了一聲,忙去叫惜雋。 春湫在這頭倒是不解,她小聲說道:“惜雋被逐出府,小姐怎得還見她呢?到時候讓那院子里的捏了把柄去,又要多費口舌了?!?/br> 江宛沒說話,只轉(zhuǎn)身進了屋子。她雖精神不濟,但腦子還算清醒。方才王嬤嬤那一番話,雖聽著只像單純的問她要不要見,其中卻有其他意思。 王嬤嬤何等人?那畢竟算是劉氏和江宛之間的傳話筒,在這江府也待了許久,什么事情不知道不仔細?她先去見了惜雋,卻并未直接勸她走,想必這惜雋是有什么東西,亦或是什么話非得當面與江宛說。而這,偏偏就最重要的。 未過多久,王嬤嬤便帶著惜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