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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cè),幾步開外,兩名內(nèi)侍立在她的身前, 以備萬一。因著污穢,皇后并未直接屋內(nèi)看去,她聽那聲音傳出,雙眼微微瞇起,眉目之間堆起一小段的細(xì)密褶皺。 “劉嬤嬤,進去看看,究竟是何人在此?!被屎箝_口說道。 劉氏見江茗和莫赫離無事,心里便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yù)感。但此刻已然來不及說些什么,她便只好硬著頭皮進屋,一抬頭,眼前的情景讓她不禁瞪大了雙眼——這在上面起伏的男子不正是太子殿下嗎? 劉氏張了張嘴,最后還是老實的退了出來,低頭湊在皇后耳邊說了兩句。 眾人皆看到皇后的臉色瞬間變了顏色,臉上的妝容都遮蓋不住,在朱紅色搖曳的燈光的襯托下,失去了以往的慈眉善目,竟有那么一瞬間顯得像是只厲鬼。 皇后微微閉上眼睛,待她再睜開時,便再也找不到那絲感覺了。 皇后對劉氏說道:“本宮一時氣急,倒是忘了此處還有這些未出閣的千金。劉嬤嬤,你帶著她們回主殿去,夜寒風(fēng)大,命人煮些驅(qū)寒的湯物來?!彼且粽{(diào)平和,到不顯得有一絲絲的詫異或是憤怒。 劉氏領(lǐng)了命,帶著一眾男女進了主殿。 皇后這時眼睛微微一側(cè),看向閑散站在一旁的莫赫離:“皇子為何還在此?” 莫赫離半伸著腦袋,想瞧屋子里,又被內(nèi)侍連連往外推搡:“想看看里面究竟是誰?!?/br> 皇后笑了,說出來的話卻不怒自威:“你乃北胡皇子,這兒是大胤。既然在大胤,就要遵守大胤的規(guī)矩。此處是宮宇,是我的家,這東宮是我兒太子殷疇住的地方?;首邮强?,客隨主便這句話皇子可曾聽過?我大胤便連三歲稚兒,都不會隨意翻弄別人家中的東西?;首右睬心迨炙说募覄?wù)事?!?/br> 莫赫離聽這皇后的話,舔了下嘴唇,轉(zhuǎn)身就走:“不過就是想看看,究竟是誰這么有閑情逸致。既然不讓看,本皇子還不稀罕看呢?!?/br> 待得眾人都離開了,皇后又讓人去主殿門口把守,決不能讓任何人再出來。交代完,她便拎起裙擺,一步邁進了小屋內(nèi)。 皇后進去,率先將兩扇窗戶打開,冷風(fēng)呼呼的灌進屋內(nèi),凍的床上的兩人打了個寒顫。殷疇罵了一句:“開什么窗?沒眼力界的東西!給我滾!” 皇后冷笑一聲:“滾?好啊,給我打了井水,把這兩個人潑醒!” 內(nèi)侍知道那床上是太子殿下,心里叫苦不迭,但皇后的命令自然不能推諉,便一個個的跑去打水。未過片刻,一桶冰涼刺骨的水就潑在了殷疇和齊思琦的身上。 “混蛋東西!”伴著齊思琦的尖叫聲,殷疇從床上跳了下來。 話一說完,他猛然止住,連忙扯著幾塊不知什么地方的布料子往身上遮去,那料子早也已經(jīng)沾了水,此刻貼在身上,真是比冰塊還要冷些。但殷疇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了,他嘴里喃喃兩聲:“母、母后?!?/br> 床上那齊思琦還在夢里,哼哼唧唧的伸手去找殷疇,起身又往他身上貼去,白花花的rou閃了人一眼。殷疇忙不迭的將她推開,齊思琦跌坐在地上,一桶井水又囫圇個兒的潑在了她的頭上,這才將她澆醒。 她一抬頭,看見皇后正站在自己面前,嚇得魂不守舍,從殷疇手里強拽過一片布子遮擋,又想著要下跪,又想抹把臉上頭上的水,手忙腳亂的,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皇后銀牙近乎咬碎,她萬萬沒想到,千算萬算,中套的竟然是自己兒子。江宛也是個沒用的,讓她引江茗和莫赫離來,只是讓她引罷了,若是兩人不愿,還有那些會功夫的內(nèi)侍能解決。結(jié)果呢?!若不是剛才先把那群小輩送走,豈不是白白讓人看了笑話?! 皇后越想越氣,氣極反笑。她搖了搖頭,頭上發(fā)釵撞擊作響:“殷疇啊殷疇,好啊,真好啊。” 殷疇被那桶水澆的回神,再被冷風(fēng)一吹,人都清醒了。但此刻千頭萬緒,他一時也理不清楚,更不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怎么自己就糊里糊涂的和齊思琦睡在了一起? 殷疇跪著往前爬了兩步,但身上又衣不遮體的,忙著為自己辯解:“母后,母后,我,我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兒!” 皇后自然知道不怪他,但因著齊思琦在旁,她必然不能對殷疇緩以顏色,否則豈不是讓人胡亂猜了去? 皇后一拂袖,怒道:“還在這里做什么?還不去換了衣服擦洗干凈?!難不成要讓他人都知道你在這里做什么荒唐事!?”說完,她便轉(zhuǎn)身離去。 皇后直朝著東宮的主殿去了,劉氏忙追了過去,一旁問道:“娘娘,這是怎么回事兒?那江茗和北胡皇子怎么都虛發(fā)無損的?怎么里面的反而是咱們太子?” 皇后此刻才慢慢冷靜下來,她眉頭蹙起,壓低了聲音問道:“讓你準(zhǔn)備的那幾個內(nèi)侍呢?” 劉氏忙回道:“我怕引人注意,便讓他們做完此事各回各處去了。” 皇后冷笑一聲:“劉嬤嬤,那你可得去好好看看,他們究竟回去了沒有?” 劉氏聽了這話,心里一驚:“娘娘的意思是?” “怕是那莫赫離早就知道我們的計謀,做好了準(zhǔn)備,反手將了我們一軍,想給我們些顏色看看。”皇后微微抬頭,目光看向遠(yuǎn)處?!靶⌒∫粋€北胡皇子,也敢踩到我的頭上?!?/br> 原也怪不得皇后這般猜測,她就算想到江宛為了自身利益,將莫赫離換成了殷楚。也絕對想不到江茗家財萬貫,身旁還跟這個武功高強的丫鬟飛浮。加上那莫赫離在人群里跳得最歡最高,大有一副要看好戲的模樣,便愈加顯得可疑。 至于這太子和齊思琦的丑事兒,皇后思忖片刻,想到幾乎無人看見,心里稍安。她吩咐劉氏將今夜見了太子的那些內(nèi)侍、宮女俱都收拾了,務(wù)必要干干凈凈,不留后患。 這頭皇后想著尋個男子替殷疇頂了這罪名,思來想去,卻也尋不著個妥當(dāng)?shù)娜?。正動心思要不要從三衙里揪一個出來當(dāng)替死鬼時,江茗卻在那頭行動了。 她原本等著和眾人一起看熱鬧,誰知道皇后心思縝密,竟在關(guān)鍵時刻覺察出不妥,及時收手,并將眾人都拘束在了酒宴主殿內(nèi)。這豈不是要白費她的一番苦心? 江茗絕不會主動去害人,但你若來惹我,那就休怪我借力打力,毫不留情。 況且此中還有一點,現(xiàn)在殷疇剛剛清醒,許是沒來的及同皇后說正是自己引他來的這小屋。殷疇和皇后只要稍稍對下,便知道自己在其中起了作用。既然如此,自己必然要搶占先機。 她這么想著,殷疇也換洗一番出來了,急匆匆的宣布酒宴散了,江茗跟著眾人出了宮。 回到江府,江茗立刻寫了張小字條,讓飛浮送到宮內(nèi)自己眼線處,著他快些動作。 正如她所料,那頭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