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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他吊著多多少少地偶爾贏一次,結(jié)果算下來越輸越多。最后欠了殷楚四百余兩地銀子,沮喪而去。 殷楚倒也很好說話,只說若是還不起,便幫自己做些事情好了,五十兩一次,要求不難,大多是些跑腿兒活,比如今日去叫江茗來這帳子里。 江茗聽到這里,只覺得無語,堂堂一個北胡皇子,如今竟然給人跑腿。想來莫赫離之后應(yīng)該長了記性,絕對不會再受人誆騙了。 江茗問道:“為何這馬球隊要和莫赫離一組?” 殷楚笑道:“因為勝者有一千兩銀子可分,同莫赫離一組,總比同太子一組勝算要大?!?/br> 果然還是為了銀子……江茗覺得自己大概是遇到了對手,對銀子喜愛程度的對手。 殷楚又為她解釋,雖然如今還沒有明確的規(guī)矩,但想來一會兒便要送來了。朝廷絕對不會讓莫赫離這一隊輕而易舉的贏下比賽。 因他這么說,江茗反而尋思起來,要不要讓飛浮替自己上場了,那可是一千兩銀子??! 兩人坐在帳中,享受著帳外北胡親衛(wèi)的“守護”,烘著熱騰騰的火爐,等著莫赫離將懷寅公主帶來,就聽見帳子之外傳來了些聲音。 “這是什么?”帳外的北胡親衛(wèi)攔下一名小廝,問道。 小廝手里捧著個烏木托盤,里面有張銀絲精繡的布帖。他被這人高馬大的親衛(wèi)嚇了一跳,恭敬著身子,將托盤平伸出去:“這兒是此次馬球活動的規(guī)則,參翁君讓我們拿來給皇子過目的?!?/br> 殷楚聽見這聲,掀開帳簾:“拿來吧。” 那小廝一見是殷楚,連忙把托盤遞出去,殷楚拿過帖子,那小廝連頭都不敢抬,轉(zhuǎn)身便跑。 江茗湊到殷楚身旁,讀著里面的內(nèi)容。 果然,一切都如殷楚所料,原來這馬球競技一隊有三男兩女,因著比試涉及了大胤的臉面,生怕莫赫離帶著一群親衛(wèi)馳騁賽場,這群貴門子弟不堪抵擋,朝廷這邊便想出個法子——每隊至少有胤人男女各一名,且不準親衛(wèi)侍衛(wèi)的參與。 有了后面這句話,前面那句基本就是廢話。若是不讓親衛(wèi)上場,莫赫離不就是單槍匹馬嗎?一個人有何畏懼?是以方才那三個世家公子才會出言嘲諷。 一隊是太子殷疇帶隊,眾人心里自然知道,這隊是板上釘釘?shù)囊獎倭恕A硪魂牭呢啡俗匀恍睦镆苍撚袛?shù),不露痕跡的放放水便是。 江茗見了這規(guī)則之后便明白這意思,倒是有點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原本就是在大胤的地盤,又非要拿著北胡擅長的騎術(shù)來比,以彰顯大國之姿??扇羰沁@樣也就罷了,最后還是不停的留著后手,制約著他人的本事,勝之不武。可被那些記事官一潤色,指不定要將殷疇等人說的好似天神下凡呢。 殷楚見江茗這副懨懨的神情,問道:“為何看了帖子之后,反而臉色冷了?” 莫赫離不在帳中,江茗便實話實說:“這般規(guī)矩,豈不是非輸不可?”可惜了那一千兩銀子,五個人分到自己手里,也有二百兩呢。蚊子rou也是rou啊。 殷楚嘴角一勾,將她手中的帖子隨手一抽,甩進了那燃著銀炭的火爐當中:“既然拉了你來同我一組,那必然不會讓你輸?!?/br> 帖布靠在銀炭上,灼燙的痕跡猛地涌出,火苗呼啦一下將它舔了個干凈,只留片片黑灰在那火爐上方飄了須臾,又漸漸的沒了影蹤。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我并沒有出來看人頭,來了一個非常小眾的地方自由行。毫無人頭可言~ 周四晚上就到家啦。周五我們就瘋狂加更!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煙雨流年、蕓齋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煙雨流年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五十八章 大胤有支鐵騎, 只受皇帝本人調(diào)令,但卻不隸屬于三衙之一。這鐵騎被稱為天勢司, 有天合陰陽上潛勢命之意。當年太/祖打天下, 這天勢司作用頗大, 百來騎的精銳像是一把無言的刀子,狠狠捅入敵人的心臟部位。 這支天勢司, 行動可恢弘、可壯烈、可寂靜、可沉默, 是大胤的精刃, 是天子的象征。 而據(jù)傳,這天勢司當年是靖元皇后一手創(chuàng)建,她便是這天勢司的司主。各處作戰(zhàn)計劃同實行,皆有她參與其中的背影。于天下逐鹿,她從不甘愿做后盾, 而是做最利的那把刀、最前的那把矛。 江茗有時候都懷疑現(xiàn)在這大胤的血統(tǒng)是不是早就被人掉包了, 不然當初那馳騁天下的太/祖皇帝,巾幗不讓須眉的靖元皇后,怎么就能有殷疇這種后代呢? 但王朝許久,很多東西卻是也漸漸的沒落了。比如說這天勢司。因其掌握著大胤最精銳的一支騎兵, 司主之職傳承又不受他人左右, 甚至連皇上亦不可,便備受后代天子戒備。 皇上與天勢司之間少了曾經(jīng)情感的橋梁,少了征戰(zhàn)廝殺的情誼,最終于十年前北胡亂胤的時候,于主戰(zhàn)還是主和上, 雙方產(chǎn)生了不可調(diào)和的分歧。 自此之后,大胤再無天勢司。 可有意思的是,這馬球之賽又是當初靖元皇后為天勢司想出來的游戲,以免他們在京中呆的人生銹了。之后又傳到了民間,簡易了玩法,增加了趣味性,更是有馬球社等集會。當然,民間大多以玩樂為主,并不似天勢司的馬球那般激烈刺激就是。 如今天勢司沒了,這皇家賽場上的規(guī)制卻還都是按照天勢司當時來的。 一隊五人,左右場側(cè)各有三個球洞,最矮的匍匐于地面之上,最高的懸掛在架子上,球洞都是碗口大小,可見其進球難度。 場外左右兩邊,方才那二十八根繡旗如今已經(jīng)俱都收起倒在一旁,只留下二十八空底座分列左右各十四個。 每有一方進球,相應(yīng)方向的繡旗便會立起來,直到十四面全都立起,便是贏了。若是一個時辰已到,沒有任何一方先到十四面,那便以多者為勝。 按著這次的規(guī)矩,每隊有三男兩女,太子殷疇那隊有江宛、齊思琪、江邵和太子伴讀李舟然; 莫赫離這對便是江茗、懷寅、殷楚和被拉來充數(shù)的陸湛之。 大家俱都不說,但看見陸湛之也在馬上,心里便有了數(shù)。 陸湛之本身就是文臣,若說紙上用兵倒還有幾分能耐,可讓他使個刀槍劍戟,實在是強人所難。這馬球比試,馬球擊棍雖然不是兵刃,可使用起來卻更有意思。 依著當初靖元皇后的意思,此棍非棍,在手中可以是刀、可以是槍、可以是劍、可以是任何你會使用你能使用的兵刃。因著使用的時機、動作、方位、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