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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春湫一眼,廢話,我當然知道她有什么要說的。但是不好意思,今天我屋子里還有個人等著,不能陪你們在這里玩了。 她說道:“母親還沒用過晚膳吧?要是累壞了身子,jiejie知道了,該多自責?不若母親先去用膳,若是jiejie醒了,勞煩春湫來同我們說一聲,也不耽誤的?!?/br> 說完,江茗沖春湫挑了下眉—機會都給你們創(chuàng)造好了,一會兒還不裝作江宛突然醒了的模樣?我連后續(xù)劇情都幫你們想好了,不照著劇本演,多對不起我這個兢兢業(yè)業(yè)的女配啊。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更奉上,稍后還有二更。saocao作爽歪歪打臉,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明天是周五!為了慶祝周末的到來,我決定!明日三更【于是,我能擁有你們一個評論嗎?】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一一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煙雨流年、戀戀青檸、黑色外套 ;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三十八章 (二更) 江茗回到自己院內時, 飛浮正坐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 有一搭沒一搭的燒著方才沾了血的抹布, 院子里盡是nongnong的煙氣。憐鶯拿著把小扇子,盡心盡力的扇著,試圖不讓那些煙氣進了臥房。 見江茗走過來, 憐鶯一抬頭:“小姐,您怎么連自己癸水來了的日子都不記的?” 江茗:“……” 她看了一眼飛浮, 飛浮無奈的低著頭, 把手里最后一塊布子扔進火堆。 江茗只好睜著眼睛說瞎話:“原本是記得的,大概是從臨安府來了華京, 突然又不準了?!?/br> 憐鶯想了想:“也是。我有個舅母, 她家中是慶州的, 每次來回就要耽擱癸水。但是小姐,您這也太厲害了, 我們燒了半天, 這才燒完。還是應當找個大夫調理一下, 不然之后必定對身體有損的?!?/br> 江茗心里掛著別的事兒,含混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br> 憐鶯卻依舊不依不饒:“還有啊, 方才我同飛浮說過,咱們院子里不能起火的。下次要燒, 去小廚房,我?guī)湍_門?!?/br> 江茗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好,辛苦你了?!?/br> 她在心里又掐了一把殷楚,就因為你, 我現(xiàn)在得了個癸水泛濫的名號!下次要燒?再沒有下次了! 江茗進了自己的臥房,目光投向銅鏡前的那首飾匣子。鏡中的她神色平淡,上唇偏厚,唇珠圓潤,臉頰還帶有少女的柔軟。眼睛確實如人所說,和衛(wèi)氏極為相似,可一個艷麗當中含著柔弱,一個卻飽含堅毅。 江茗想著,原主那備受欺負的性子也不算亂寫,真是和衛(wèi)氏一個性子。不過衛(wèi)氏比她這位親生女兒運氣好了太多,一輩子未經(jīng)大風浪,只在后院管著相夫教子。 只可惜,教出來的未必領情。在江宛眼中,這十四年的養(yǎng)育之恩都不及原主帶來的威脅??墒窃魅绱诵郧?,又能給她什么威脅呢? 江茗猛然想到,雖然書中沒寫,但冬至皇上賜宴,原主也是去了的。莫不是被那色鬼太子奪了清白,而后被江宛知道,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著法子把她弄垮? 她在心里又罵了一遍原作者,這么重要的情節(jié)也可以略過的嗎?! 江茗打開自己從臨安府帶來的那一個小木箱,從里面隨便拿了張銀票出來,如同之前一般,放進了首飾匣里。 做完了這些,她又掀開床鋪,看了一眼躺在下面的殷楚。 殷楚仍在昏迷,江茗深吸了一口氣,這次又要謝謝他了。待到這里解決了之后,自己得想法子弄進來個大夫,讓他給這位身上盡是謎團的世子好好看上一看,免得死在這里。 江茗想了想,又倒了杯溫水放在殷楚腦袋邊上——倘若你醒了要喝水,那請自便,因為我當時可能在忙著打狗。 做完這些,她便走到門外,讓飛浮將她那搖椅搬來,自己躺在上面,搖搖晃晃的看著空中已經(jīng)收走雨水的陰云。 今夜真是個好天氣,一絲光都沒有。月黑風高日,正是殺人放火天。 正如江茗所料,未過多時,春湫就引著衛(wèi)氏、江衡二人來了自己的小院,她一臉悲憤的看著江茗。江衡和衛(wèi)氏二人神色各不相同,衛(wèi)氏眼中更多的是擔憂和懼怕,江衡則是明晃晃、不加掩飾的憤怒。江劭也不知從何處聽聞了消息,緊跟著趕了過來。 江茗尚未說什么,江衡已經(jīng)一個跨步走了上來,怒喝道:“還不跪下!” 江茗從椅子上站起,揚了下頭:“我為何跪下?” 江衡畢竟是在沙場廝殺的,身上的那股戾氣不經(jīng)意就冒了出來??礃幼邮潜粴獾貌惠p,連脖子上的青筋都直往外冒。 衛(wèi)氏被他這般暴怒嚇得厲害,直想勸兩句,卻奈何此事沒搞清楚之前,說再多也是枉然,嘴唇蠕動了兩下,只小聲說道:“衡郎,有什么好好說,茗兒還小呢。” “她還???!她如此小就有這種心機!以后還想做什么?!當日我就在臨安府就應當聽出來、看出來了,她不是個守規(guī)矩的!她如今害了宛兒不說,難道還要害我們一整個大將軍府嗎?!春湫!你過來同她說說!為什么要讓她跪下?!”江衡一甩袖子,眼睛卻錯也不錯的瞪著江茗。 春湫走上前幾步,仗著江衡的態(tài)度,當眾剮了江茗一眼。 江茗抬眸看她,聲音冷清:“你是用眼睛說話的嗎?飛浮,給我掌她的嘴?!?/br> 飛浮早就被氣得不行,應了一聲,沖上去就扯住春湫的肩膀,狠狠一個巴掌扇了下去。飛浮畢竟是習武之人,手勁兒大,更何提這重重的一巴掌?春湫連聲都沒哼出來,就被摜在了地上,嘴角鮮血直流。 江茗一揚眉:“說吧,為什么讓我跪下?” 春湫哪里想到,大將軍在此,江茗竟然還會如此難纏。不過待自己說完,之后她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有口難辯。 春湫捂著自己的臉,正想張嘴,卻感覺下頜一陣劇痛,剛才那飛浮一巴掌下來,竟然將自己打的脫臼了?! 她哼了兩聲,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衛(wèi)氏。衛(wèi)氏正愁著應該如何是好,哪里管她?江衡倒是實在,伸手按住春湫的下巴,他那手大,竟將春湫整張臉都包住了。春湫只覺得自己下頜又是一陣錐心的疼痛,江衡竟然把她的下巴給按回去了。 江茗在旁邊看著她那慘狀,險些沒忍住笑出來。 春湫又動了動嘴,這才支支吾吾的開始說話:“方才夫人同茗小姐一走……” “大點聲!”江衡怕是在武場上面練兵練多了,一嗓子吼出來,春湫差點被他嚇的又哭出來。 春湫抿了抿嘴,想到江宛許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