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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你這么早就醒了?”一進門,她看見衛(wèi)氏坐在里面,臉上還有些倦容,便問道。好歹也是對自己一路上的人rou靠墊的一份關(guān)心。 江劭這時候已經(jīng)去武場了,只有江宛一人陪著衛(wèi)氏。 江宛沖江茗笑著說道:“meimei可休息好了?日后可萬萬不能再來這么晚了,父親雖疼愛我們,但對禮數(shù)一項要求頗嚴,大抵同你之前所在有很大差別。每日晨起問安,是必不可少的?!?/br> 江茗聽她話里有話,一方面彰顯著對江衡的了解,一方面暗說自己以前小門小戶,沒規(guī)矩。江茗心里冷笑,明明是個假的,過了這些年好日子,如今留在府里老老實實便罷了,卻非要搞出點事情來,拉別人當(dāng)墊腳石。 她也沒答話,只走到衛(wèi)氏身邊,拉著衛(wèi)氏的胳膊說道:“娘,您也折騰了一路,今夜又起的這么早,不辛勞嗎?您看,您眼下都還有些青呢?!?/br> 衛(wèi)氏只覺得她體己,解釋道:“因你父親要上早朝,我便也早早的醒了,午后再小憩一會兒便是。你可休息的好?床鋪睡著還舒服嗎?” “舒服?!苯鹛鸬幕氐溃坝蟹N家的感覺?!?/br> 衛(wèi)氏握住江茗的手,擱在自己膝頭,“傻孩子,說什么傻話?這原本就是你的家?!?/br> 江宛在一旁看著兩人對話,心氣都不順了。她就弄不明白,這人在外面近十五年,突然被人認回,怎么就能半點生疏都沒有?一口一個娘的,好似就是在這府中長大一般。 江茗轉(zhuǎn)頭看向江宛,好似剛看見她一般:“哎呀,jiejie你也在這里啊?” 江宛臉上掛著僵硬的笑容,自己方才話也說了,怎得是才看見自己?她回道:“我一直都在母親身邊,家中女子少,meimei你得空也應(yīng)來陪陪母親?!?/br> 江茗從一進門就聽她綿里藏針,此刻便往衛(wèi)氏身邊一貼,說道:“那一定是因為母親長得太美,把我的目光都給吸引了去,就沒看見jiejie?!彼鲱^看衛(wèi)氏,“娘,你是怎么保持的?。课乙娺^好多同你年歲差不多的,年輕的時候也都還過眼,可年紀一大,都和筍干似的了?!?/br> 衛(wèi)氏知道自己長的好,但女人就喜歡聽人夸,多少遍也不厭。她抿嘴笑:“你啊,和你弟弟一樣,嘴甜?!?/br> “那當(dāng)然,畢竟是一個爹媽……”江茗話說了一半,好似突然意識到什么似的,轉(zhuǎn)頭去看江宛:“我不是那個意思,jiejie你別放在心上?!?/br> 江宛心里吐了一口濁氣,在臉上拉扯出一個虛弱的笑容:“我知道,meimei心直口快,不妨事的,我沒關(guān)系?!?/br> 作者有話要說: 江宛:和說好的做小伏低不太一樣。 江茗:對不起,論白蓮花之道,我修行頗深。 你們看一下我皮卡皮卡的卡姿蘭大眼睛!還不留下你們的小腳印嗎~ ☆、第五章 從衛(wèi)氏那兒回來,江茗掃了一眼仍在楓樹上忙來忙去的惜雋,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過的這日子,竟能讓一個心術(shù)不正的小丫鬟,騎到自己頭上。 原本江衡將她認回,衛(wèi)氏最開始對她還算上心,除了個江宛,大將軍府中也沒有其他女眷,長輩也早沒了。論起宅斗,這已經(jīng)算是相當(dāng)友好的新手村級別了。只要抱好衛(wèi)氏這條大腿,好好學(xué)著些,嘴甜些,日后嫁出去也有江衡給她撐腰,一輩子順風(fēng)順水也就過去了。 可她偏生因為初來,處處做小伏低,擔(dān)不起衛(wèi)氏給的寵愛。而江宛又是個心思不正的,一來二去,便成了人家的墊腳石。 不過這也同人的性格有關(guān),原主懦弱敏感,就算讓她再重生一次,躲過了舊手段,江宛還是有其他的手段能毀了她。 江茗吃著憐鶯端上來的水果,心里卻在盤算著另外一件事兒。 江府如何,其實對她而言并不重要。她跟著江衡來到華京,一來是老頭子死前交代了她三件事兒,其他的兩件事兒她都做到了,也不差這第三件。 江茗雖原并不是這世界的人,她初來乍到,又穿到了十歲女娃的身體里,饒是再伶俐,面對一個未知的世界,也難免束手無措。要不是老頭子寵她縱她,手把手的教了她許多經(jīng)商的經(jīng)驗,又聽了她將現(xiàn)代那些金融商業(yè)改弦更張的狂野想法,給她本金,任她自由折騰。否則江茗如今,也不會有這么足的底氣。 那陳家門口的劉大嬸有一件事沒有說錯,那就是陳老爺確實為江茗的婚事發(fā)愁。但愁的不是女兒嫁不出去,而是自家女兒如此好,要得什么男兒才能配的上她? 老頭子原本不愿將江茗送回親生父母手中,在他眼里,那些達官貴人過得并不舒坦,后院里更是亂七八糟。他不想江茗大好年華,白白蹉跎在一進后院當(dāng)中,便將江茗的身世瞞了又瞞。可他病重,自知時日無多,江茗雖聰慧,但只一個女子,恐怕被人欺負。 他思來想去,覺得江衡畢竟是個武將,應(yīng)同酸縐縐的文官不同。因著早先的國難,他對護衛(wèi)邊關(guān)的武將便有些好感。再加上華京當(dāng)中,必然有比臨安府更能襯得上江茗的男兒。他再三打聽,得知江衡府中并無侍妾姨娘,這才下定決心,給鎮(zhèn)國大將軍府修書去信,并囑托江茗三件事。 第一,自己不用修墓地,只把自己燒成一把灰,灑在這臨安府的山水之中; 第二,不需江茗守喪,她正是及笄之時,大好年華,三年虛度在已死之人身上,沒意思,更偏離了他的本意; 第三,若是江茗的親生父母來尋她,她得跟著回去,若是覺得親生父母不滿意,也需得待滿一年,才能自尋出路。 得了江茗的肯定答復(fù),他這才放心,安然辭世。 老頭子這一生,土匪當(dāng)過,救國救難想過,也將自己掙得那些銀子捐了不少,雖未有一官半職,未曾科舉入仕,但他心里的大丘壑已是常人無法比肩的。 江茗愛他,敬他,也懂他,便收拾好行囊,頭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江茗來這華京,二來是她拗不過這劇情推進。她試著能不來華京便不來,中途試著出海,遇上暴風(fēng)雨;想要帶著老頭子去治病,結(jié)果遇上了旱災(zāi)流民,將她堵了回來??偠灾囘^許多次,知道這去華京城的劇情必定是要走的,便也只好來這一趟。 三來是她早有打算,要將手里的生意拓到華京來。為此,必當(dāng)身先士卒,先來此地考量一番。 她琢磨著待這幾日稍消停些,再出門去轉(zhuǎn)轉(zhuǎn),誰知江宛就來了。 江宛一進院子,先看見惜雋蹬在梯子上,顫顫巍巍的扒著樹,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便走過去問道:“惜雋,你在做什么?” 惜雋一看是江宛,立刻就從梯子上爬了下來。腳一落地,先是覺得雙腿打顫,軟綿綿的趴在了地上。緩了好半天,才能開口。 她臉上掛滿了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