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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將府千金不佛系(穿書) 作者:駢嶼 文案: 江茗是古早狗血文中的悲催女配,被抱錯的將府真千金。奈何女主角是那位假千金江宛。 被親生父母認回的江茗備受委屈,成了女主的墊腳石,下場凄慘。 江茗穿來了。 江茗:行吧,你過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guān)道。 江宛:??? 為求平安,江茗應(yīng)了門親事——昭南王世子,殷楚。書里說他潑皮無賴混不吝,動不動就犯瘋病,重點是一年后就會死。 江茗不在意,她要的就是他早點死,自己好“天高任鳥飛”。 誰知道…… 后來全京城都知道了,江家有女,天姿國色,富可敵國,橫掃天下。 ps:架空,請勿考據(jù)。 再ps:去留隨意,不喜歡請右上點叉,請勿口出惡言,謝謝。 內(nèi)容標簽: 女配 甜文 穿書 爽文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江茗,殷楚 ┃ 配角:江宛,喬靳,飛浮 ┃ 其它: ================== ☆、第一章 下了半夜的暴雨,終于在隆隆的雷鳴聲中偃旗息鼓。云朵依舊飽含雨水,但此刻也想喘一口氣,便化作淋漓細雨,綿柔的從空中飄落。 道路泥濘,兩駕馬車匆匆駛過,車輪上卷著泥,噼里啪啦的打在車轅下方。 連日趕路跋涉,駕車的人也露出疲態(tài),此刻看見前方亭臺,心里不免松了一口氣,對著車廂里說了一句:“將軍,夫人,臨安府就快到了?!?/br> 棉厚的車廂簾子被掀開,一名棕膚中年男子快速打量了一眼。他身姿魁梧,面上的胡茬冒了青,右側(cè)臉頰上有道傷疤,由眼角下方貫到脖頸,探進華貴黛色衣領(lǐng)當中,再不得去向。 車廂頗大,鋪陳舒適,他身邊坐著個貴婦,保養(yǎng)得極好,眉目之間還有著少女的神情,一對望山眉如畫含情,此刻微微彎著,有些局促不安的看向中年男子。 “衡郎”,貴婦開口,聲音不自覺地有些顫抖,“是快到了嗎?” “快了?!北粏咀骱饫傻闹心昴凶诱钱斀褙烦逆?zhèn)國大將軍,江衡,朝中舉足輕重的武官,身份矜貴。在他身邊的,便是他的元配,衛(wèi)氏。 衛(wèi)氏微低下頭,喏喏道:“萬一……萬一她不認我們怎么辦?這也十五年了,我這個當娘的,卻才知道她。” 胤朝向來重文輕武,江家乃武將世家,江衡自小便在沙場摸爬滾打,十五歲時救駕立功,便是那道在臉上留下的亙久傷疤。之后軍功連連,硬是在朝堂上壓了幾大文官的威風。他聽了此話,眼神也禁不住有些閃爍。但夫人在前,本就難安,他便只好安撫道:“不會。父母之命,她不得不認。” 衛(wèi)氏搖了搖頭:“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我們原本就弄錯了她,她被他人養(yǎng)育十三年,這份恩情豈是說割舍便能割舍的?” 江衡嘆了口氣:“若是她不愿同我們歸家,你就能放下這顆心?” 衛(wèi)氏紅著眼圈,思忖了半晌,搖了搖頭:“我每每想到我們的女兒,原本該是千嬌百寵長大,卻因我一時疏忽流落在外,止不住干了多少苦活,看了多少眼色,我這顆心,就止不住的痛。” 她抬起頭,神情泫然欲泣:“衡郎,到了那里,你好好勸勸她,讓她同我們歸家去。她那養(yǎng)父母,我們多給些錢便罷了。什么都換不來我的乖女兒?!?/br> 衛(wèi)氏自小便是世家嫡女,正如她所說,千嬌百寵長大。嫁于江衡之后,除了華京大亂的那一年,吃了些苦,便是一直和江衡親密無間,蜜里調(diào)油,日子過得舒坦極了。 也就是當年北胡作亂,騎兵驍勇,一路撞豆腐似的闖進關(guān)內(nèi),眼看著就要打到天子腳下,華京大亂,貴族王公紛紛外逃。 途中衛(wèi)氏早產(chǎn),江衡不在身邊,府中侍衛(wèi)護著她在一處寺廟生產(chǎn)。那寺廟當天恰巧也有一位避難女子生產(chǎn)。衛(wèi)氏早產(chǎn),沒什么準備,那家卻帶了接生婆,便將兩人置于一屋生產(chǎn),又用一塊大紅布子裁成兩半,當做襁褓,包了兩個新生女童。 逃亡的流民未過多久,也到了這寺廟,混亂當中兩家抱錯了初生兒,各奔東西。而那錯抱的兩個女童,一個成了鎮(zhèn)國大將軍府的嫡女千金,一個流落在臨安府攝下的一個小地方,各過了原本不應(yīng)屬于她們的十五年。 直到兩個月前,有人給將軍府投了消息,說是當年抱錯,并將衛(wèi)氏當年放在襁褓中的玉佩一并送了過來,以為佐證。 衛(wèi)氏原以為那玉佩是慌亂中掉了,誰曾想竟有這么一出。之后滿心滿意都是自己錯抱的女兒,便央著江衡快快動身前往臨安府。她想著自己女兒如今應(yīng)長成什么模樣,什么秉性;一邊又怕女兒不認自己,心里忐忑難安。 可江衡久在朝中,深知人皆貪權(quán)戀勢,根本就未曾想過這親生女兒會不樂意當鎮(zhèn)國大將軍府的嫡女千金。更何況,明知抱錯,當年為何不說?非得在這女孩兒快及笄的時候,才差人送信來?只怕對方是貪慕虛榮之輩。 這么想著,他便說道:“我乃御封的鎮(zhèn)國大將軍,何處比不得她那養(yǎng)父母?怕是身份一明,她便跟著走了?!?/br> 衛(wèi)氏聽他話語之中有些促狹之意,卻想江衡面對親生女兒,也是緊張的,便說道:“這樣也不好,養(yǎng)育之恩豈能說放就放?” “若她真是如此貪戀富貴之人,便不是我江衡的女兒?!苯饷媛恫粣?。 衛(wèi)氏嘆了口氣,安撫似的拍了拍江衡的手:“不能,我們的女兒,必然不會這樣?!?/br> 說完,兩人皆若有所思。 江衡掀了簾子向外看去,原已經(jīng)入秋,江南卻依舊望眼得綠,山巒也不似北方那般嶙峋干戈,在煙雨朦朧當中,顯得清秀雋雅,如同一張張水墨畫鋪于天地之間。 ………… 江茗此刻正站在院子里晨練,雖然已經(jīng)快正午了,她卻才剛剛起床。稀里糊涂的自己梳了下頭發(fā),也懶得做發(fā)髻,就隨手扎了個馬尾。她算著日子也差不多了,書中所說,江府夫婦就是在老頭子死了之后的一個月來的。 江茗尚不知江衡夫婦在路上有這么一場對話,不然她一定會冷笑兩聲。這都什么東西啊?自己把孩子給抱錯了,如今得了信兒,一邊擔心憂懷,一邊還對素未謀面的女兒有著種種要求,好像誰非得往你們家里擠似的。 要不是自己試了那么多遍,發(fā)現(xiàn)根本躲不開原書中會進京的這橋段,她才不想往那火坑里跳呢。 晨練完畢,她又吃了頓粥,試圖回憶一下自己當年在書里看到的內(nèi)容,畢竟她穿到這本書里已經(jīng)五年了,該忘得早就忘的差不多了,只挑了點重點記下。 晨練的內(nèi)容也很簡單,就是中學(xué)時期的廣播體cao。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