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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哲爾想,我的腦袋剛剛是進水了嗎?“你準備續(xù)訂幾天?”他裝作漫不經心地問弗雷。弗雷沒有想到怎么回答般地看著奈哲爾:“我不知道,我們不是應該先去吃晚飯嗎?”“我有個不錯的提議。”奈哲爾瞇著眼睛笑了一下。晚餐時,奈哲爾計劃好了今晚——關于選用什么姿勢進入弗雷的問題。至于那些潤滑的事,他看過一些M級及以上的斜線,他認為自己不會出現(xiàn)什么致命的問題。(今天下午,他還把許久不去的LJ加入了手機瀏覽器的收藏夾以找尋靈感。)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因為安全套的問題,今晚他反而成為了在下面的那個。當潤滑液順著臀瓣流到他的大腿上之際,他的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個“Top!弗雷”的標簽。他感到一絲沮喪。然而,就在弗雷用手撩起他的頭發(fā)并親吻他汗?jié)竦念~頭時,他突然意識到這個標簽可能不是一個警告而是一個萌點。他叫著弗雷的名字高潮了。********弗雷·羅斯從一般意義上說是個正常人。當他和奈哲爾說續(xù)訂,他的確有點開玩笑的意思在里面,但奈哲爾像被咬了一口尾巴的貓一樣跑進了浴室,弗雷突然開始把此事當真了。首先,當真也沒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弗雷已經被誤會是同性戀很多年了,出柜簡直就是讓所有人“終于松了一口氣”的行為。其次,弗雷認為,既然他們都已經做了第一次那么第二次也沒有太大的問題。(可惜一個原本有著令人稱贊的邏輯的男人,在奈哲爾的引力場影響下也形成了不同尋常的思維回路。)再次,除了奈哲爾再也沒有對弗雷這么好的人了。在奈哲爾之前,沒有人為弗雷如此認真地打掃房間,沒有人在忙項目時因弗雷一個打錯的電話就陪他出來喝酒,沒有人會在弗雷開車把他送回家的第二天特意帶著蛋糕來道謝,沒有人會用弗雷的照片做手機桌面,沒有人會在弗雷分到打掃工作室?guī)鶗r主動說自己需要揮舞馬桶刷做個運動……奈哲爾是弗雷遇到的最體貼又最奇怪的男人了。但是他到底每天都在想什么呢?他的情商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變得不太對勁的呢?他們剛認識之初還很正常,他們是普通朋友,做普通朋友應該做的事。事情是什么時候突然變得莫名其妙起來的?當然,一切的開始肯定不是什么大事,肯定就是什么輕微而不著痕跡的變化,就像在一杯水里加了微微一點兒高錳酸鉀,那些紫紅色的小jingzi迅速而果斷就把水變成了奇妙的色彩。法律世家出身的弗雷習慣追求利益的最大化,綜合以上所有的考量,既然和一個上過一次床的好友再上一次床可以得到房間被徹底打掃的好處,為什么不主動扒下他的褲子呢?弗雷和奈哲爾回到弗雷家中,奈哲爾先進去洗澡,接著是弗雷。弗雷洗好澡,從浴室走出來,他發(fā)現(xiàn)臥室里的奈哲爾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我不知道這正不正確。”奈哲爾說,他看起來猶豫了。金牌律師的兒子從不猶豫:“你是需要我關燈嗎?”“你想留著嗎?我不知道。”“留著它吧。”弗雷回答,他第一次和男人上床,黑燈瞎火的情況下很容易搞出什么難以控制的狀況。奈哲爾皺了一下眉頭:“好吧?!?/br>“為什么你還穿著牛仔褲?”弗雷問,他自己現(xiàn)在只穿著內褲,沒有穿上衣,奈哲爾則規(guī)矩地穿著襯衫和牛仔褲,看起來立馬能夠跑出去和客戶開會。“把你的褲子脫了?!备ダ渍f。奈哲爾看著弗雷:“你想好了嗎?”想好了什么?弗雷疑惑地想。“我擔心這會對你造成困惑。”奈哲爾說。弗雷微微皺皺眉頭,他了解了灌腸的步驟、男性潤滑油的使用,他還有什么困惑嗎?“你需要我?guī)湍忝搯??”弗雷問?/br>奈哲爾沒有回答,他睜大眼睛看著弗雷。可能他是因為尷尬,弗雷這么想。利益最大化的潛意識驅使這位金牌律師的兒子主動開始了這場性愛。他坐到床上,把手放在奈哲爾的褲子拉鏈上,吻奈哲爾的嘴唇。奈哲爾吻起來非常不錯,他的嘴唇柔軟并且有彈性。弗雷記得,在他們醉醺醺的那一晚中,他光靠和奈哲爾摩擦就達到了高潮。搞不好他們在性愛上極其切合,那么這事情再好不過,他既能享受到,也沒有錯過一個對自己如此關心的人,并且還擁有了家政小精靈。沒有哪筆生意比這個更合算了。弗雷和奈哲爾接了個亂七八糟的吻。弗雷意識到奈哲爾有胡子,他首先有點驚訝,但很快便發(fā)現(xiàn)用下巴摩擦奈哲爾的胡子讓他有快感。他勃起了,比和任何異性在一起勃起得都快。當他離開奈哲爾的嘴唇時,他想把內褲脫掉,他的yinjing已經完全勃起。奈哲爾盯著他,露出那種在路上走卻被樓上潑下來的冷水淋了一頭的人的表情。“我以為相愛的人zuoai才接吻。”奈哲爾說,他凝視弗雷的眼睛。弗雷又一次疑惑了。奈哲爾已經硬到不能再硬了,他的前液都已經打濕了內褲,為什么他還在這兒討論這個問題呢?弗雷·羅斯非常非常困惑,他的邏輯集體消失了。但是和奈哲爾在一起需要邏輯嗎?就算你需要它們,當它們看見奈哲爾它們就會拔起腿開始逃跑。到了這個時候,它們已經在紐約機場過安檢準備去往加州度假了。弗雷湊過去吻奈哲爾,他得避免這家伙繼續(xù)說出什么亂七八糟的話。他隔著內褲摩擦奈哲爾的yinjing,奈哲爾回應他。他們同樣都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和同性上床,他們同樣感覺奇妙。奈哲爾和弗雷把腿攪在一起,讓他們的腿毛打了個照面。同性身體的觸感過于熟悉所以它帶來微妙的感觸,這種奇妙很快發(fā)酵成欲望。弗雷認識到他的父母、哥哥、meimei,還有他的同學們沒有冤枉他,雖然他以前不是同性戀,但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他就要變成同性戀了,他沒想到把勃起的yinjing和同性的yinjing貼在一起可以感覺這樣好。他呻吟著,動著他的腰摩擦奈哲爾。“你準備做到最后一步嗎?”奈哲爾問,“要我為你koujiao也可以?!?/br>koujiao和做到最后一步矛盾嗎?弗雷想。邏輯們的飛機開始起飛了,加州在等待它們。奈哲爾俯下身,他開始舔弗雷。弗雷的大腦已經無法考慮其他事情,奈哲爾的舌頭繞著他的前端,舌尖戳刺著他的鈴口。那感覺過于炙熱、粗暴、有力,弗雷喘著氣,閉上眼睛。弗雷從奈哲爾的舌頭上發(fā)現(xiàn)同性更了解同性的身體。他舔他的方式是種實用主義,就像一邊打開黃色視頻一邊和自己的左手交流時的直接,那讓人很快就渴望射精,它刺激到所有最想被刺激的地方,它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