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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笑,都笑什么笑?”魏之靖忍無可忍沖著周圍的人吼了起來。 若不是他說了這兩句話,并沒有人注意到他。然而,他說了之后,四周的人才真正的開始嘲笑他了,對著他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 當(dāng)周圍的人沒有真的朝著他指指點(diǎn)點(diǎn),只是他的假想敵的時候,他還能沖著人吼回去。而此時真的有人罵他“傻子”的時候,他反而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傻子”“蠢貨”“有病”…… 這一連串的話讓魏之靖再也忍不住了。 不,不,他不相信,他一定要去找大哥和長鶯問清楚了。 想通了這些之后,魏之靖沖破人群,快速的朝著東昌侯府奔過去了。 回到府中之后,穿過前院的門,穿過花園,他終于來到了大房。 內(nèi)院畢竟是女眷住的地方,他身為小叔子,直接闖入大房其實(shí)不合規(guī)矩。可他此刻卻是顧不得規(guī)矩了。 世子夫人見魏之靖沖進(jìn)來了,嚇得躲在房里不敢出來。 魏之靖抓住一個人就問他大哥的去處,一問,便讓他問了出來。他也不再猶豫,直奔他大哥所在的地方。 可巧的是,他大哥正跟長鶯在一處。 “二弟有點(diǎn)不對勁兒,這幾日你小心些,別出院子。” “嗯,大爺,您放心,我的心都在您這里,絕不會去找二爺?!?/br> “還是你聽話,比正房那個榆木疙瘩有趣多了?!?/br> “奴婢哪里能跟夫人比啊~” “她就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哪里能跟你比。咱們耀哥兒多聰明,長得多好?!?/br> “哎呀,大爺,您看您說的。耀哥兒還要指望您多多疼惜了?!?/br> 聽到這里,魏之靖渾身都顫抖起來。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腳踢開了緊閉的房門。 隨著一聲巨響,屋內(nèi)的兩人看了過來。 長鶯的臉上露出來驚慌的模樣,連忙躲在了東昌侯世子的身后。 “大哥,我的好大哥。我把你當(dāng)大哥,你竟然趁著我不在把長鶯搶走了,你難道不知道我有多喜歡長鶯嗎?”魏之靖怒吼。 事到如今,東昌侯世子也不打算再隱瞞什么,在怔愣了一下之后,臉色恢復(fù)了正常。 “二弟,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大哥也就不瞞著你了。不錯,長鶯的確跟了大哥。而且,她如今還生了東昌侯府的長孫。以后你且記著自己的身份,莫要再跟你小嫂子有什么牽扯,到時候就別怪大哥不客氣了?!睎|昌侯世子快速的倒打一耙。 “是啊,二爺,奴婢如今是耀哥兒的生母,你可別再纏著我了。對耀哥兒不好?!遍L鶯順勢說道,“而且,奴婢只喜歡大爺一個人。” 隨著這兩個人的一唱一和,魏之靖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到極致。 他的確慫,的確窩囊,但,從小到大,卻從未受過如此的委屈。看著眼前恩恩愛愛的抱在一起的男女,眼底的憤怒之色達(dá)到了頂點(diǎn)。 如同墜了幾塊石頭的雙腿一步一步的堅(jiān)定的往前走去。 而一個急紅了眼又受到如此奇恥大辱的人瘋起來異??膳?。 當(dāng)東昌侯世子夫人郭氏聽到動靜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她在丫鬟的攙扶下,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長鶯所住的房間。看著眼前的情形,頓覺眼前一黑。 “少夫人,少夫人?!鄙磉叺难诀呒皶r叫住了她。 郭氏穩(wěn)了穩(wěn)心神,立馬扶著門框站住了。只是,扶在門上的手卻不可避免的顫抖著。 不一會兒,東昌侯夫人聽到動靜過來了??粗矍榜斎说囊荒唬谡读艘粫褐?,嚎啕大哭起來。 隨著這一聲哭聲,沒過多久,整個東昌侯府都吵吵嚷嚷起來。 正在大家悲慟和慌亂之間,外面突然闖進(jìn)來一批人。那些人身著衙役的衣裳,領(lǐng)頭的赫然是京城府尹。 “見過侯夫人,聽說這里發(fā)生了一樁命案,下官特來抓兇手。” 東昌侯夫人趕緊清醒過來,身上沾染了血漬,拼命的搖頭:“沒有,沒有,你聽錯了,這里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趕緊滾出去?!?/br> 京城府尹看著東昌侯夫人的樣子,又豈會輕易相信。幾步就走了進(jìn)來,揮揮手,讓人進(jìn)來了。 東昌侯夫人眼前頓時一黑,可她跟郭氏不同,是真的暈了過去。 而此時,東昌侯還沒趕回來。等到他回來時,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 蕭思姝聽到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日后了。 聽著吟綠來報(bào)的事情,她覺得自己似乎幻聽了。 不只是她,東昌侯府發(fā)生的事情震驚了整個京城。這幾日,大家談?wù)摰淖疃嗟氖虑榫褪菛|昌侯府的命案。 東昌侯世子在家中被人殺了,他身邊的張姨娘也被人殺了。而兇手,赫然正是東昌侯府的二少爺,魏之靖。 這兩個人死了不到半個時辰,就有人報(bào)了官,京城府尹帶人過去的時候,魏之靖被人打了半死,拿著兇器躺在案發(fā)現(xiàn)場。 被京城府尹抓住之后,魏之靖也對自己的罪狀供認(rèn)不諱。 殺人償命! 然而,魏之靖是東昌侯唯一的兒子了。世子死了,魏之靖就是唯一的繼承人。 這事兒京城府尹也不敢擅自做主,連忙往上面報(bào)了。太子的態(tài)度非常明確,殺人償命。 東昌侯自然不能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在痛心大兒子去世的同時,也不忍唯一的二兒子再死去。懷著沉重的心情,去宮中找皇上求情了。 皇上處事跟太子不同,向來溫和。然而,在皇上跟太子還沒商量出來處置結(jié)果時,魏之靖卻突然瘋了。整個人顛顛傻傻的,時常在牢中嘀嘀咕咕的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再次過堂審訊的時候,跟之前的淡定不同,此時魏之靖一臉的驚慌。 “啊,不是我,不是我。你們別過來,別過來。過來我就殺了你們?!?/br> “咦?長鶯,長鶯,我們來玩兒投壺。要不然玩兒踢毽子,你踢一下,我踢一下。你說好不好?” “不對,耀哥兒是我的兒子,是我的,不是大哥的?!?/br> 東昌侯的心徹底跌入谷底,坐回座位的時候,整個人瞬間老了十歲。 太子爺看了一眼東昌侯的臉色。 京城府尹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太子和東昌侯,再次問道:“世子究竟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不敢,我不敢。我怎么敢殺大哥呢?” “?。e殺我,別殺我,我不是故意的。??!” “長鶯,你是愛我的,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