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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徒弟,不是更好?自己也能得個名正言順的名分!莊凡rou體凡胎,哪能識得真假,雖然心里詫異八戒這突如其來的熱情,仍舊笑瞇瞇地道:“師父自己來?!?/br>又疑心這孩子是不是餓了,就問道,“累不累?可餓了沒?”那假八戒聽唐長老關(guān)心他,心里開心,大言不慚道:“這有啥累得!我力氣足著呢!師父莫擔(dān)心我!”白龍馬卻聞著三師弟身上味道不像,一卟愣腦袋,打了個響鼻,恢恢厲聲叫了兩聲。在前面開路的大圣聽著悟忘聲音不對,回頭一瞧,眉頭就立了起來了,只見那紅云里的妖精,已經(jīng)化作八戒的樣貌,笑嘻嘻地站在師父身邊,正跟師父說話。大圣不欲驚了師父,面色如常地往路邊一站,也不瞅那八戒,十分自然地扭頭做撩探狀,往后一瞧,見遠遠地,悟憂騎著焦糖糕跟在師父身后,那之后,八戒那呆子正低頭掏出帕子來擦手。這倆傻子!被妖精混了進來都沒發(fā)現(xiàn)!大師兄心里發(fā)狠:過后兒都特訓(xùn)!只是也不能叫他們過來了,一個八戒過來會驚了那妖精,但那妖精離師父太近,驚動了恐傷了師父;二個悟憂現(xiàn)在頂著倆娃娃,大家都管著他不叫他涉險,打架這種事,悟憂還是躲遠點兒好。猴子沖悟憂一揚下巴,悟憂機靈,登時回頭看了,又一瞅前面,明白了,兩個豬悟能里,必有一個假的!再看大師兄一眼,猴子向后揮揮手,意思是,躲遠點兒,趕緊的。悟憂看明白了,憋憋嘴,勒住韁繩,放慢腳步。只是到底怎么分辨真假三師兄呢?悟憂沒有大師兄的火眼金睛,看不出妖精真身,自己默不吭聲,仔細看了,先見著一個有帽子,一個沒帽子,本想就此定罪,但看大師兄的意思,明顯認(rèn)定前面是假的。悟憂想了想,恍然大悟!每日趕路,三師兄必是老老實實跟在爹爹后面壓陣的,且不知為了何故,三師兄怕爹爹怕得厲害,從不曾如此在師父面前親近放肆過,如此看來,前面那個簡直假的離譜!只是,三師兄腦袋上那帽子,怎的沒了?何時叫那妖偷了?正想著,就見八戒小跑著跟了上來,想要跑到前面去,護衛(wèi)師父,悟憂趕緊一把把這呆子拉住了,道:“三師兄,禁聲!”八戒呆呆地?fù)P起臉來,見悟憂攔他,以為小師弟也要偷吃,便小聲兒問道:“悟憂,你也餓啦?”他掏出一個餅子來,遞給悟憂,繼續(xù)小聲兒道:“你在后面慢慢吃,我離開的久了,過去看看師父!”悟憂笑了,嚇唬他道:“三師兄,你不用回去了,爹爹不要你了哩。”八戒一呆,張口道:“啥?”悟憂未免他魯莽,驚了那妖,拉住了八戒袖子,一指前面,道:“你看前面?”八戒定睛瞧了,大怒,卻一把被悟憂捂住嘴,沒喊出來。悟憂在焦糖糕身上探下身來,附在他耳邊道:“咱們不留神叫他鉆了空子,現(xiàn)在那妖離爹爹距離太近,又不知他到底要干嘛,不好輕舉妄動,三師兄,你別激動,我們且先走著,伺機搶了爹爹回來便是,再說,二師兄也在呢,不礙的!”如今那妖正在他們師兄弟包圍之中,不怕他使壞,只是他們不能貿(mào)然動手,不然打了老鼠碎了玉瓶,不劃算。八戒氣得不輕,小聲道:“這是哪個孫子,竟然化成俺老豬的樣貌來唬人!”悟憂道:“師兄,我剛才就想問你,你帽子呢?不是向來不摘的?”八戒一摸腦袋,摸到一個光溜溜的腦殼,不由得大驚失色,壓低嗓子道:“??!何時丟了!”悟憂一努嘴兒,道:“師兄,爹爹送你的帽子,一定被你妖精偷了哩!”八戒恨聲道:“好個小賊!抓住了抽筋撥皮!”他這帽子自己都摘不下來,竟叫這妖不知如何偷了去!悟憂趕緊去捂他嘴,氣道:“不許說這四個字!”倘若被二師兄聽見,又要甩臉色給他看。被師弟一吼,八戒的能氣兒登時散了,眼巴巴地看了一會,見那妖跟在師父身邊,說說笑笑討師父歡心,不由得蔫吧了,越想越傷心,兩只圓眼都是淚,嘟囔道:“悟憂啊,你說,師父會不會喜歡那個妖精多過喜歡我,然后就不要我了?”八小呆抽噎一聲,拿袖子抹了眼淚,嘀嘀咕咕地道:“師父不要我,我也要跟著,大不了,以后我不吃那么多了……”悟憂聽得又好氣又好笑,咬著手指騎著焦糖糕慢慢走在前面,琢磨怎么把那妖精弄死,又不傷了爹爹,只不理他。結(jié)果也不知道他三師兄腦補了啥,不一會兒哭得氣噎聲堵,悟憂回頭一瞅,這呆子怕驚了那妖精,也不敢放聲哭,一個勁兒憋著,哭得滿臉通紅,都快暈過去了。悟憂都快氣死了,又心疼他三師兄,只好勒住韁繩,想了想,從儲物珠里掏出一個韭菜盒子,還熱氣騰騰的,是那天他偷藏的。師父從前給的巴掌大的食盒,保溫保鮮,但是只能藏兩個,本想著留著自己慢慢吃來的,這會兒只能拿出來哄師兄。討厭!悟憂把那香氣撲鼻的韭菜盒子在八戒眼前一晃,八小呆哭得淚眼朦朧,根本看不清,差點兒被韭菜盒子呼一臉,他擦了一把淚,這才看清是啥。只是八小呆站住了腳,抽抽搭搭地道:“不想吃,小師弟你自己吃吧!”沒胃口。悟憂這才大為詫異,他把韭菜盒子往自己嘴里塞,奇怪地道:“師兄,咱倆談?wù)勑模 ?/br>八戒抻著脖子向前探望,無精打采地道:“談啥,前面有妖精,咱倆還是別離的太遠了!趕緊過去吧?”一邊說,一邊抽搭。悟憂吃得嘴里滿滿地,慢條斯理道:“莫擔(dān)心,大師兄剛才示意,不叫咱倆上去,還讓咱倆離遠點兒,估摸是怕咱們添亂。有大師兄在,哪個妖精都跑不掉!”話題一轉(zhuǎn),悟憂問道:“師兄,我問問你,爹爹平時最疼你,哪次做飯不是給你單獨留一份?路上見著什么,也總說,這個八戒愛吃,那個悟能喜歡,多難弄他都要弄來,就算花錢也不嫌棄貴,我就不明白,你為啥那么怕爹爹,還老擔(dān)心他不要你?”八戒聽了,嚇得一哆嗦,把腦袋一低,垂頭喪氣地道:“小師弟,你是不是不知道我現(xiàn)在是啥投胎?”悟憂把最后一口塞嘴里,嘟嘟囔囔地道:“知道啊,師兄不是姓豬嘛,自然是小豬投胎??!這有啥奇怪的,爹爹三個徒弟一個兒,沒一個是人啊,又不是獨有你,你怕啥?”八戒把頭垂得低低的,想了想,老老實實很認(rèn)真地道:“那是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見著師父,是長這個樣兒的!我覺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