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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無法輕易走出那個狀態(tài)?!?/br> 這是PTSD。 六年的時間太長,給鐘斯年的身體和心理留下太多的創(chuàng)傷,在京市那樣犯罪率高發(fā)的城市,他的癥狀只會更嚴(yán)重,而無法得到緩解與治愈。 事實如安楠所猜想的,鐘斯年繼續(xù)說道:“所以,我來到寧市。這是全國犯罪率最低的城市之一,二十年來最嚴(yán)重的案件是偷竊。剛來的兩個月,我完全無法適應(yīng)這么和平寧靜的生活。后來,翔宇來了,寧市開始發(fā)生殺人案,我的癥狀不知不覺就緩解了。” 至于到底怎么緩解的,鐘斯年并不是很清楚。 可能是寧市真的適合養(yǎng)老,也可能是因為他遇見了安楠,誰知道呢,他不在乎。 可,現(xiàn)在他在乎。 因為仰光譽(yù)跑了,還可能會針對安楠。 “我今天過來想要告訴你的是,從京市監(jiān)獄逃跑的那個人是仰光譽(yù)。他最恨人背叛,我背叛他害他坐牢,他肯定會來報復(fù)我?!?/br> 安楠:“所以你是希望我和你一起抓到這個人?” “不。”鐘斯年搖頭,“我希望你保護(hù)好自己?!?/br> 安楠:“?” 鐘斯年想說出蘇瑾失蹤的事,可是提起這件事必定要提及蘇瑾失蹤的理由,以及蘇瑾對他抱有的想法。 臥底也好,過去也好,他不在乎。 唯獨這一點,他不想讓安楠知道。 “?!笔晴娝鼓甑氖謾C(jī),他低頭一看,眉頭微蹙。 “局里有事,我先送你回去?!?/br> “好?!?/br> 鐘斯年送安楠到寢室樓下,親眼看她上樓,而后再趕往警局。 一到警局,竟然接到立即動身前往京市的命令。 軍人服從命令,鐘斯年不是軍人,卻習(xí)慣服從。 連夜趕往京市,并且無法對任何人提及。 第二天,安楠早起吃飯的時候,鐘斯年已經(jīng)到了京市,坐在蘇家的會客廳,聽蘇家老爺子說話。 “蘇瑾的事你知道了吧?” 鐘斯年:“知道?!?/br> 蘇老爺子說出緊急叫他過來的理由:“讓你過來是讓你仔細(xì)看看蘇瑾失蹤的現(xiàn)場,你對仰光譽(yù)最了解,別人沒有發(fā)現(xiàn)的線索,很可能你會注意到?!?/br> 鐘斯年蹙眉:“老爺子這么說是已經(jīng)確定蘇瑾是被仰光譽(yù)抓走的嗎?” 這一點,蘇老爺子沒法說。 蘇父沉著臉道:“我們還無法百分百確定,不過大概率是他了?!?/br> 現(xiàn)場全是自家人,蘇母并不避諱地說出沒有傳出去的信息:“小瑾是接到消息匆匆出去,她沒說接到什么,我們也不知道?!?/br> 蘇瑾是在收到一封信之后出去的,信被她帶了出去,留在房間里的是一個空空的信封。 蘇瑾的車停在郊外,車鑰匙在里面,車?yán)锏臇|西沒有動過,沒有掙扎的痕跡,不是被藥物迷倒帶走,就是遇到熟人自己走出車外的。 前者,抓蘇瑾的嫌疑人有很多,可是以蘇家的條件,如果是為了錢財早就收到索要贖金的消息。 如果是為了美色,那失蹤這么長的時間,什么該做不該做的都做完了,只能期望人能安全回來。 后者,蘇家在京市有頭有臉,認(rèn)識的人太多。 蘇瑾平時不是個警惕心特別強(qiáng)的,可能看到認(rèn)識的人就會走出去,范圍太大。 鐘斯年排除不少可疑的人選,還有無數(shù),只能去現(xiàn)場勘察一遍。 勘察完畢得到的線索和蘇家給的基本一致,唯一有問題的是,蘇瑾的車胎旁留下了一朵花。 那是白色曼陀羅,仰光譽(yù)最愛的花。 花新鮮得和剛摘下來的一樣,潔白的花瓣沒有一絲黃色與枯萎的痕跡,還帶著晶瑩的露珠。 蘇瑾的車被找到后,現(xiàn)場封鎖時間超過十個小時,什么花離了根離了水還能那么新鮮? 警察表示之前勘察現(xiàn)場并沒有這朵花,他們也不清楚什么時候有的。 因為蘇家的背景和蘇瑾的身份,現(xiàn)場的照片360度拍攝沒有死角,每個車胎都被拍到,拍攝的照片里確實沒有花。 如果是有人趁警方不注意放進(jìn)來的,還能把原因歸在那人身上,如果是有人里應(yīng)外合,那就糟糕了。 一年前,他臥底進(jìn)去,端掉毒梟集團(tuán)。 一年后,假如警方里有臥底……以仰光譽(yù)睚眥必報的性格,以牙還牙的手段,很有可能。 冥冥之中有只看不見的手朝鐘斯年圍聚過來,帶著復(fù)仇的火焰,勢必要他尸骨不存。 與此同時,寧市。 昔奇志抱著一束花,敲開了辦公室的門,“安總,有人給你送花。” 那一大束潔白大朵且除了這一種花沒有其他做裝束的花束,安楠想不通哪家花店會賣這樣的花。 “有署名嗎?” 昔奇志放下花束,取下一張卡片。 卡片上的字十分秀氣,【鮮花配美人——光】 安楠:“……”什么年頭了啊。 “不認(rèn)識,放前臺……”隨即想到什么,面色一沉,改了主意,“陌生人的東西不收最好,丟掉吧。” 昔奇志不明白安楠為什么變臉,抱著花束出門,把花給了前臺,讓前臺丟。 前臺看著這么好看的花,沒舍得丟。 她沒見過這種花,叫不出名字,拍照一搜,搜出來的結(jié)果讓前臺臉上一僵,算是明白為什么要丟花了。 送個百合玫瑰的不好嗎? 非得送曼陀羅。 “哼。”前臺沒敢把有毒的曼陀羅放在辦公室,特意出門找大樓外的垃圾桶丟。 巧的是,環(huán)衛(wèi)工人推著車經(jīng)過,前臺把花往垃圾車?yán)镆粊G,怕沾染到臟東西似的拍拍手跑得飛快。 大樓對面的小巷里,戴著鴨舌帽的男人親眼看到幾分鐘前他送進(jìn)去的花束被丟出來,蒼白的嘴角勾了勾。 “有趣?!?/br> ☆、第 61 章 收到那束白色曼陀羅后, 安楠不知怎的有些心神不寧, 靜不下心來工作,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樓下。 車輛來來往往,行人行色匆匆, 寧市的生活節(jié)奏向來慢到適合養(yǎng)老,過快的節(jié)奏是在昭示什么嗎? 第二天晚上沒課, 下午課程結(jié)束后, 安楠讓室友們幫忙帶教材回寢室,自己開車回家。 車開到一半,接到文沙的電話。 “喂?” 那邊不發(fā)一言,安楠沒敢出聲,靜靜聽著。 果不其然,聽到了三短三長三短的國際求救信號SOS。 安楠身邊只有一只手機(jī),得聽電話里傳來的動靜。 她把車停在路邊, 手機(jī)放了免提,音量開到最大, 一邊在微信上找尉遲舒。 安楠:【文沙呢?】 向來秒回的尉遲舒詭異地沒有回應(yīng)。 安楠把徐興賢、米瑗、鐘斯年全部sao擾了個遍,一個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