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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了句:“是我猜測的結果不太好?!?/br> 文沙來了興致,“怎么說?” 文沙是真對案子感興趣,安楠沒有直接告訴他結果,而是一步步地循循善誘:“貓毛既然能被人體排出體外,死者的身體內部就不可能存在貓毛太長的時間。具體時間,我不清楚,但是想也知道不可能會是三天?!?/br> 人體的胃部有胃酸的存在,什么貓咪的毛發(fā)不被分解掉? 三天,絕不可能。 要么男孩的父母說謊,要么…… ☆、第 46 章 “我怎么沒想到貓毛有問題呢?” 文沙笑自己傻, 如果他能在安楠之前想到,就不會他是新人,安楠是顧問了。 的排名早已告訴他兩人之間的差距有多深了。 “安楠,你真聰明。”文沙感嘆道。 安楠被人夸過很多次, 聰明、聰慧、IQ高、厲害,可她知道自己不是。 她唯一超過別人的就是足夠的細心, 非要再說一點,那就是破獲數(shù)不清的案子積累下來的經(jīng)驗。 想想局里的那幾個人,安楠就很頭疼。 徐興賢嫉惡如仇性格沖動,米瑗兒女情長不堪大用, 鐘斯年雖然是隊長對案件和線索比較敏銳, 可寧市太平太久,他處理案件的經(jīng)驗不多,文沙倒是有心想干,靦腆膽小不敢發(fā)表意見。 開學后,安楠的時間更緊張, 一半學校一半公司,回家的時間都是擠出來的,沒太多精力放破案上。 她有意培養(yǎng)一個能用的人,或許以她的年齡與資歷來說,談培養(yǎng)有點夸張,從實際用處和做法來說,確實是的。 “說說你對案子的看法吧。” 文沙握著方向盤的手一僵,小心地偷瞄安楠的臉色, 見她不像生氣的樣子,花時間組織一下預言,說道:“寧市總共發(fā)生五起案件,除去第四起,另外四起殺人案的共同特征是死者全是男性,拋尸寧河。在這起案件發(fā)生前,共同特點還要加上一點閹割,既然第五起案件的受害者身上沒有,我有理由做出猜測……” 提到案子,文沙越說越順溜,等到猜測部分,他又信心不足地看了安楠一眼。 安楠鼓勵道:“你說,說錯也沒事,案子沒有偵破前所有的可能都得考慮進去,不用怕說錯?!?/br> 頓時,文沙就有了勇氣:“一,閹割只能算是報復和懲罰手段里的一種,而不是連環(huán)殺人案兇手的固定特征;二,這起案件與前面四起不是同一個犯人。” 文沙憋著一口氣說自己對案子的猜測,說完后白皙的膚色因缺氧而漲得通紅,他忐忑地看著安楠尋求認同。 安楠笑著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br> 對、對了! 兀地,文沙的臉上綻開一個明亮的笑容,半點不復往日的靦腆。 笑容一瞬即逝,就如同被家長夸贊又非把欣喜強壓在心中的少年。 安楠淡淡地笑,誘導他繼續(xù)想:“我們再來看你提出的兩個猜測的可能性,首先,第一種,你為什么會認為死者身上的傷口是報復與懲罰?” 文沙想當然地回:“閹割!兇手對男性的仇恨太深!閹割在古代是宮刑中的一種,還是在他們活著的時候割去,讓他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男性特征被割,尊嚴被毀,這對男性而言相當殘忍。” 安楠沒有評價他的說法是否正確,只是問:“這是前三起的特征,那么第五起呢?” 文沙想起那個渾身是傷各種傷痕都有卻唯獨沒有被閹割的小男孩,眉頭微皺,底氣不足。 他不太有信心地說:“傷口很多,種類很多,說報復與懲罰也是對的,但是不閹割這點……兇手總不可能是看在孩子還小的份上放過他吧?” 這理由,文沙自己都覺得扯淡,所以腦袋微垂,脖子下縮,整一個怕回答錯問題被老師打手心的學生。 安楠暗嘆鐘斯年這個白銀帶青銅帶得真不容易,還好有她這個王者當外援。 “前三起被報復與懲罰的原因是什么?” 沒被罵,沒被打,安楠看著不像生氣,也不像要累積一起打手心的樣子,文沙放心不少。 “三位受害者的私生活混亂,對女人的態(tài)度異常隨便,用完就丟?!闭f完前三起,不用安楠問,他自然而然地說了第五起,“第五起,還沒查出太多線索,可顯然與前面不同。” “對?!卑查瓤隙ㄋ恼f法正確,而后在文沙略為驚喜的目光中,說道,“四人死法不同,但還是能看出不少共同點,右撇子,醫(yī)學背景,身高。” 文沙有點懵:“這幾點不是從第四位受害人身上看出來的嗎?” 安楠一口氣噎在喉嚨里,真想一巴掌拍上去,把文沙的腦袋拍得靈活一點。 “慣用手不同,用法、習慣、傷痕全不同,你有空買塊豬rou,找個左撇子和你一起實驗,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同?;蛘呷フ尹c法醫(yī)學的資料,找醫(yī)生都行,問問人體要害之類的問題。” 文沙對他人的情緒感應非常敏感,他察覺到安楠的恨鐵不成鋼,再聯(lián)想到前面循循善誘的方式,腦子突然靈了那么一下,猛地靠邊剎車,驚喜地問:“顧問,你是在教我怎么破案嗎?” 好在文沙本來開車的速度就不快,突然剎車造成的慣性不大,沖擊力不大。 安楠白他一眼,“不然呢?” 文沙嘻嘻地傻笑,“顧問你真好?!?/br> 是啊,之前叫安楠,現(xiàn)在叫顧問。 不好,能改稱呼嗎? 安楠不客氣地一巴掌拍上去,呼在文沙后腦勺上,“開車!” 文沙不惱,還有種徒弟被師傅揍的酸爽感,想想自己也是個有師傅的人不用摸黑亂轉,心里就甜滋滋的。 “師傅!” 安楠:“……”小破孩。 她沒好氣地說:“有人的時候不許叫!”算是承認師傅這個稱呼了。 文沙懂,安楠的年齡太小,太高調會惹麻煩。 “師傅,您繼續(xù)說!” 安楠:“第二點,你有證據(jù)證明不是同一個犯人嗎?” 文沙:“其實,這一個猜測主要建立在受害者的類型改變與閹割特征消失的基礎上,更多的……沒有證據(jù),畢竟五起殺人案的死亡方式全不同。” “不?!卑查獡u頭,“你再想想,五起案件還是有共同特征的。” 文沙:“!” 早被撇開的第四起案件都參與進來了嗎? 文沙驚愕不已,想了半天,氣餒地搖頭:“師傅,我沒想出來。” 小區(qū)到了,他們的話題要終止了。 這是個老小區(qū),出入不需刷卡,很方便。 文沙來過一次,順利地找到停車位,兩人上樓。 男孩猝然過世,父母沒有上班全部留在家里,不止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