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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沒有,你別亂說。 說著,她湊了過來,好像一雙漂亮的眸子里盛放了星星一樣,篤定地說道:“絕、對、是、的!原來阿征這么可愛嘛!會因為女孩子突如其來的‘表白’而出現(xiàn)這樣‘不優(yōu)雅’的小動作嘛?” 她說這話的時候,離得極盡,并沒有其他曖昧的意思,只有滿滿的驚喜與好奇。赤司征十郎挑了挑眉,突然伸出手,又做了一番那般的動作。 這個時候,他的動作很慢,卻并沒有收回去,而是輕輕地放在銀發(fā)小姑娘發(fā)后,眼眸與她對視,帶著輕笑時不自覺沙啞的聲線,“如果我承認,那么阿無是不是也要承認——” “你在向我表白?嗯?” 所謂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轟無算是認識到了。她臉上迅速泛起紅暈,延綿著直接從臉頰染到耳后,在少年玫瑰一樣的眼眸中,感覺自己都快要變成一朵紅色的玫瑰。 啊啊啊。太害羞了??!她到底為什么要調(diào)侃阿征啊,完全不是對手??! 赤司征十郎忍住喉間溢出的笑聲,卻不打算放過她,“啊,是有點熱了呢。阿無的臉都紅了。” 被他這么一揶揄,轟無覺得臉上更熱了,她抿抿嘴,猛地抬起頭,鼓著腮幫子沖少年使起了小性子:“所以你為什么還不去買冰淇淋!自詡為紳、士的赤司征十郎先生?” 說完,在赤司征十郎笑意加深的眼眸中,轟無忍不住抬起手,捂臉。 啊啊啊,她到底說了什么啊!她明明不是這樣傲嬌任性的性格??! “不是,我——”轟無抓著他的袖子很想解釋,不過赤司征十郎沒給她這個機會。 “想要冰淇淋的話,就先請付一下跑腿費吧——”少年轉(zhuǎn)過頭,玫瑰色的眼眸里盛滿了甜蜜的溫柔,他笑起來的時候,比這早春的櫻花還要驚艷,轟無迷迷糊糊地發(fā)出了疑惑了單字節(jié)聲音,卻在下一秒驚訝地瞪圓了眼睛。 “唔——” 放在她后頸的手緩緩上移,扣住她的后腦勺,明明是應(yīng)該讓人全身警戒的動作,卻因為眼前的人是他,而完全沒有一絲反抗。而隨后,輕輕的吻落在她嘴角邊,發(fā)絲隨之輕輕在耳邊掃弄,帶來些微的癢意。 赤發(fā)赤眸。明明是溫和的外表,卻擁有著這樣張揚到艷麗的發(fā)色,這樣如同火焰一般的發(fā)色。阿征...... “這是我收到的,最合心意的跑腿費了。”他的聲音落在耳邊,輕聲呢喃。 轟無:這是我給出去的最虧本的跑腿費啦!阿征你這個jian商! 轟無覺得,捂在臉上的爪子已經(jīng)沒必要放下了。因為她即使不抬頭,也完全能感受到周圍或隱晦,或火熱的視線! 為什么在大庭廣眾之下他還能做出這樣讓人羞恥的事情?。∵@一定不是她那個溫文爾雅的小竹馬! “當然,我可是阿無的未婚夫啊?!?/br> 好像回應(yīng)她這一句吐槽一樣,赤司征十郎從不遠處的冰淇淋車前買回兩個圓筒后,彎著腰,將其中一個她最愛的口味遞到她面前,好像在說“好吃嗎”一樣,說道。 轟無別過臉,“可是,那場婚約——” “難道阿無不準備給我一個名分么?” 啊,他聽起來有點難過...轟無這樣想著,到底是沒忍住,悄悄抬起頭,嘴角邊便碰上了甜甜的香草冰淇淋。 她下意識地舔了一口。 然后,愣住了。 耳邊傳來少年的輕笑聲,他拉過轟無的手,將冰淇淋放在她手里。轟無抬起頭,便是一愣。 少年握住她握著冰淇淋的手,半蹲著在她面前,卻好像單膝求婚一般,笑道:“吃了我的冰淇淋,就是我的未婚妻?!?/br> 轟無:...... 不遠處躲在草叢里的“爸爸”團:...... “那個...冰淇淋——”千手柱間猶豫著轉(zhuǎn)過頭,看向現(xiàn)代人的轟焦凍和獄寺隼人。 轟焦凍平靜地回道:“別多想,那就是個冰淇淋。既沒有鑲鉆,也不是打著黃金,十五日元不能再多,我可以給你批發(fā)一屋子?!?/br> 我要那個干什么啊!千手柱間抽抽嘴角,眼看著他腳下的寒冰已經(jīng)快要蔓延到斑的幻術(shù)之外,這才拽拽他的袖子,并且非常驚奇地看著抱著胸,并沒有暴起揍人的斑。 雖然,斑的眼神真的超——恐怖啊! 鬼切也非常不解看著姬君紅著臉接過冰淇淋,然后被那個紅發(fā)小子拉著走遠,想了想,轉(zhuǎn)過頭沖他們這邊的智商擔(dān)當問道:“三日月,我們之后,該怎么辦?” 三日月宗近嘆笑著站起身,拍拍衣擺下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卻并不回答他的話,而是對著宇智波斑輕聲道:“我曾經(jīng)跟著姬君與來自遙遠神秘的九州神獸白澤大人學(xué)習(xí)過一段時間?!浊鬅o價寶,難得有情郎’,這句來自九州的俗語,想必也是姬君此時的真實寫照吧。” “哼!”宇智波斑不爽地瞥過眼,又看了一眼銀發(fā)小姑娘帶著紅暈,卻笑得眉眼彎彎的神情,那雙眼睛里盛滿了喜悅與幸福。 “柱間,走了!”他沖著笑瞇瞇的千手柱間喊了一身,轉(zhuǎn)身便走。 鬼切、轟焦凍和獄寺隼人三臉懵逼:???說好的一起FFF的小伙伴說不干就不干? “哈哈哈,年少有為啊??峙?,那位少年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們的跟隨了呢?!比赵乱残α似饋恚敖袢仗鞖馍鹾?,值得暢飲吶哈哈哈?!?/br> 懵逼的三人看著漸入逢魔的黃昏,眼皮子都不由得抽了抽,隨后,伸出手,抓??! 這種說一堆高深莫測的話,結(jié)果自己拍拍屁股走掉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了!留下解密啊混蛋! “啊,看來斑叔已經(jīng)走了呢?!备惺艿绞煜さ暮Z無嘀咕了一句。 赤司征十郎回頭笑了笑:“是啊,所以阿無已經(jīng)決定好了么?和我談一談?” 轟無也回了一個同樣的笑容:“我就知道阿征肯定猜到了?!?/br> 赤司征十郎卻是搖了搖頭,笑意逐漸加深,“我還猜到,你現(xiàn)在心里一定在想,如何委婉而果斷地解除我們的婚約,是么?” “沒有任何的猶豫,從一開始答應(yīng)我的約會,就做出了這樣的選擇吧?” 雖然是疑問句,轟無卻嘆了口氣,“瞞不過你?!?/br> 她這樣說著,眼神落到赤司沒有放開的手上,示意他松開。 赤司征十郎輕輕搖了搖頭,轉(zhuǎn)而卻轉(zhuǎn)移了一個話題:“阿無還記得我一開始和你說過的話么?” 轟無輕聲道:“是那個,關(guān)于最好的禮物么?” 她心中似乎隱約有所猜測,卻沒有明說。 赤司征十郎仍然帶著溫和的笑容,邀請道:“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這位美麗的小姐和我坐一次摩天輪?” 不知何時,天色已晚,黃昏減退,夜幕之上的繁星開始閃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