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試圖聯(lián)系過他女兒，現(xiàn)在也沒法問他了。”

司碼沒說什么。

景行止道：“好奇的話可以去問下他女兒那邊的說法。”

“別打擾人家。不是好奇，只是他有親人還走到自殺這一步……”程錦沒再說了。

“覺得奇怪？不奇怪。他女兒可能和他斷絕關(guān)系了?！?/br>
那就越發(fā)慘了。程錦不忍地?fù)u頭。

楊思覓伸手戳了戳程錦的臉。

程錦轉(zhuǎn)頭看他，楊思覓把手指豎起，由遠(yuǎn)及近移到程錦兩眼中間，程錦的眼睛變成了斗雞眼。兩人都笑了。

“這兩個幼稚鬼?！本靶兄箿惤敬a，“我們點菜，你看看點這個還是這個？”

司碼道：“都可以，讓楊思覓選。”他大概是覺得程錦也是“都可以”型的，所以直接把他略過了。

景行止便道：“楊楊，別玩了，來選一個?！?/br>
程錦皺眉，然后發(fā)現(xiàn)楊思覓看向他，他立刻舒展開眉心，溫聲道：“你想吃什么點吧，不用管我?！?/br>
“沒想管你?！睏钏家掁D(zhuǎn)向景行止那側(cè)，看了眼菜單，“左邊那個?！?/br>
“沒問題！”景行止繼續(xù)往下翻，時不時就問楊思覓一聲。

等他們點到甜點時，程錦終于忍不住道：“別點那么多?！?/br>
“好！”景行止道，“楊楊，你聽到了，不是我小氣啊?！?/br>
程錦警告地看向景行止。

景行止露出害怕的表情，“好好，不說了不說了?！?/br>
程錦快翻白眼了，“你并不明白什么是不該說的。”

景行止笑道：“我明白啊。除了你不許別人叫他楊楊對吧？這事早傳開了?！?/br>
傳開了……程錦默默無語。

楊思覓在旁邊托著下巴看著他，像在研究什么很有趣的東西。

司碼笑了下。

“哎呀，帥哥你終于笑了，讓拍照留念不？”景行止用兩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比出個取景框，框住了司碼的難得一見的笑臉。

司碼沒理他，掃了眼桌上的菜單，招手讓服務(wù)員過來點菜。

餐廳的菜味道不錯，但直到吃完飯，景行止也沒同程錦聊什么正事，程錦也識趣地沒提。

飯后，大家去取車，楊思覓突然開口：“司碼，你去哪？我們帶你?！?/br>
“……”景行止猝不及防，一臉“我了個去”的日了狗的表情，“楊楊，你又不順路，想干嘛呢？”

程錦道：“別這么叫他。”

“是是是，楊大爺！這樣可以了么？”

程錦氣笑了，“你大爺?shù)摹?/br>
“不讓叫大爺？那叫爸爸？”景行止一臉諂媚。

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程錦，“……”

司碼出聲道：“楊，楊思覓，多謝，不過是不順路，你們先回去吧，不用管我，我打車?！?/br>
“……”程錦估計司碼剛剛本來也是要叫楊楊。真是的，到底有什么好叫得？

景行止倒是沒拉扯司碼，他很自然地道：“走，打車應(yīng)該是這邊。”又沖程錦和楊思覓道，“兩位爸爸，早點回去休息吧，開車小心哈。”

“……”程錦機械性地?fù)]手，“再見，你們也路上小心?！?/br>
等景行止和司碼走后，楊思覓道：“叫楊楊你也不高興，叫爸爸你也不高興?！?/br>
程錦無語，又不是他小氣，明明是兩個稱呼都不對。

兩人上車。

車開出停車場，開到外面路上時，程錦觀察了下路邊，沒看到景行止，這家伙上哪去了，不會是擠到司碼的出租車上去了吧？他就把他自己的車扔這邊停車場了？

“他夠厚臉皮的?！背体\道。

“還生氣？”

“啊？不是，我是說他糾纏北風(fēng)?！?/br>
“哦。我相信你?！?/br>
“……”你特地這么說，明明就是不信。

楊思覓捏著嗓子道：“程哥哥，別不高興了，楊楊是你一個人的?！?/br>
“……別鬧。”程錦的臉有些升溫，他伸手把空調(diào)調(diào)低幾度。

“哥哥，你很熱嗎？”

“……”程錦板著臉道，“楊楊，好好開車，哥哥回去再陪你玩?！?/br>
楊思覓瞬間恢復(fù)了正常聲音：“不生氣了？”

“……”程錦感覺自己好像被哄騙了。

楊思覓嘴角上揚，“回去會陪你玩的?！?/br>
程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