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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你可真是會挑戰(zhàn)我的意志。羽真,要知道,我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快要失去控制的危險?!?/br>“什么?”微微有些低啞的聲音跟羽真原來的聲音有些不同,元朗似乎聽到腦中什么東西崩斷的聲音,嘆了一口氣,他把還處于混亂之中反應(yīng)力顯然大為下降的羽真壓在了身下。用著一種幾乎不可思議的速度,元朗極為快速地解開羽真的衣襟,露出他略顯單薄卻很結(jié)實的胸膛,又解開羽真的褲帶,將他的褲子全部扒下來扔到了車廂的另一角。急不可待地俯下身去,細韌的肌膚像是有磁力一樣吸著他的手掌,讓他舍不得離開,含在嘴里在他舌尖下的肌膚好像涂了蜜一般散發(fā)著香甜卻又清新的氣息。一邊用手掌和舌尖擊潰他的防線,一邊悄悄地用另一只手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嗯?不要……”已經(jīng)在密叢中挺立起的弱點被人一把抓住時,羽真痛苦地叫了一聲,周身如著了火一般溫度急劇上升。亂沖的熱流似乎找到了方向,從四面八方涌向下腹,太過激烈的反應(yīng)讓羽真受到了驚嚇,他抓住元朗的手腕不住搖頭。“放松一點,我只是想讓你舒服?!痹实穆曇粑⑽⑼赋鲆唤z焦躁,天知道他花了多大力氣在克制自己。如初嘗情欲的毛頭小子一般的沖動反應(yīng)讓他苦惱不已。雖然對自己的床伴一向溫柔,但像今天這么努力地委屈自己發(fā)痛的欲望而努力取悅對方還是生平頭一次。這種想要珍惜的感覺讓他覺得有些害怕卻又非??鞓贰?/br>“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永遠綁在我的身邊,不讓任何人再看到你?!蔽侵侨缁ò暌粯拥碾p唇,元朗懊惱地低吟了一聲,“羽真,看著我,我要你忘了他,他不屬于你了?!?/br>“放開我!”羽真眼里蒙上了一層水氣,阻擋元朗的手卻抽了回來捂住了自己的臉,“我的事,用不著你多cao心。”“看著我,羽真。你是屬于我的?!?/br>“不,我誰也不屬于!你少自以為是?!?/br>“你現(xiàn)在的表情,別要讓別人看到?!痹矢┫律砣?,指尖在他緊繃而結(jié)實的腹部劃過。“嗚……”被快速摩擦著的弱點處傳來的陌生快感讓羽真繃緊了腳尖,喉間發(fā)出難耐的低聲嗚咽。“不……”身體突然挺起,全身緊繃著,突如其來的臨界點讓羽真驚惶地叫了起來,“不要!什么……什么要出來……放手、放手?。 ?/br>元朗加速了手上的動作。腦中似有一道白光閃過,未及做出什么反應(yīng),白濁的液體已經(jīng)一股股地噴出,落在自己的腹部和元朗的手中。無力地放松了身體陷在柔軟的坐墊里,羽真大口喘息著,臉上浮現(xiàn)出一種半恍惚的表情。“達密哲元朗……”“小真真,我在這里。”元朗在羽真的雙唇上響亮地親了一口。“我、一、定、會、殺、了、你!”看著金色的廂頂,羽真不怎么有說服力地咬牙切齒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睕]關(guān)系,元朗自動將其理解為初識人事的羽真害羞的表達方式。元朗用手指撈起沾在羽真腹部的粘液,輕輕抹在緊緊關(guān)閉的秘部,“羽真,如果你是那朵牡丹,我就不介意,不過相較起來,死在你的劍下還不如死在你的身上,如仙如死?!?/br>“混蛋,你在摸哪里!”羽真想坐起來,可是剛剛釋放過的身體又酸又軟,使不上什么力氣。元朗伸手到軟墊下摸出一只小小的白玉瓶子,撥開瓶塞,一顆碧祿色的藥丸滾了出來。元朗將藥丸扔進嘴里,然后又再次吻住羽真的嘴,用舌尖將藥丸推了進去。羽真拚命反抗,可是元朗的力氣大得驚人,霸道地將藥丸推進他的口里,并封住了他想吐出來的一切努力。藥丸快速地在羽真的口中融化,混合著花香的味道中隱隱含著一點辛辣感。在確認混和的藥汁的唾液已經(jīng)完全被羽真咽入,元朗才放開他。“你他*的給老子喂了什么?”羽真拚命擦著嘴,“你這個瘋子!”“讓你過一會兒會很舒服的藥?!痹侍蛄颂虼?,他等得實在太久了?!皟r值百金的藥,對第一次的人來說尤為重要。羽真,朕有些等不及了!”第五章“你這個混蛋,到底、到底喂了我什么?”意識漸漸模糊,身體每一處的感覺卻反而益加敏感。好像陷身在一個棉花團里,四肢無法用力,羽真睜大眼睛瞪著元朗,卻因為身體如被火炙一樣的難受而失去了威力。很熱、身體像是要被燒成灰燼一樣地又疼又麻,不安地扭動著的腰部還留著熱情的印痕,本已平息的欲望再次自顧自地違背主人的意志硬挺了起來。“熱……”汗水從額角滲出,流入紅色的發(fā)根,緊咬著牙根與身體里翻涌的欲望相抗,羽真因為懊惱而閉上了眼睛。紅色的外衣內(nèi),潔白的肌膚沾染著粉紅的色彩,因為被好好地吻過,肌膚上留著淡淡的吻痕,并且泛著濕潤的光澤。藥效已經(jīng)發(fā)揮出來了。元朗在坐墊之下又拿出一個方形的玉匣來。打開玉匣,甜甜的香氣立刻彌散了整個車廂。淡青色的膏體散著隱隱的瑩光,伸指挖出一大片,元朗將羽真的大腿抬起,將膏體全部涂在了秘密的入口。秘藥正發(fā)揮著它的神奇效力,原本緊緊閉著的花蕾已經(jīng)透出鮮艷的色澤,入口也微微開啟了一些。身體的熱度速度將骨體融化成泛著淡淡青色亮澤的透明油液,順著腿根滴在壓在羽真身下的紅衣上。遇熱融化之后,那香氣越發(fā)濃郁,和體內(nèi)的秘藥一起刺激著羽真。羽真全身的細胞都像要鼓裂開來,熱流像是籠中的困獸,拚命在體內(nèi)沖撞著,尋找可以逃出的路口。緊閉的唇中終于流溢出數(shù)聲嗚咽,羽真放棄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羽真的身體正在自己的手下如鮮花般漸漸綻放,散發(fā)出致命的誘惑。體認到這點,讓元朗的下身熱得發(fā)疼。挖出大片的油膏,他毫不吝惜地全部涂入已經(jīng)露出熟透的鮮艷榴色的內(nèi)壁,用指尖涂沫按壓著漸漸放松的甬道,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里的火熱溫度和劇烈的收縮。除了眼前的這個人,他還從來沒有對誰親自服務(wù)到這種程度。“羽真、羽真!”像是要將他揉人體內(nèi)一樣緊緊地抱著他,在他的身上烙下一個又一個吻,這一刻,元朗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想要將他拆吃入腹的沖動。紅色的花蕾在他的注視下蠕動著,昂然挺立的頂端也滲出不少透明的黏液順著柱體流下來。將自己的碩大頂在火熱的入口處,元朗將羽真的雙腿折向他的胸前。“深吸一口氣,不要用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