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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多說什么。 吃著吃著飯, 程爸爸竟然突然開口,“去把柜子里的酒拿來,琎琛陪我喝兩杯?!?/br> 李姨放下筷子笑著去廚房柜子里拿,江琎琛自然忙的站起來開酒。 他邊開著程爸爸邊說:“這酒是前段時間海城一個朋友送的,順手放在了這??墒浅t現(xiàn)在也不能陪我喝, 剛好你在這, 別讓好酒浪費了?!?/br> 江琎琛手抖了下,這東西哪兒會浪費呢,只不過是程爸爸真的想給自己喝罷了。 他低著頭倒酒,一杯先遞到了程爸爸手里, 顫著聲的叫著,“爸。” 也不知道是叫習(xí)慣了,還是沒喝就已經(jīng)醉了。 程楚瀟猛地抬頭看過來, 竟見在場的所有人神色都十分正常。叫爸的被叫爸的都很是坦然,吃瓜李姨也笑瞇瞇的吃飯, 似乎只有她覺得匪夷所思。 “閨女你去那邊坐,和琎琛換個地兒?!背贪职职延H閨女支到一邊,現(xiàn)在酒友才最重要。 程楚瀟渾渾噩噩的像是遭遇雷擊一般, 最愛吃的糖醋里脊都難以下咽, 她艱難的吃著飯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推杯換盞的, 覺得世界都瘋球了。 李姨一邊看著熱鬧一邊給程楚瀟夾菜,“來來,我們吃我們的啊, 不管他們?!?/br> 程楚瀟心說,我也想啊,可是這么魔幻的場面她吃不下。 一頓飯結(jié)束,程楚瀟沒吃多少。程爸爸喝的美滋滋的,站起來的時候還拍了拍江琎琛的肩膀。 拍的江琎琛心都一顫,這一下拍的和當(dāng)初他和瀟瀟結(jié)婚時,那感覺一樣。當(dāng)初他沒懂那里面的含義,現(xiàn)在終于懂了。 他眼睛有點紅的站起來,親自把程爸爸送回了臥室。 李姨去廚房收拾,程楚瀟坐在沙發(fā)上抱著果盤吃櫻桃。電視上還放著歡歡鬧鬧的綜藝節(jié)目,江琎琛嘴角裂開笑了,真好啊。 程楚瀟早就知道他人來了,表面上看她還在認(rèn)真看節(jié)目,可是余光不知道看了他多少眼,心早就飛了。 她再一次余光掃過去的時候,心尖猛的顫了顫。她從未見過江琎琛如此笑過,放松又開懷的就像是個大男孩。 要知道,即使是學(xué)生時代,江琎琛都是被著巨大的枷鎖,從來不笑的。什么?你們問剛認(rèn)識那會兒,那時候人家不是正中二裝逼嘛,高冷人設(shè)可不能崩。 江琎琛忽然向她走過來,坐在她旁邊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程楚瀟:“……”搞什么,我和你很熟嗎,我們現(xiàn)在還沒有和好誒。 還沒等她說什么,或者有什么動作,江琎琛倒是率先抬手擦了擦她的嘴角,隨后俯身到她耳邊說:“口水都流出來了?!?/br> “……”程楚瀟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時間不知道什么時候看呆了,余光早就變成了光明正大。 太丟人了,太羞恥了,為什么每次在他面前都不能有一丁點的氣勢。程楚瀟頹然的嘆了口氣,電視也不看了,櫻桃也不吃了,在那里和自己生悶氣。 江琎琛雖然沒喝多,但是在酒精的刺激下反應(yīng)的有些慢,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又在哪里惹到了她。 “瀟瀟,你怎么又不開心了。是不是我又惹到你了,你告訴我……我會改的?!彼褚恢淮蠊匪频目吭谒砩希瑏砘氐牟渲?。 程楚瀟知道,他有點醉了。不和醉酒的人說話,說了也是浪費感情。程楚瀟看著他,就這樣子還怎么趕他,還怎么讓他回去。 她算是看透了,爸爸就是故意讓他喝酒故意讓他留下來。真的是,賣女兒沒商量。 程楚瀟嘆了口氣,把這只巨型犬從自己身上扒拉開,然后冷聲聲的說:“去洗澡,然后睡覺。真能睡在沙發(fā)上,醒來明天一早就走?!?/br> 說完也不管他聽沒聽懂,程楚瀟站起身來去陽臺拿了件洗好的睡衣過來,扔到他懷里,“喏,爸爸的,先借你穿一晚?!?/br> 江琎琛的反應(yīng)果然比之前慢了很多,眼睛眨啊眨的看著她像是在認(rèn)真思考。平時看上去狠厲的目光此時全變成了呆愣,睫毛乖乖的垂著讓人看上去想欺負(fù)。 程楚瀟也確實是這么做的,她指著門口,兇巴巴的說:“再不去洗澡就出去,今晚睡馬路。” 江琎琛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隨后傻嘿嘿的對著她笑了笑,乖乖的說:“我這就去洗澡,洗的香香的給你抱?!?/br> 程楚瀟臉唰的一下紅了下來,覺得有必要再和他重申一遍,“你今晚睡沙發(fā),誰允許你去我屋里了。” “好,睡沙發(fā),我們一起睡沙發(fā)。”說完邊傻笑著邊往廚房走。 程楚瀟看著他一陣無語,隨后小步追上去,拉著他換了個方向?!白哌@邊?!?/br> 江琎琛進(jìn)了浴室,她還是有些不放心的站在了外面。今天喝的不算多,怎么醉成這樣了。 好在浴室里面響起了水聲,一切正常,不到二十分鐘江琎琛就穿著睡衣乖乖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甚至還邀功道:“瀟瀟我洗的好認(rèn)真,哪里都洗的香香的?!?/br>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程楚瀟總覺得他的這個“哪里”是在特指什么。 程楚瀟心虛的探頭看了看,好在爸爸和李姨早都已經(jīng)回房間,沒有聽到這些對話。 怎么喝醉的江琎琛這么愛耍流氓呢,上次在家那次也是,要不是她看著都差點裸|奔了。 “好好說話,去老老實實的睡覺,要是敢半夜悄悄的敲我房門,接著出去睡馬路?!背坛t自認(rèn) 為自己很兇的教訓(xùn)完他,自己也去洗澡了。 浴室里早就換上了防滑瓷磚,可是每次她還是很小心,生怕有什么意外就給自己造成這輩子的遺憾。 她洗完澡出來,在回臥室前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往客廳上看了眼。江琎琛大大的一只,縮在沙發(fā)上腳都沒地方放,看上去像是被欺負(fù)了一樣。活該,程楚瀟嘴角一勾,心情愉悅的進(jìn)了臥室。 中午睡到了,這會翻來覆去的怎么也睡不著。吃飯的時候光看著他們,連飯都沒吃進(jìn)去幾口。 于是她去廚房給自己熱了杯牛奶,回臥室的時候還是不受控制的往客廳那兒看了眼。 這一看腿就動不了了,原本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下的人此時耷拉著腦袋,坐在沙發(fā)上。又頹然又可憐,就像是被誰遺棄了一樣。 程楚瀟嘆了口氣,走了過去。 江琎琛看到眼前多了雙腳,抬起頭來。看到是她時有些擔(dān)憂的問,“怎么還不睡,不舒服嗎?” 程楚瀟沒答他,而是問,“你是不是頭疼?!?/br> 問完也沒等他回答,自己便伸出手來摸在他額頭上——汗涔涔的,一看就忍了好久。 江琎琛有些虛弱的笑笑,“我沒事,回去睡覺吧,很晚了?!?/br> 此時她站著,他坐著。只要他輕輕伸手,就可以把人抱進(jìn)懷里。她現(xiàn)在穿著一身寬松是睡衣,身形依舊十分單薄,如果不說根本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