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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事不在插手沒事喝喝茶釣釣魚, 日子悠閑且快哉。 她有的時候控制不住去想, 她老了以后日子會怎樣過呢。大概還是會纏在江琎琛身邊,那個時候阿琎的恨大概已經(jīng)被歲月磨盡,他們或許會和普通的夫妻那樣,平心靜氣的坐在院子里喝喝茶看看報, 討論討論今晚吃什么,或者為了孩子的瑣事煩心。 想到這她的臉微微紅了紅,在這方面上每次都是江琎琛做措施, 也從不曾嚴厲的告誡過她——別癡心妄想了,我不會讓你給我生小孩的。 所以她一直心存僥幸, 萬一哪一次出意外呢,萬一他一時疏忽大意了呢,萬一她真的…… 可是這幾年過去了, 那為數(shù)不多的播種也沒落下什么影子。 她想過的, 要是有一個孩子的存在, 他們之間的狀態(tài)會不會好一點,會不會維持著表面的和諧。 還是說,他會越來越討厭她, 對于她的那份恨連帶著施加在小孩子的身上。 可是這些也僅僅是她的設(shè)想,她期待著同時也害怕著。 她渴望著她和江琎琛的孩子,希望著孩子可以讓他們的關(guān)系變得好一點,可是也害怕著小孩子會受到無辜的牽連,得不到一個完整的家庭。 不過好在,現(xiàn)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發(fā)展著,她的這些個愿望也許會在今后的幾年里慢慢實現(xiàn)。 她的生活變得十分的規(guī)律,學(xué)校超市家里標準的三點一線,晚上回家給阿琎做晚飯,周天如果阿琎心情好他們還會去外面吃。 有一天爸爸突然找她,起初只是聊聊家常,比如十月一有沒有計劃出行,哪家的伯伯又抱了孫子,顧允怎么還沒談女朋友…… 這些家長里短的俗世,人到中年無論年輕時多么特立獨行風(fēng)光無二,都是一個樣,放不開這紅塵的俗世。 程楚瀟一手拿著講義,一手拿著電話,現(xiàn)在是下班高峰期車不好攔,所以她就站在路邊樹下和爸爸配合著聊天。 只不過她依舊沒有放棄攔車,她得早點回家,阿琎還等著吃晚飯呢。 也不知道怎么聊著聊著爸爸突然問了一句,“琎琛這段時間對你好么?” 聽到這話,她頓時笑了,笑的像春天的風(fēng)一樣溫柔,夏日的星星一樣璀璨,“阿琎對我可好了,特別特別的好?!?/br> 沉浸在幸福里的程小姐沒心思去深究為什么爸爸只是問她“這段時間”對她好不好,更沒去想為什么要問對她好不好這個問題。 當(dāng)然她也不會聽出程父那欲言又止的嘆息,“那就好?!?/br> 九月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過完,十月一小長假來的時候程楚瀟本來都想好先問問阿琎假期有沒有空,如果有空的話她就試探一下他的口風(fēng),看看有沒有可能一起出去玩一下。 哪怕是帶著她去動物園走一趟呢。 可是事實告我我們計劃永遠也趕不上變化,計劃是美好的現(xiàn)實是骨感的。 就在31號那天晚上,她歡歡喜喜的下課準備回家,興奮的和那群等著放假的小學(xué)生一樣。她如往常一樣打車去超市,在超市里買了一大堆菜,準備做一大桌子好吃的來賄賂江琎琛。 飯做好了,江琎琛也準時的回了家,一切都按照設(shè)想那般穩(wěn)定發(fā)展。吃飯的時候她有點頭疼,以為是被油煙給熏到了,她也沒在意。 席間她猶猶豫豫的要不要現(xiàn)在問,可是萬一答案讓人尷尬豈不是連飯也吃不好,還是臨睡前再問吧。 關(guān)著燈,也不用害怕看到彼此各異的神色。 吃完飯江琎琛照例去刷碗,這似乎已經(jīng)成為某種特有的相處模式,兩個人彼此適應(yīng)且都還覺得不錯。 她就一直坐在客廳等著,他們家的廚房和餐廳是在一起的,和客廳只有玻璃隔著,只要側(cè)身去看就能看到江琎琛那清瘦卻結(jié)實的背影,在廚房里帶著手套洗碗筷,很居家很柔和,和他平時冷漠不敢讓人靠近的氣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洗完后,江琎琛摘下手套,將碗筷放進廚子里出來。她想幫他去倒杯水喝,可是站起來時腿腳發(fā)軟頭也暈暈的,她緩緩悠悠的又跌坐了回去。 她緩了緩再想起來的時候江琎琛已經(jīng)站在了她的面前。她逆著光這樣仰視著他,似乎看到他的眉頭皺了一下。 她最不想看到阿琎皺眉了。 “你怎么了?”他沉聲問到。 程楚瀟扶著腦袋搖晃了下,沖著他虛弱的笑笑,“沒什么,頭有點暈。” 迷糊間她感到有雙干燥溫涼的大手摸上了她的額頭,她倏地抬起頭睜開了眼睛。 就聽到逆光下俯視著她的江琎琛,嗓音低沉的說道:“你在發(fā)燒。” 他的聲音清冷的就像是夏日里的山間清泉,讓悶熱難受的她一下子舒服了不少。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她反手用手背貼到了他的手上,似乎是在感受自己額頭的溫度,末了還喃喃道:“好像是有點熱呢?!?/br> 江琎琛低頭看著她,眼中竟然有些擔(dān)憂,剛剛吃飯的時候就感覺她有點不對勁,吃的東西好少都沒什么胃口。再看看現(xiàn)在,摸著他的手說熱,這人不是燒傻了吧。 他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好像也不是那么燙啊。 還沒等他考慮明白這人到底是不是因為發(fā)燒燒傻了的時候,那個人竟然扶著沙發(fā)扶手掙扎著站了起來。 他有些吃驚的看著她,問:“你干什么?” 程楚瀟慢慢悠悠的明顯沒什么力氣的往廚房走著,他跟在后面一時間有些迷茫。 接著就看著她打開冰箱門,隨后她虛弱無力的聲音緊接著傳來,“吃藥~” 因為病著,她的聲音軟軟糯糯的有些不穩(wěn),聽上去竟然像是在撒嬌。 “……”江琎琛的眉頭不自覺的擰了起來,他當(dāng)然明白她為什么會在知道自己發(fā)燒的那一瞬間做出這種反應(yīng)。 自己掙扎著起來找藥吃,這是一種應(yīng)激反應(yīng)。那次她生病把她丟在家不管她,害得她差點一個人燒死在家里給她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恐懼。 所以以后每次病了的時候她都以最快的速度吃藥,生怕自己再回到之前的難受與恐懼里。 那種傷害,來自于生理和心里的雙重折磨。 他就那樣愣愣的現(xiàn)在那,靜靜地看著她在醫(yī)藥箱的眾多藥品里準確無誤的找到退燒藥,扔進嘴里然后到桌子上喝水吞下。 一套動作做的行云流水,熟練的讓人有些心疼。好像在無數(shù)個夜深人靜家中無人的夜晚里,她一個人生病難受的時候都是這樣度過的。 他覺得自己報復(fù)她折磨她的目的每個細節(jié)都一一實現(xiàn)了,可是他為什么一點也不高興呢,甚至胸口那里有悶悶的酸痛感。 吃完藥的程楚瀟又自己慢慢的走回了臥室,乖乖的躺倒了床上,似乎已經(jīng)完全忘記身后還有江琎琛那么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