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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叫她的名字,程楚瀟程楚瀟的,叫的冷漠又沒有溫情。 每次她都會糾正,“叫我瀟瀟”,這個名字沒人叫過,她想讓他叫的與眾不同點。 雖然他每次都不會聽話,還是直接叫她大名。 沒想到他今天終于叫了,可是緊接著他后面說的那句話,她過了好久都沒消化過來,但是身體卻快于意識,一下子抱住了江琎琛。 江琎琛身體僵硬了一下,也反手抱住了她。那小小的身板,是他此時此刻唯一的一靠,唯一能汲取力量的地方。 可能他現(xiàn)在太脆弱了,所以才會乖乖的叫她她想聽到的,不想再在別的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上爭吵。 那一晚她就那樣靜靜的抱著他,坐在校園外的花壇上,一直到行走的學(xué)生越來越少,校門關(guān)閉。從夜深人靜到黎明乍現(xiàn),他們抱在一起的身體一直沒有松開過。 宿醉,冷夜中坐了一個晚上,再加上親人去世的悲痛,饒是江琎琛身體再怎么好也還是病了。 可是他就是這樣帶著病將他mama的后事一件一件處理好,那幾天她一直陪著他,也是難得他沒有拒絕。 等后事處理好后,江琎琛徹底大病了一場,也是從那之后他落下了喝酒頭疼的毛病。 這幾年已經(jīng)好了很多,喝酒前不吃東西才會頭疼,可是談業(yè)務(wù)的時候又有誰能讓你痛痛快快吃幾口熱菜再喝的呢。 所以他每次喝完酒,都會很難受。 她為了這個專門去學(xué)了套按摩頭部的手法,只是希望能稍微幫他一下,反正其他生意上的事她又幫不了什么。 漸漸的他的身體慢慢的放松,隨后翻了個身沉沉的睡了過去。 程楚瀟看著這章熟睡的,她見了一眼就彌足深陷的俊臉,忍不住感嘆,長的怎么那么好看呢。 她當(dāng)年不就是被這張臉給迷住了嘛,隨后越靠近他就越被他身上的東西吸引,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就非他不可了。 愛的瘋狂,愛的偏執(zhí),愛的沒有自我,只要他。只要他能愛自己她可以卑微到塵埃了,到最后甚至只求還能留在他的身邊。 當(dāng)年她被所有人寵的無法無天,爸爸寵她是因為溺愛,其他人寵著她是因為爸爸的錢。 那時候她打架逃課什么事情都做,甚至認(rèn)為事情本該如此,上學(xué)學(xué)期知識文化都是給生活在底層的人民用的。 她不上學(xué),一輩子什么都不做,只需要享受世間所有的美好,她的錢也花不完。 可是認(rèn)識了阿琎以后,她才知道好好學(xué)習(xí),追隨著他的腳步,才是世間最美好的事。 她可以為了這個美好放棄一切,如果阿琎可以愛她,命給他都可以??墒撬麉s不屑的要。 他們也曾歇斯底里的爭吵過,當(dāng)然只是她單方面的。她實在是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無盡的沉默以及冷言冷語,她哭著喊著的和他說:“你別這樣折磨我了好不好,你把我的命拿去給mamameimei報仇,給你解恨行不行??墒乔竽?,別再這么討厭我了?!?/br> 他神色依舊淡淡的,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披頭散發(fā),看著她猶如一頭困獸一樣發(fā)瘋絕望,嗤笑道:“那樣,我又和你這種人有什么區(qū)別?!?/br> 一句話,像是一盆冷水從頭頂潑到了腳底,徹底的絕望。 她那段時間極度壓抑,甚至得了抑郁癥,要靠吃藥來緩解。這些事情沒人知道,阿琎,爸爸都不知道。 他mama當(dāng)年本來身體就不好,因為meimei的事一下子打擊太大,身體每況愈下。 再彼此毫不知道真相的那會兒,她還會時不時的去看江mama,帶著一些好吃的好用的好玩的,便宜的貴的都有。 她當(dāng)時還說,我從出生就沒有mama,我以后把您當(dāng)mama好不好。我真的好喜歡阿琎啊,好想和他一起叫您mama。 當(dāng)時江mama雖然因為meimei的事心情沉重,可是聽到這話還是很開心。她甚至笑了下,說:“行啊,不過我得等你真誠為我媳婦以后,在喝你這份媳婦茶?;仡^我讓琎琛加把勁,早點把你娶回來?!?/br> 她高興壞了,抱著江mama大笑,“那我們說定啦,只要他點頭,我二十歲生日過完就嫁給他?!?/br> 可是到最后她都沒能叫一聲mama,如果現(xiàn)在江mama知道她就是那個罪魁禍?zhǔn)祝欢ê匏浪?。甚至連見都不會見她,又怎么可能讓她叫mama。 到最后只是一個小小的感冒,就奪走了江mama的生命。 其實阿琎說的對,這一切都是她害的。如果不是她當(dāng)年沒有撞了meimei,江mama就不會受打擊一病不起。 她有點難過的低下頭,悄悄的吻了下江琎琛的額頭,反正他睡著了也不會知道。 她的手慢慢的隔空劃過他的眉毛,濃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總是不會對她說出好話的涼薄的嘴唇。 最后她像是著了魔似的,伸開手慢慢的輕輕地,像是怕驚擾了誰一樣,把手放到了他堅毅的臉上。 她的手指有些微涼,他的臉有些發(fā)燙。暈黃的壁燈照著他的臉柔和了不少,一瞬間她便笑了。 當(dāng)年她和江琎琛認(rèn)識其實是一個不怎么美好的過程,那天她正帶著顧允他們打架,手里拿著支棒棒糖坐在墻頭上指揮著,實際上也沒起到什么作用,頂多算是個加油助威。 那是在校園外不遠(yuǎn)處,花園和校園夾的狹小過道里,那條小土路的盡頭就是住家。這個地方隱秘,等學(xué)校發(fā)現(xiàn)有人打架的時候他們早就翻花園的小矮墻逃之夭夭。 而程楚瀟就坐在花園的小矮墻上觀戰(zhàn),沒事還對賽事指手畫腳一番,反正她也不在乎被校領(lǐng)導(dǎo)看到,這所學(xué)校她爸投資了大部分的錢。 下面的人打成了一團(tuán),塵土飛揚(yáng)。在這擁擠狹長的小甬道上倒是頗有些黑|社|會打架斗毆的氣勢。 她看的正起勁,也不管風(fēng)是不是瞇眼,土是不是嗆鼻子,配著嘴里的棒棒糖簡直比讓她去看大明星的歌舞會有意思。 可是突然間她被塵土外另一道身影吸引,那個人身高頎長,在春日下午夕陽的照射下形成了一道影子,隨著他慢慢往前走影子被拉的越來越長。 身上穿著藍(lán)白相間的校服,那個校服程楚瀟再熟悉不過了,現(xiàn)在還在家被阿姨當(dāng)抹布天天用,邊用還邊吐槽說——楚瀟啊,你這哪里弄回來的布啊,一點也不洗水。 他走的離她越來越近,她終于看清了那人的長相。一張白凈的臉上,長著另女孩子羨慕的標(biāo)準(zhǔn)的雙眼皮,眼睛很大可是眼神卻淡淡的帶著疏離,高挺的鼻梁使得側(cè)臉看上去更加的立體,一張有些偏薄的嘴唇唇色有些淺。 五官是出奇的精致,即使臉很白卻不顯的女氣,整個人看上去干干凈凈的,可是卻又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很快的他便走過她所在的墻頭,甚至都沒發(fā)現(xiàn)有她這么一號人的存在,目不斜視的看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