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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似閃電,撲到藍(lán)衣人身前,雙手合抱將其緊緊擁入懷中,顫聲呼喚:“師傅,是你嗎,想煞我也!”熟悉的月桂花幽香沁人心肺,柔韌的腰肢盈盈一握,鳳歌的心就像風(fēng)箏,一下子飛上了天,飄飄悠悠,幸福得說不出完整話來,他只是反復(fù)地念著心尖尖上的那個名字:“月華,月華,月華……”月華驚呼一聲,竭力掙脫,卻逃不出鳳歌的懷抱,他扭開頭去,悲傷地說:“別看我,鳳兒,別看我!”鳳歌頓覺心臟被刀子片片切開,痛得呼吸困難,他閉上眼睛,溫柔地安慰:“月華,我不看,你別走了,好不好?”第29章愛別離苦死而復(fù)生的重聚,讓兩人都激動不已。月華淚盈于睫,用手遮著鳳歌的眼睛,欣慰地說:“鳳兒,我知道你福氣好,一定能活著出獄。”兩人面頰相貼,隔著一層輕紗,柔柔地磨蹭,心里說不出的快活。鳳歌將月華小心地環(huán)在懷中,生怕碰痛了他:“感謝上蒼,我能再見到你,月華,你過得好嗎?”“不太好,我有點累了……”月華聲音淡淡的,掩不住里失落和倦意。鳳歌聽了心酸難擋,連忙安慰道:“月華,南霸天那惡賊越獄成功,我一定把他找出來,為你報仇!你的臉……總能醫(yī)治好,即使一輩子如此,我也永遠(yuǎn)寶貴你,月華……”月華截住他的話,柔和地微笑道:“鳳兒,你心地善良,我一直很高興,只是,我已是個廢人,你不必費心了……”他是魅術(shù)界的翹楚,風(fēng)華絕世,是江湖上無數(shù)少年仰慕的偶像,如今,落得軀殘貌陋,沒臉見人,驕傲自負(fù)如他,情何以堪?鳳歌的心頭大震,伸出手指,摸索著月華的唇瓣,啞著嗓子問:“月華,你若真的不想讓我看,我就自毀雙目,陪你去山上隱居,可好?”月華也是痛楚不堪,奮力掙扎著想脫身,他心中處處以對方為先,哪里舍得鳳歌有一絲半點傷害?當(dāng)下厲聲呵斥:“胡說!我們逍遙派需要你發(fā)揚光大,豈能說如此喪氣話?你不可以我為念!”鳳歌低低地笑道:“是,師傅這么精神,我就放心了,夜里秋涼,我們?nèi)シ績?nèi)說話?”月華湊近他耳邊,吹起如蘭,撩起幾絲莫名的情愫:“不急,你別動,不可睜眼,我想看看你?!?/br>鳳歌乖乖地緊閉雙眼,嘴唇微微嘟起,好像求吻的魚兒。月華莞爾一笑,揭開半幅面紗,將唇緩緩地印在鳳歌的嘴角。鳳歌只覺一股熱意由唇傳至心間,身子輕顫,伸出舌尖細(xì)細(xì)地描繪月華的唇,兩人唇齒之間,暗香浮動,情意綿長,親吻本是入門基本功,兩位江湖超級魅者,卻動作笨拙生疏,牙齒撞上了舌頭,鳳歌的臉有點發(fā)熱,心里更是有一團火,燒得他心神蕩漾,恨不能將月華嵌入自己的身體里。忽然,他面上一涼,濃郁的迷香彌漫開來。他頭暈?zāi)垦?,身體滯重難以動彈,不覺大駭:“月華,你做什么?”月華撫摸著他的眼皮,悠悠地長嘆:“鳳兒,你有心陪我,為師十分高興,我們后會無期!”鳳歌四肢已經(jīng)麻痹,僵立在原地,急切地喚道:“月華,月華別走!你想要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別離開我……”月華的唇瓣,留戀地擦過他的面頰,略作停留:“鳳兒,如我能復(fù)原,就是重聚的那一日?!?/br>不!鳳歌眼睜睜地凝望著那藍(lán)色的身影躍過高墻,融入黑夜中,心中被那團烈焰煎熬著,焦躁得快要瘋了,卻無法主宰自己的身體,無法阻擋月華的離去。他肺部堵得難受,渾身的力氣好像被抽干了,頹然仰倒于地,苦笑連連:“為什么會這樣?”隔院的燈光,不知何時亮了,照在他眼皮上有點刺目。過了一會兒,懷禮散發(fā)赤足,披著灰色僧袍,靜靜地來到鳳歌身邊坐下,一笑:“怎么了?”鳳歌滿腔的失望懊喪,一下子沖破了極限,皺著眉頭,干巴巴地說:“啊……我的胸口很痛!”懷禮一向高雅喜潔凈,讓人意外的是,他居然隨意地往后一倒,也枕在潮濕的泥地上,一本正經(jīng)地嘆氣,“人生苦短,真是又苦又短?!?/br>鳳歌聞言,噗哧笑了,懷禮也露出歡顏,補充道:“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五陰盛。”鳳歌心領(lǐng)神會,道:“我明白,落入紅塵,身心注定受到磨練,我是個平凡的人,無法放開七情六欲,我也不舍得放下?!?/br>他雖是弱冠少年,已經(jīng)受了佛經(jīng)中的七苦,與親人被迫生離死別,偏與惹人憎惡的齊王常聚,心中所思所想的月華,卻求之而不能得……“你不必過謙?!睉讯Y頑皮地一笑,以第三者口氣講述:“京城中,人人稱頌如公子心如止水,超凡脫俗,告訴你一個秘密,若我真能跳出三界外,也不用在此帶發(fā)修行了。”鳳歌接腔:“我會為你保守這個秘密?!?/br>兩人一年未見,總是有些隔閡,此刻并肩躺在冰冷的地上,在明月下相視一笑,無形中親近了很多。鳳歌的手臂漸漸恢復(fù)知覺,他笑吟吟地說:“師傅喜歡玩鬧捉迷藏,我一定會把他追回來的,你信不信?”懷禮神色雍容溫和:“信!靈藥之事,我會留意,希望你們師徒早日聚首?!?/br>鳳歌抬起頭,仰望浩瀚星空:“在大自然面前,人類很渺小,而人的心卻很大,可以包容一切,也會藏污納垢。”懷禮道:“心里裝的東西多了,有時要舍得放下,才會快樂?!?/br>鳳歌坐起身:“如公子的話,字字如珠璣,讓人受益匪淺?!?/br>懷禮失笑:“言不由衷吧?我先回房了,明天再談。”鳳歌目送懷禮離去,在院子徘徊,悵然難眠,索性往寺外走去。出了寺院大門,舉目望去,不遠(yuǎn)處的松樹林黑沉,看不到人跡。今夜,師傅的出現(xiàn)不是偶然的,他將玉佩交給懷禮,一定時刻關(guān)注營救進展,他或許就潛在白云寺附近,才能這么快來夜訪。可惜,月華忍痛離去,何處覓萍蹤?他臨走時已表明態(tài)度,若貿(mào)然前去尋找他,只怕將他驚走,日后更難相見。鳳歌在林子邊緣踱了很久,思緒紛亂,未能想出留人的良策。第二日,他頂著兩個黑眼圈起身。用過早餐,釋空前來傳話,如公子兄弟二人在皇宛設(shè)宴,正式為他接風(fēng)洗塵。皇宛是是京城最豪華最高檔的酒家,屬于鎮(zhèn)國公流景名下產(chǎn)業(yè),專門接待皇親國戚,懷禮身份高貴,圣恩正隆,酒家趙管事不敢怠慢,親自在門口接待,將鳳歌引進二樓雅房。鳳歌進門后,有一種置身于豪華宮殿的感覺,